沒有出疹,便是走出了房間,對那管家點點頭:“公主可以一試”,然後又看向旁邊房間,待國叔把公主房門關上後,問:“是不是已經死人了。” “是,已經死了八個人。” “之前的醫生怎麼說?” “都說無法醫治,建議,建議完全隔離。” “做法是正確的,不過我覺得仍可一試,死馬當作活馬醫,你看怎樣?” “我去請示一下二王子。” 於正道跟着他下了樓,進入消毒室徹底消毒後,脫下防毒護服,才走出這個黃金小城堡。 二王子和幾個隨從,還有李沛涵都等在外面,見他們出來,除了李沛涵,均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於正道和國叔兩人便是沒有繼續向前,站在距他們五米之處,國叔開口說:“二王子,他說可以一試,但只能......司馬當活馬醫。” 馬克圖姆·丹皺了下眉,走上前來,看着於正道說:“閣下的意思?” 於正道看着他:“希望不大,我只有50%的把握。” “好,那先生的條件?” “和我在郵件裡說的一樣,我要大王子和公主各自財產的一半,作爲醫療費用。” 馬克圖姆·丹猶豫了一下:“請讓我請示過父王和母王,二位,請先去用餐。” 時至中午,於正道也不推辭,給李沛涵使了下眼色,但並沒有去靠近她,不過李沛涵深吸了口氣,卻是走過來,兩手挽住了他胳膊,對他微笑了一下。 於正道卻是一把把她推開,並向左跨了三大步:“別離我這麼近。” “怎麼了,我又不害怕傳染”,李沛涵說。 於正道目光嚴肅:“雖然我沒見過天花,但他們所得的天花估計是傳說中最厲害的大天花,傳染性非常高。”說着,他從揹包裡拿出隨身而帶的活性炭防毒口罩給自己戴上,同時也遞給了在前面的管家國叔一個。 “以防萬一”,他對國叔說,國叔微笑了下,伸手接住戴在自己臉上,然
後看了看前面的二王子,便後退幾步與於正道並肩,二王子回頭看了看,也沒說什麼,便是在前面引路走起來。 “二王子,公主的宴席我們就不去了,隨便在哪兒吃點什麼都行”,於正道走上一步開口說。 馬克圖姆·丹回過頭皺眉看了他和旁邊的國叔一眼,點點頭開口說:“也好。那二位就請到剛纔的餐廳吧,我會命下人給三位準備豐盛的午餐。” 於正道、李沛涵便陪同管家國叔沿剛纔來的原路返回了大城堡,進門前他看看背後的李沛涵,李沛涵張開嘴說:“我不怕。” 二王子所準備的午餐果然極其豐盛,他們僅三個人,桌子上卻陸續上來了十八個盤子,每個盤子裡都是山珍海味,有很多是於正道從沒見過聞過的食物,無論是材料、刀工、色澤還是味道,全都堪稱大師級。他估計即使在五星級賓館或餐廳裡,也不一定能做出這樣的飯菜。 由此也可見,皇室還是具有雄厚的經濟實力的。 吃飯間,他看到幾輛高級嶄新的跑車從湖邊繞過,大概是來給七公主慶生的賓客吧,顯然都是社會上層的有閒階級。 “國叔,您是中國人嗎?” “是,我是廣州人。” “那您來這裡幾年了?” “二十多年吧,在這裡是第三年。” “咱們可以聊聊其他的嗎?” “你是說天花?”國叔嘆了口氣,看着他說,“我是通過國內的一些熟人聯絡上你的,知道你有一種新藥,能治很多難治的病。” “我是想問,這兒,爲什麼會突然發現天花?您大概也清楚,早在30年前天花就在世界上滅絕了。” “前些天,大概也就是半個月前,大王子去韓國參加韓國王子的皇室婚禮,同去的還有應該威廉王子,在那裡玩了一個多月,回來後突然暴病,具體什麼原因,我們也不太清楚。但之前的醫生說,這種大天花太兇險,可能是回來的途中感染的,我真的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