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曾經在秘衛的往事,怡君就變得頗爲古怪。趙閒眨了眨眼睛,顯得非常好奇。
勾了勾耳邊垂下的長髮,怡君美眸婉轉,略顯得意的道:“不過,既然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小時候姐姐我天賦奇高腦子聰慧,一身武藝博得了師父的賞識,就連秘衛的高層都另眼想看,甚至把潛入大梁這麼重要的任務都交給了我。我對這種難度低微的任務,本來不屑於接受的,還是師父再三懇求,我才答應……”
“真的?”趙閒嘴角微微一抽,這性子和我如出一轍,吹起牛臉都不紅一下。
怡君眸子望着窗外,遮遮掩掩的道:“其實,也不全是假的。師父想把我培養成殺手,但秘衛看我長得俊俏,光學武藝太過暴殄天物,於是師父改成教我唱曲彈琴之類的,讓我來大梁在關鍵時刻,迷惑那些重要的目標……”
彈琴唱曲?不止吧!趙閒輕輕笑了幾聲:“看來你確實很優秀,真把我這重要的目標迷的神魂顛倒,換做其他女人,我肯定不會答應去京都繼承什麼遺產的。”
聞聽此言,怡君渾身微震,旋即臉色笑意頓失,轉首委屈又氣憤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認爲我是爲了利用你,當初才故意勾引你的?”心中說不出的委屈,性格火辣的她,眸子也泛起幾絲晶瑩。
我日,說錯話了。趙閒心中叫苦,忙拉住她的手嘿嘿笑道:“我豈會有那般想法。金陵你捨生相救之時,我就感動的稀里嘩啦。發誓這輩子非你不嫁…呸!非娶你不可了。”
“嗤”怡君破顏一笑,輕輕嗔了他一眼:“就會花言巧語的欺負人,也不知那句話是真的……”
雙目無意間凝視,映出彼此眼中那抹微笑,不覺間,兩人都微微呆了呆。
同樣玩味的眼神,輕佻中夾雜着歡樂的話語。趙閒面對火辣的怡君,感覺就似前世大學裡的女友。沒有世俗的束縛,禮教的牽絆,一切行爲都與當下的女子格格不入,卻無法阻擋她的光彩照人。
性格和自己無限接近,也可能是和曾經的世界接近,帶着點小壞的怡君,在心頭留下了那抹與衆不同的痕跡。和她在一起感覺很輕鬆。很開心。與其說她是一個不靠譜的殺手,到不如說她是一個天然呆的女朋友,只是生錯了時代罷了。
兩人靜默許久,馬車裡氣氛漸漸開始變了。
此時此刻,月色瀰漫,燭光繚繞。孤男寡女。一種旖旎的味道散發在空氣中,被彼此的眼神升溫、發酵…
趙閒凝望着她,薄如蟬翼的緊緻春衫,透着朦朧而柔和的色彩。飽滿酥胸被衣衫緊繃,尚未觸碰便可感覺到驚人的彈性。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下,水蜜桃似的飽滿嬌臀曲線曼妙。流蘇搭在渾圓豐滿筆直的大腿上,映襯着曲線畢露。小腿隨意在牀榻邊晃盪,動作散漫卻透出幾絲無形的魅力。
怡君臉色漸漸怪異起來,雙腿晃動的動作漸漸放慢,也不敢面對趙閒的眼睛,故作鎮定的看向窗外,臉頰緋紅一片,漸漸蔓延到了耳根。
美人含羞,姿色撩人。趙閒吞了吞口水,感覺身下某個東西在作怪。他呼吸漸漸急促,壯着膽子伸手,撫上了她的腰身,順滑而下,停留在了垂涎已久的臀瓣上,輕輕捏了一下。
“喔~”怡君輕呼出聲,渾身猛的緊了緊,那大手帶着奇特的魔力,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全身。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她半邊身子都軟了,俏臉緋紅如血,不動聲色的往前坐了稍許。
車隊裡歇息的地方本來就少,她不想與不熟的人同住,便來趙閒的馬車擠擠。本來按她的想法,在金陵二人赤裸相擁都能坐懷不亂,只是在他這裡暫住一晚,應該沒有大問題。現在看來,情況有些不對勁了…
絲絲女兒幽香傳入鼻孔,更加劇了趙閒內心的火焰。他往前湊了些,自背後攬住她柔軟的小腰,噴着熱氣道:“怡君,天色這麼晚,明天還得趕路,我們歇息吧!”
他,他不會想亂來吧?怡君被摟住,靠着他的胸膛,感覺整個人墜入一片火海,酥胸急劇起伏,語無倫次的道:“要不,我,我睡地板好了,姐姐我武藝高強,偶爾睡在地上也沒什麼……啊!你幹嘛!”
話音未沒落,便被帶着倒在了牀上,身子被那結實的胸口狠狠按住,沉重的身體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熾熱的鼻息打在臉上,她面紅耳赤心亂如麻,踢着小腿推搡着。
摁着身下柔若無骨的妖嬈美人,趙閒感覺趴在棉花堆裡,飽滿的酥胸被擠變了形狀,呼之欲出分外養眼。他大手穿過怡君的秀髮環住她,輕輕撥弄着手中的幾縷青絲,凝望她的眼睛道:“娘子!我怎麼捨得讓你睡地板。”
“我,我…”怡君被他輕佻的動作逗的渾身燥熱,緊咬着下脣,眼神羞恥中帶着幾絲朦朧,有氣無力的警告道:“死趙閒,你莫要亂來,讓外面的人聽到,姐姐我也沒臉見人了…”不覺間,雙股落入大手之中,她輕呼出聲,嬌軀輕扭全然慌了心神。
趙閒深情凝視,她卻搖頭躲避着眼神,只好用手勾着她的下巴,賊賊笑道:“好怡君,你小聲點,外面肯定聽不到的。”
怡君滿面羞怯,求饒道:“姐姐錯了還不行嘛!別欺負我了,我,我做不來的…”她武藝本就不是很好,在了牀上更加施展不開,只好可憐巴巴的博取趙閒的同情心。
趙閒被她的可愛表情逗的哈哈大笑,怡君臉頰發燙,又羞又怒的嗔了他一眼。還想逃避,忽然,腦袋卻被他輕輕托起,一雙黑黑的、亮亮的眸子呈現在眼前,那雙充滿了征服慾望的雙眸逼近過來,紅脣被緊緊地吮住了。
怡君腦子“轟”得一下震住了,嬌軀繃得緊緊地,起初還拍打着他的後背,漸漸就完全癱軟下來,象徵性的掐了他一把,就環住了他的脖子。
營地中寂靜無聲,二人雙眸凝視,鬼祟中偷嘗着甘甜。靈巧的舌頭撬開怡君緊閉的牙關,探入其中尋找那丁香小舌,她生澀中帶着緊張,怯怯的迴應着。
趙閒擡手伸到她的腰際,鬆散的腰帶散落下來。她身材修長,酥胸高挺香臀飽滿,除去緊身春衫,只留火紅絲滑的胸圍子,根本掩不住體態婀娜的春光。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薄薄褻褲緊緊貼在上面,伴着昏花火光,隱隱透出幾分肉色,圓滾滾的臀丘好似飽滿的水蜜桃,香豔欲滴,成熟誘人。
怡君被吻的迷迷糊糊,尚未察覺,衣裙已經離開了的嬌軀。雪白粉嫩、飽滿玲瓏的嬌軀呈現出來,動人曲線來不及仔細觀察,她就如在金陵那一次,羞憤欲死的縮在了他的懷裡,彼此裸身相擁。
彼此赤身相依,不是第一次,較之在金陵天寒地凍,溫暖的馬車中更容易催生那火熱的慾念。她內心的顫動比上次強了數倍,酥胸嬌嫩如水的肌膚貼着他火熱的胸膛,異樣感覺傳遍全身,突然有些後悔抱住他了。
她溼潤的眼波朦朧如海,含羞喃着:“趙閒,像,像上次那樣,抱我一晚好不好?我們都不亂動……”。
幽幽的女兒香瀰漫開來,飽滿酥胸有着驚人的觸感。趙閒心中微蕩,手指挑弄着微微挺立的蓓蕾,下身杵硬似鐵,面對這天真的請求,他輕輕搖了搖頭,張口含住鮮紅欲滴的葡萄,再無其他的廢話…
燭火不知何時熄滅,車內珠簾輕搖,放下的幔帳律動如水,如同大海中翻騰的小舟起伏不定。伴隨着偶爾幾聲壓抑的嬌呼,氣氛旖旎,春色無邊…
半夜風流,帶着御姐氣質的怡君好娘子,終究沒能壓住純爺們氣質爆表的趙閒,嬌嬌怯怯的做了一會小女人。趙閒本就體格健壯,加上一年來習武,身子骨遠非當年。可憐怡君剛剛破瓜,那裡經的起這般狂風暴雨,性格再潑辣最後也只能弱弱求饒,才換來壞相公盡心罷手,彼此相擁而眠…
只可惜,這一夜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美滿,就在趙閒攬着着怡君矇頭大睡之時,隱隱約約聽到外面的營地裡,發出騷亂的響動,柳姐帶着哭腔的聲音傳了進來:“師姐!師姐!你給我回來!把孩子還給我……”
趙閒猛的睜開眼睛,霍然起身,再無一絲睡意,可惜腿還有些發軟。怡君用絲被掩着胸口,眉目間帶着幾絲羞澀春意,方纔還嬌喘吁吁、不斷討饒的她卻並不是太疲憊。這場激烈戰鬥到底誰佔了上風,到還說不準。
“師父來了?”怡君驚喜交加,面上還是難掩羞澀,還沒反應過來剛纔的話。
“出大事情了。”趙閒就知道蘇大姐早晚會找來,卻沒想到是這個時候,他心中焦急,連忙起身,披上外套急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