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花語見阻止無果,心中又氣又羞,悲憤急怒之下竟然真哭了出來,平時的成熟消失的乾乾淨淨,就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姑娘,不停的拍打着水花,想趕趙閒離開。
玩過火了,趙閒心中一軟忙不在亂看,把褻衣放下後走到屏風外面,從屏風的小縫裡偷偷瞄着。
“不許偷看!”花語可不相信趙閒會老實,帶着哭腔的警告了一句,忍不住又抽泣了幾下。
“額…好的。”趙閒忙咳嗽一聲,四十五度仰望房頂不在亂瞄。
花語捂着胸口輕泣了好久,才匆匆穿戴起衣裳把豐腴白嫩的身子包裹住,躲在屏風後面不肯出來。見趙閒還在屋內,她怒聲道:“你想氣死我是不是?我爲你都快擔心瘋了,你卻一回來就欺負人,你,欺負死我算了。”
我這不是太想你才跑進來的嘛。趙閒訕訕一笑,進去把羞憤花語拉了出來。
美人出浴的風韻讓花語的面容更加動人,水嫩嫩的讓人想咬一口,趙閒拉着白皙的玉手,輕笑道:“好了好了,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哪有這樣開玩笑的。”花語氣的想掙脫趙閒的手,但終究沒抽出來,只能讓趙閒拉着。剛纔的場面讓她心中慌亂,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臊得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用顫抖的聲音抱怨道:“拿我的名節開玩笑,你…你想逼死我是不是…”
趙閒對這句話都快免疫了,每當花語拿他沒辦法,都會那這句話當殺手鐗,不過這次估計沒用了。趙閒伸手攔住花語的軟軟的腰,打趣道:“害羞個什麼,大不了我脫光讓你看一次,讓你壞我的名節,咱們扯平怎麼樣?”
“啐!下流。”花語渾身一僵,被趙閒摟着渾身不自在,怕趙閒又亂來忙掙脫了出去。嬌容泛暈、青絲凌亂,花信少婦般的風韻美得令人屏息。
花語眸子裡閃着一絲委屈,輕輕哼了一聲,道:“小時候看你乖乖的,沒想到現在就會欺負我,早知道以前天天打你,看你現在還敢不敢放肆。”
趙閒以前沒和花語捅破窗戶紙,要乖乖裝清純好孩子,自然不能亂來。現在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再裝清純就有毛病了。趙閒擡手捏捏花語嫩嫩的臉蛋,道:“我就要去金陵,很捨不得你,讓我欺負一下也不行?”
花語想到此事,臉上露出一絲黯然,金陵離此地甚遠,她如何能放心趙閒,本想隨着趙閒前去,可小夢的傷勢一時半會好不了,得有人精心醫治,她根本走不開。
花語擡頭看着趙閒,溫潤的眸子裡閃着幾絲不捨,幽幽的道:“是我沒用,救不了你,戰場上兇險無比,你一定要當心,莫要去逞英雄。”
趙閒看了看泫然欲泣的花語,心中滿是感動,再次伸手摟住花語,緊緊摟着她軟的和棉花糖似的身子,心中帶着一絲激動,柔聲道:“小花,等我回來的時候,嫁給我好不好?”
花語被緊緊抱着,感覺他身上傳來的陣陣熱氣似乎是鑽進了自己心裡,突然聽到趙閒向她求婚,花語臉頰一片緋紅。
以前她只想當趙閒姐姐從未想過這種事情,可現在便宜都被趙閒佔光,除了沒有夫妻之實啥事情都做了,接下來談婚論嫁是必然的。
花語臉上透着一絲掙扎,手指緊緊絞在一起考慮半晌,搖頭道:“我,我不能答應你…”
“什麼?”趙閒眉頭一皺,沒想到花語會拒絕,你還想光上牀不領證不成?趙閒氣的咬了咬花語水晶般的耳根,威脅道:“答不答應?不答應我用強了。”
那有這樣的人,還威脅着我嫁給你。花語一陣氣悶,感覺到趙閒的手從腰上慢慢滑下,往那羞人的地方摸去,她忙急慌慌的道:“我真的不能嫁給你。”花語忙扭動着翹臀躲開趙閒的手,輕輕怕打着趙閒的後背,急道:“我,我是你姐姐,親姐姐…”說完花語臉更紅了,這個藉口似乎有點不靠譜,親都讓趙閒親了,現在才說這些太晚了吧。
趙閒搖頭一笑,親姐姐?你當我小孩子?又差這麼遠的姐弟嗎?花語珠圓玉潤,屬於小家碧玉般的小婦人,身材和趙閒的下巴平齊,長相上更是天差地別,連遠房親戚都不太可能。
趙閒見花語還想編故事反抗,心中一氣直接托住她的臀肉,把她整個抱了起來,往牀上走去,無恥的道:“還不都是女人,男未婚女未嫁的,爲什麼不能嫁給我?”
“你,你…”花語被這大膽的話弄的心驚肉跳,這種亂了綱常的話,怎麼可以亂說。雙股陷入趙閒手中,還被丟在軟綿綿的被褥上按住,一陣濃重的男子氣息鋪面而來,花語實在受不了這場面,想要掙扎着起來可一雙有力的臂膀,卻緊緊的環住了她的細腰讓她動彈不得。
趙閒摟着懷中這柔若無骨的花語,聞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漸漸的粗重起來,將她摟得越發的緊了,彷彿要讓她徹底溶入自己的身體裡。
這死小子,好壞。花語呼吸很急促想阻止趙閒,可看到趙閒眼中的不捨,伸出的手又慢慢停了下來,默唸道:‘罷了,馬上要分開,就讓他放肆一次吧。’花語緊緊抓住腰帶不在掙扎,咬着下脣默默忍受趙閒的大手,眼中染上朦朦水霧,臉上嫣紅一片。
趙閒把大手輕輕滑入花語的肋下,隔着過褻衣輕輕撫弄,豐滿的軟肉在指間不停的變換着形狀。花語常年習武,身體軟軟的又不失綿柔的彈性,雖早已非豆蔻少女身體成熟豐腴,可她心裡和普通小女孩沒有區別,男女間的知識都是從醫書上看來的,從未真實經歷過這些。
慢慢的,隨着趙閒溫柔而技巧的撫摸,花語急促的呼吸變成了嬌媚的輕吟,酥胸上的嬌嫩蓓蕾漸漸起了反應,身體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花語一個冰雪般純潔的女子,哪曾有過這般遭遇,只覺得渾身燥熱,無意識的輕啊一聲,臉上無比的羞臊,渾身有如抽筋剝骨般乏力。
二人廝磨半晌,花語眼中的神色越發糾結,見趙閒把褻衣從領口扯了出來,她忙握住趙閒的手,雙眸閃着一絲猶豫,問道:“趙閒,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並不是那麼好,我還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情,那種不共戴天的事情,你,你還會把我當最親的人看待嗎?”
對不起我?不共戴天?趙閒輕輕一笑,花語恐怕和當年那個嬰兒有很大的淵源,可那個嬰兒並不是他,他和花語從零開始,以前的恩怨情仇和他沒有關係,他只喜歡這個對他的關懷無微不至、內向含蓄的大姐姐。
趙閒按着花語的皓腕,在她白嫩臉上啃了一口,道:“別胡思亂想,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可是…”花語張了張嘴,還是沒能把話說出來,最後只能作罷。她躺在牀上任由趙閒壓着,認真囑咐道:“記住,不管去了那裡,都不要掉以輕心,你不是一般人,明白嗎?”
“明白明白!”趙閒那有功夫聽這些,把半推半就的花語推俯在被褥上,伸手一扯她的褻褲,露出臀上一片雪白。
“你…”花語驚呼一聲,手掌忙抓住了褻褲雙腿直踢扭動,驚的有些語無倫次的道:“你,你太得寸進尺了,我,我們還沒成婚,現在不能和你行那苟且之事,我做不來。”
花語羞憤難當比被強暴的小婦人還委屈,酥胸半露一片嫩白之上紅櫻櫻的葡萄時隱時現,顫巍巍的煞是撩人,胸間柔嫩的肌膚上,還晃盪着那塊銀質的掛墜,落在深深的乳溝間頗爲撩人。
趙閒暗吞了幾口口水,很想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處男之身,可押送的隊伍在巷外等着,他也只能佔佔手頭上的便宜。趙閒惋惜的嘆了口氣,便收手作罷,囑咐道:“小花,我馬上就要走了,你在家多和小夢說說話,別一天到晚悶着自己。”
“我記得了。”花語見趙閒不再動她,才稍微放鬆了些,掩住了胸口的春光。
花語眼中閃着深深的不捨,幽幽的嘆了口氣,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突然跪在牀上在繡牀的內側尋找着什麼。
因爲趴在牀上,花語渾圓的香臀翹起臀部渾圓飽滿,和纖細的腰部形成美妙的水蜜桃形狀,誘人的曲線讓人意蕩神馳。薄薄的白色褻褲被崩的緊緊的,甚至可以隱約看到玉腿間幽深之處美妙的輪廓,透過白色褻褲隱約可以看到少許茂密的草叢。
要人命了這是。趙閒一陣氣血上涌,差點把持不住,鬼使神差的擡手在臀瓣上抽了一巴掌,‘啪’的脆響聲傳出老遠。
“啊!死小子你…”花語猛的轉過身,羞氣的瞪了趙閒一眼,臀上的酥麻的讓她一陣氣憤,用光光的腳丫踢了趙閒一下。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趙閒訕訕一笑,看着花語手上的一本發黃的書籍,問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