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東西裹着身子,懷裡還抱着一個暖暖的大活人,趙閒自然舒坦了不少。入手一片膩滑柔軟,怡君背上的肌膚還帶着絲絲熱量,可惜被子的縫隙老透風進來,凍的他摟的更緊了些。
突然,趙閒感覺身上有些溼潤冰冷,低頭藉着微光看了看,才發現怡君還穿着火紅的肚兜和一條薄薄的褻褲。
“你怎麼不脫乾淨?”趙閒說着解開她背後的紅繩,順手把溼漉漉的肚兜扯了出來扔到了一邊。
怡君猝不及防着了道,尖叫一聲,臉色爆紅的推了趙閒一把,又連忙用胳膊掩住胸口,羞怒道:“你,你無恥,快還給我。”
怡君本就天賦異稟身材極好,纖細的胳膊也起不來多大的阻擋的作用,感覺到對面傳來的火熱氣息,她身上的寒冷消減了不少,雖然嘴上羞急的斥責趙閒,身體不由自主卻靠攏了些,幾乎貼在了他胸口。
“好好好,我無恥,我下流,就你最高尚。”趙閒憤憤的回了一句,都到這份上了他也不再理會怡君的扭捏,伸手摸到怡君的腰後,捏住褻褲的邊緣往下一扯。
“啊!”怡君一聲驚叫,臊的都快暈過去,忙用手抓住褻褲,可這樣顧下不顧上,胸前便空門打開,和趙閒緊緊貼在了一起。
“哼…”兩人同時輕輕哼了一聲,饒是這種快要凍死的關頭,趙閒心中還是狠狠蕩了一下,細膩的柔軟緊緊貼在胸口,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兩點微微的凸起。
這女人吃什麼長大的,胸這麼大也不怕下垂。趙閒雖然這麼想,呼吸還是急促了些。動手脫怡君衣服,確實擔心她凍壞了身子,畢竟這種生死關頭,他還沒精蟲上腦想佔便宜,可現在美人入懷,趙閒還是有些把持不住,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麼大一個火辣辣的美人赤身露體的躺在懷裡,沒點念想不是精神有毛病就是身體有毛病了,他不禁輕咳一聲,佯作無意摟的更緊了一些。
“你,你快放開我。”怡君酥胸都被擠變了形狀,羞急的忙想推開趙閒,推了幾下沒有絲毫用處,反倒灌進來幾陣冷風,顧上不顧下,褻褲也在驚慌之餘被扯了下去,徹底的被扒光了。
怡君心裡跳的更幾百只小鹿打架似的,連趙閒都感覺到了,她想蜷縮身子可小小的矮塌空間根本不夠,弄的她恨不得把趙閒踢下去,好在趙閒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她才放心了一點。
羞,羞死人了,都這樣了讓我以後怎麼嫁人…怡君緊緊夾着玉腿掙扎了良久,最後被凍的受不了,只得面色通紅的抱住了趙閒的後背,把臉埋在他胸口不再說話。
趙閒其實挺想再做些什麼,可他不知道那兩個殺手離開沒有,而且稍微動一下好不容易積攢的熱氣便從被子裡跑了出去,都被凍了個半死他那裡敢隨便亂動。
今天趙閒算是明白柳下惠爲何能在在大雪天抱着姑娘一晚上坐懷不亂了,這完全亂不起來啊,平時雄赳赳的老二都被凍的反應遲鈍了。
船棚裡已經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只能聽見怡君細細的呼吸聲,象只小小的貓兒。
過了不知多久,趙閒已經被凍的昏昏欲睡,那兩個殺手既然沒尋來,應該也走了,薄薄的‘被子’根本無法幫二人抵禦嚴寒,老呆在這裡活受罪顯然不是辦法,趙閒便翻起身匆匆忙忙的在船篷中翻找起來。
怡君的身子瑟縮了一下,熱着臉低聲道:“你,你又想幹什麼?”聲音很含糊,怯生生的聲音好象有點兒發顫。
“你真當這是洞房,還想呆一輩子不成。”趙閒隨意迴應了一句,動手把船篷內的小桌小椅子大力劈成幾塊,然後又找了引火的物件,在船篷中升起了一個小火堆,還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船給點燃了。
沾了一絲火光,趙閒感覺舒服多了,恨不得就這樣跳到火堆裡面去,見自己光溜溜的影響不好,他找了件薄衫圍住了下身,動手把扔在地上的溼衣服撐在了火堆旁邊烘烤,然後把裹的和毛毛蟲似得怡君抱起來,放在了小火堆旁邊坐着。
在這狹小的空間生火,濃煙讓兩人都不停咳嗽,這樣下去估計會二氧化碳中毒,趙閒又把船篷小窗打開纔好受一些。
剛纔在黑暗中,怡君倒也不是那麼尷尬,藉着火光看到趙閒光溜溜的胸膛,她心中窘迫無以言表,還好有一塊布匹遮身,不然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了。
怡君秀眼低垂,溼漉漉的頭髮已經半乾,薄薄的布匹掩不住她窈窕動人的身段兒,領口露出一抹肌膚,在火光和燈光的掩映下,顯得特別誘人。
趙閒心裡一跳,暗吞了幾口口水胡亂琢磨了陣兒,在火光的烘烤下,身體越來越暖和了,他的倦意也漸漸襲來。見怡君身軀仍然蜷起來,繃得緊緊的,趙閒覺得有趣,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地笑道:“怡君,我忽然想起一個古人來”。
怡君螓首靠在船篷的壁上昏昏欲睡,聽這話無力的睜開眼睛,問道:“想起了什麼古人?”
趙閒忍住笑道:“我想起了柳下惠,如果這位‘君子’不是自已有什麼毛病,就是和我剛纔情形差不多,大冬天懷裡抱着一個少女卻不及於亂嘛,我也做得到,而且比他更厲害,因爲實在是太冷了,什麼壞念頭都被凍沒了。”
怡君勉強的笑了一下,又閉上眼睛,喃喃道:“趙閒,我好累,又餓、又困,你肩膀借給我靠一下、靠一下,就一小下兒。”怡君有氣無力地哼着說,柔柔弱弱的腔調簡直象是在撒嬌,如果是在炭火薰香的閨房裡聽到這樣的聲音,一定讓人香豔入骨、想入非非,可惜她臉上顯着一抹難受的意味。
怡君倦得一動也不想動,整個柔弱無骨的身子懶洋洋地靠在趙閒身上,耍着賴不肯起來。趙閒覺得她神色不對,剛纔都是自己抱着她給她暖身子,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這麼虛弱。
突然,趙閒想起怡君剛纔中了一掌,受傷似乎不輕,他忙掀開怡君裹的緊緊的布匹,入眼便看到香肩上一片烏青。
“你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不告訴我,真想玩死自己啊。”趙閒急道。
怡君幽幽睜開睡眼,趙閒的鼻息就噴在臉上,好暖,那是唯一的溫暖,她更加睏乏了,關心道:“你也中了一劍,沒事吧?”
“我皮糙肉厚的,當然沒事。”趙閒忙在怡君仍在地上的衣服裡翻找起來,翻出了幾個小瓶子,讓怡君辨認了下給她服了下去,然後自己也附上了點刀傷藥。
此時趙閒身上一點禦寒的東西都沒有,只靠一個小火堆取暖。怡君裹着這塊布匹都凍的瑟瑟發抖,見趙閒光溜溜的,想讓他一起禦寒,可那樣勢必再次被趙閒看光,她不好直接開口,便道:“趙閒,你,你不冷嗎?”
趙閒搓了搓胳膊,看着凍的發抖的怡君,無奈道:“當然冷了,按理說女人脂肪層厚,比男人抗凍,你怎麼裹着這塊布還凍成這摸樣?”
怡君一時消化不了趙閒的話,她向趙閒縮近了身子,迷迷糊糊地問:“什麼是脂肪?”
“嗯,皮下脂肪,說了你也不懂,就當是肥肉好了。”趙閒烘烤着衣服,隨意答道。
“哦…”半晌,玄武湖畔閃着微光的小船中,忽然一個高八調的嗓門叫了起來:“肥肉?姐姐我很胖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