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草翹着紅脣:“睡不着,無聊,想和大人聊聊天。”
燕七道:“睡不着可以,找我聊天也可以,但是褲帶千萬記好了,可別掉褲子。”
夏冬草雖然潑辣,但也被燕七一句話搞得很被動:“大人又在胡說,你不追我,我纔不會掉褲子。”
燕七嘿嘿壞笑:“我聽華翼說,這款褲裙的帶子是粘合的,很難掉褲子。”
“啊?那個……”
夏冬草急忙解釋:“我這個褲裙有瑕疵,總是會掉褲子。”
燕七呵呵一笑:“掉褲子還穿?”
夏冬草故意大聲爭辯,掩飾尷尬:“我喜歡穿,能咋地?這叫勤儉節約。”
燕七哈哈大笑。
再說下去,夏冬草就要露陷了。
這小妞,還真是被我給迷住了。
夏冬草急的手足無措:“笑什麼笑?”
燕七指了指後背:“要不要給我搓搓背。”
夏冬草啐了一口:“我纔不願意呢。”
燕七道:“我真的夠不着後背,你要是不搓,就趕緊出去,別耽誤事,我喊丫鬟給我搓背。”
夏冬草想和燕七說會話,丫鬟進來,就沒辦法聊天了,想了想,走過來,接過澡巾,爲燕七搓背。
燕七舒服的閉上眼睛:“你還真是個傻大膽,當真不怕我把你給收了。”
夏冬草啐了一口:“大人下午和華翼幹了什麼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大人現在筋疲力盡,想做什麼壞事,也是有心無力,我害怕什麼?”
燕七嘿嘿一笑:“你這個推論換成其他男人,絕對正確,但用在我身上,卻大錯特錯。”
夏冬草好奇:“哪裡錯了?”
燕七道:“因爲,她們都說我是驢子,驢子你懂吧?”
“呸呸呸!”
夏冬草紅了臉:“大人又在吹牛,不懂,我什麼也不懂。”
燕七哈哈大笑:“不懂你怎麼知道我是在吹牛?”
“哎,大人……”
夏冬草氣壞了,在燕七後背上狠狠一搓。
“哎呀!”
燕七痛得呲牙咧嘴。
後背竟然被搓出了一道血檁子。
燕七大叫:“搓壞了,你給我搓壞了!夏冬草,你是在刮樹皮嗎?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冬草吐了吐香舌:“抱歉,大
人,我沒經驗,用力過猛。沒想到,大人竟然這般的細.皮.嫩.肉。”
“少來這一套!”
燕七道:“你表示一下,我就原諒你。”
夏冬草問:“怎麼表示?”
“你哄哄我。”
“怎麼哄?”
“這樣,你給我講個笑話。”
“這個簡單啊,我一肚子的笑話。”
“一肚子的笑話?”
燕七眼珠一轉:“不行,不行,一般的笑話我不聽,來個讓你爲難的。咦,有了,我要聽一個葷笑話。”
夏冬草啐了一口:“大人耍流氓。”
燕七道:“你到底會不會?做錯了事,就得好好補償!讓你講一個葷笑話怕什麼的?你又不會少一塊肉。”
夏冬草想了想,很委屈點頭:“那好吧。”
燕七道:“一定要很精彩,我沒聽過的,還要言簡意賅,一針見血。”
夏冬草信心百倍:“沒問題,我剛好有個原創笑話。”
燕七這廝來勁了:“還是原創的?說來聽聽。”
夏冬草道:“男人腿長,打一個吃的東西。”
燕七左思右想,看了看自己的腿,哈哈大笑。
夏冬草美眸放電:“大人笑什麼呀?我猜你不會。”
燕七道:“這還能難住我?”
夏冬草不服氣:“大人回答我,男人腿長,打一樣吃的東西。”
燕七道:“男人腿長,不就是蛋糕嗎?”
夏冬草捂着臉,面紅耳赤:“哎呀,大人你可真是個壞胚子,連這個都知道。”
燕七眼珠一轉:“小草同學,你這個葷笑話講得好,我靈感突來,也有一個葷笑話,你敢不敢聽?”
夏冬草也豁出去了:“大人只管說來聽聽。”
燕七道:“女人腿長,打一個化妝品。”
夏冬草想了很久,紅着臉搖搖頭:“我想不出來,大人告訴我吧。”
燕七道:“女人腿長,不就是脣膏嗎?”
“啊?脣膏?哈哈哈哈……”
夏冬草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合不攏嘴。
“大人,你太無恥,太無恥了。”
砰!
笑得太劇烈。
夏冬草胸前的扣子又崩開了,露出裡面的山巒。
一片白膩。
“哎……”
夏冬草急忙雙手抱肩,擋住無限風光。
燕七看得精神亢奮:“我說小草同學,你一會掉褲子,一會胸前開線,我真懷疑你是故意勾引我。”
“什麼故意的?大人可真壞。”
夏冬草瞪了燕七一眼,羞答答的跑掉。
燕七大叫:“你回來,後背還沒搓完呢。”
夏冬草頭也不回:“我纔不回去,我纔不給你搓背。”
“你回來,我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
“你和你爹明天就可以相見了。”
“真的?”
夏冬草風風火火的跑回來:“大人,你說得是真的嗎?”
燕七閉上眼睛,一副養大爺的樣子:“先搓背,再搓出檁子,我可不饒你。”
夏冬草心情美麗,也顧不得胸前開線,露出一片旖旎:“我一定給大人搓的舒服,搓的大人爽歪歪。”
燕七點點頭:“再給我講一個更勁爆的笑話。”
夏冬草臉紅如醉:“大人……”
……
第二天一早,燕七趕到了軍部飛鷹團。
趙玉琳已經走馬上任了。
昨晚,趙玉琳就來到飛鷹團,與飛鷹團的各個部下認識了一翻。
這些人,讓趙玉琳很不滿意,一個個很拽。
早上,趙玉琳開晨會。
一共二十幾個武將,竟然只來了三四名。
而且,這三四人又不配合,趙玉琳問些關於飛鷹團的事情,他們推三阻四,不會的不會,不懂的不懂,不幹的不幹。
總之,一副大爺很叼的樣子。
趙玉琳分外不滿。
燕七趕來飛鷹團,趙玉琳向燕七訴苦,將飛鷹團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七哥,這幫傢伙太過囂張,竟然欺生。我是飛鷹團千戶,他們竟然敢對我陽奉陰違,真是反了他們。”
燕七笑了:“他們以前都是張勇武的人,自然不會將你放在眼裡。而且,張勇武定然會暗中向他們遞話。不然,他們敢這麼囂張?”
趙玉琳道:“大人,我定要好好修理他們。”
燕七問:“你要怎麼修理他們?”
趙玉琳道:“我將他們趕出飛鷹團。”
燕七搖搖頭:“這可不好,大大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