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樓。
包房！
燕七盛情款待林若山、佟健。
燕七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好好說了一遍。
不用添油加醋，足以驚心動魄。
林若山、佟健是燕七的貼身心腹。
這些事情，他們必須知道。
不然，如何協同作戰。
林若山聽完燕七的話，驚掉了下巴。
“老大啊老大啊，你也太能幹了吧？不僅幹了樞密副使，還幹了冷幽雪。佩服，佩服啊。”
日！
燕七又賞給林若山一個二踢腳。
這個死胖子，腦回路邪惡的很。
我幹不幹冷幽雪，跟你有個屁的干係。
佟健讚歎不已：“燕大人這一番操作，驚爲天人，尤其是利用三國殺，不僅成爲樞密副使，更把楊克拒之門外，精彩紛呈，足以開書立傳。”
“這件事若是被說書人知道了，那他們必定開心的要命。從此，茶館之中，再也不缺客人了。”
燕七滿臉臭屁，心安理地的享受了佟健的馬屁。
也不臉紅。
這都是事實，臉紅什麼？
燕七看着林若山和佟健：“你們此行如何？有沒有什麼收穫呀？朱坤呢？怎麼沒有回來？”
林若山和佟健對望一眼。
“哎！”
兩人唉聲嘆氣。
燕七笑了：“你們爲何嘆氣？”
林若山滿臉沮喪：“老大，我們此行不順，事情……辦砸了。”
“哦？”
燕七眨眨眼：“辦砸了？”
佟健道：“可不是嘛，這一次出使北疆，什麼交易也沒做成，可以說兩手空空。朱坤也沒有搞定突厥政商巴塔。”
林若山又道：“巴塔說了，只是與八賢王的心腹——田賦、合作，除了田賦，巴塔誰都不理。”
燕七盯着林若山和佟健，眸光狡黠：“這可如何是好？”
林若山一攤手：“我們也沒招啊，老大，不要你罰我們吧。”
佟健滿臉苦澀：“我無臉面見燕大人，心生慚愧，願意去職，以謝大人知遇之恩。”
“哦，這樣啊。”
燕七道：“大少爺，我罰你吃屎，佟兄，我罰你立刻去拉屎，快，馬上。”
“啊？”
林若山、佟健兩人一怔。
“老大，你這幹啥，和你說正經的呢。”
“燕大人，我們真把差事搞砸了。”
燕七再也憋不住了：“大少爺，你出去一趟，學會和我玩花樣了？佟兄，你也不老實，被大少爺給帶壞了。你們兩個聯手耍我呢？艹，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啊？”
“燕大人知道什麼了？”
林若山和佟健兩人一臉懵懂。
燕七撇撇嘴：“我告訴你們，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從巴塔手上搞定了一羣戰馬，足有上千。此事，你們瞞過了別人，卻瞞不了我。”
“啊？”
林若山大吃一驚：“老大怎麼知道的？佟健，你提前發消息了？”
佟健搖搖頭：“我沒有啊，我懷疑是你泄密了。”
燕七哈哈大笑：“不是你們泄密，而是飛鷹團趙玉琳給我發的密報。飛鷹傳書哦。”
前些日子。
趙玉琳利用飛鷹傳書，偵察到一羣戰馬，從北疆緩緩南下。
一羣戰馬南下，還是緩緩的。
這不可能是軍隊。
除了林若山和佟健等人搞定的戰馬，哪裡還有別的可能？
“飛鷹傳書？”
林若山震驚不已：“哎，原來老大早就知道了？哎，我原本還想逗逗老大，想看看老大惱羞成怒的樣子，沒想到，效果奇差。”
佟健驚喜不已：“飛鷹傳書如此神奇？趙玉琳也這般能幹？燕大人，咱們現在可以介入軍務了，效果顯著呀。”
“那是必須的，嘿嘿嘿。”
燕七特別開心：“快點彙報一下北疆帶回來的勝利果實吧，戰馬？戰馬在何處？還有其他的消息嗎？”
林若山一臉臭屁：“這一次，我們與巴塔合作的很好，我、佟大人，朱坤，三人聯手，各展所長，成功將巴塔從田賦的手中給拉了過來。厲害吧？老大。”
燕七笑的眉飛色舞：“厲害，真是太厲害了。”
佟健又道：“我們花了五百萬兩銀子，從巴塔手中購買了兩千匹戰馬，都是膘肥體壯的良品呢。”
“我艹！兩千匹？你們乾的太棒了。”
燕七聽了，爲佟健和林若山點贊。
翻看大華和突厥
歷代交易。
突厥賣出的都是牛羊。
大華賣出的多半是糧食布匹。
突厥有戰馬？
很多。
但是，突厥絕不會把戰馬出售給大華。
突厥寧願讓戰馬餓死、宰殺，或者賣給西域諸國，也不會賣給大華。
因爲，賣給大華，意味着大華會有強悍的騎兵團。
突厥最強的就是騎兵，焉能讓大華擁有騎兵呢？
當然，也有個別的突厥商人會搞一丁點戰馬賣給大華。
但是，數量很少，最多一百匹。
價格奇高。
高達一萬兩一匹。
而且，還都是經過絕育處理的戰馬。
總之有一條。
突厥的戰馬絕不賣給大華。
縱然賣給大華，也是經過絕育處理的戰馬。
一句話：不許大華壯大騎兵。
大華雖然也有戰馬。
但是，戰馬品種不一樣。
大華的戰馬以滇馬爲主。
這個品種的馬長的小，很有耐力，適合負重，特別擅長遠行。
可是，衝鋒打仗，卻是不堪大用。
滇馬爆發力差，不適合短跑。
力氣小！
無法承受過強的負荷。
突厥邊境，一馬平川，特別適合狂奔的北方馬系。
衝刺有勁。
負重超強。
這樣的馬，生來就是戰馬。
可是，大華偏偏沒有這種超負荷的戰馬。
這是大華的痛。
八賢王利用田賦，每年從巴塔手中的搞定一千匹戰馬，還是老弱病殘，就當成了奇功一件，在朝廷大肆炫耀。
而如今，林若山出手，一下搞定兩千匹，還是膘肥體壯的良種。
良種，意味着沒有經過絕育處理。
這絕對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啊。
燕七越想越開心。
喜得抓耳撓腮。
“大少爺，佟兄，幹得好，幹得漂亮呀。五百萬兩銀子，買入兩千匹戰馬，這絕對是大華對突厥以來，最划算的買賣。”
林若山被燕七一誇，尾巴翹的更高了：“老大，還不止這些呢。我還有更勁爆的消息呢，你聽完了，就得開心的像只大馬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