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這廝下面很有料,雖然這種陽亢反應讓他很煩,但是現在面對君月,卻十分興奮。
他這廝是個厚臉皮,盯着美女,就耍流氓了。
反正你是美女,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你能怎麼辦?有種你來咬我!
就算是咬,那你也得咬下面,隨便你怎麼咬,我爽就行了。
君月看着燕七挺胸擡頭,滿臉壞笑的模樣,心裡更害羞了。
這廝,還真有耍流氓的本錢。
君月很不好意思,羞澀的剜了燕七一眼,凌波微步,向燕七衝了過來,一副撲進懷中的模樣。
燕七大爲興奮。
糟了,這小妞心扉盪漾,被勾出了饞蟲,要吃了我,這下我可糟了。
萬一……君月非禮我,我要不要反抗?
還是逆來順受,從了君月?
燕七正在很矛盾的時候,就看到君月伸手在在他的小腹上一點。
滋滋!
燕七小腹下丹田被戳了一下,那股炙熱的陽脈似感受到了某種信號,立刻撤退。
燕七恢復了正常。
君月非常得意的哼道:“大壞蛋,這下沒有炫耀的本錢了吧?”
燕七笑了笑:“小月,我就是讓你見識一下我的長處而已,沒別的意思。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想見識一下你的深度呢。”
“長度?深度?”
君月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羞得直跺腳:“什麼長度、深度的,你耍流氓,我的深度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太齷齪了。”
“想歪了吧?”
燕七滿臉壞笑,指了指腦袋:“我指的是你思想上的深度,明明是你想歪了,心思齷齪,居然還把帽子扣在我的頭上,你好壞哦。”
君月緊緊抿着紅脣,"shuxiong"劇烈起伏,氣的奶疼。
這廝倒打一耙的功夫,堪稱驚天地、泣鬼神。
算了,本小姐忍了。
燕七看着君月扭過頭去,一言不發,就知道這小妞是服輸了,也不再去挑逗她。
萬一這小妞以武服人,我就沒招了。
燕七言歸正傳:“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保護秋香?甚至於甘冒天下之大不韙?”
君月朗聲道:“我是爲了大華朝的繁華鼎盛。”
燕七一愣:“我去,你這帽子扣得挺大,說的好像你就是皇帝似的,咱們能不能別整那些高大上的東西?你好歹編個理由,比如:曹閣老一家救過你的性命,或者,曹閣老和你有親戚……”
君月橫了燕七一眼:“我就是爲了大華朝的繁華鼎盛,編那些勞什子理由有何用?”
燕七笑了,豎起大拇指:“要是這麼說,小月身爲江湖兒女,心卻在廟堂之上,思想境界比天高、比海深,我是攀梯子都及不上你。”
君月美眸瞭望燕七:“你的思想裡裝着什麼?”
燕七大聲道:“事業和愛情。”
君月點點頭:“這也可以啊,境界不低。”
燕七滿臉壞笑:“說得俗一點,就是金錢和美女。”
暈!
君月一臉蒙逼,真心被燕七給打敗了。
燕七哈哈大笑:“說點正經的,秋香是曹閣老的女兒,你打算怎麼保護秋香,而且,已經有壞人盯上秋香了。”
他將平兒是蓮花教徒的事實詳細說給君月聽。
君月橫起寶劍,氣勢凜然:“果然是蓮花教徒在搞鬼,這幫十惡不赦的混蛋,除了禍國殃民,就是殺人越貨,真該把他們一遭滅掉。”
“不過,燕七,你能騙過平兒,將秋香的身世再一次隱藏起來,真幫了我的大忙了。”
燕七問:“此言怎講?”
君月道:“我原本是想着將秋香給帶走,但我現在面臨着重大危險,帶着秋香,反而增加她的威脅。她藏在林府卻更加安全。所以,我決定,秋香暫時還是繼續藏在林府吧。”
燕七忙不得的點頭:“我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妙不可言。”
君月歪着頭問:“爲何妙不可言?”
燕七眨眨眼,沒有說話。
“哦,我懂了。”
君月紅着臉啐道:“我將秋香留在林府,你就可以繼續調戲秋香了,是不是?你這壞蛋,心裡想的果然就是勾搭女人。”
燕七道:“幹嘛說的那麼直白?秋香未嫁,我未娶,我們談個戀愛還不正常,再說,就算我娶了媳婦,也能勾搭秋香,大華朝三妻四妾也是允許的。”
“而且,小月,你剛纔也見識了我的本錢,那可不是一般的雄厚,一個美女怎麼滿足得了我,所以,必須要美女多多的,雨露均沾。”
“滾!”
君月一張小臉像是紅透的蘋果,嬌嗔薄怒道:“你猖狂至極,早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燕七很嚮往的望着窗外綻放的鮮花:“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君月腦子亂如麻絮,又氣又羞,不想和燕七再糾纏這個話題,問:“最後一個任務:白朝雲腰上到底有沒有傷?”
燕七點點頭:“她腰上的確有傷。”
“果然是她。”
君月美眸如電,捂着疼痛的胸口,忿忿道:“想不到,她竟然這麼厲害,她的地位一定十分超然,或者她就是……”
燕七問:“小月,你繼續說啊,我聽着呢。”
君月住口不言,橫了燕七一眼,警告道:“千萬不要和白朝雲走得太近,她會吃了你。”
燕七道:“爲什麼不能走得近些?我還要教她跳舞呢,她可是大美女,你知道,我就喜歡美女……”
君月冷冷一笑:“白朝雲可不是美女,而是一條美女蛇。”
“美女蛇?”
燕七故作驚悚:“她是蛇精啊?想不到,我居然調戲了一條蛇精,好有成就感。”
“無聊!”
君月白了燕七一眼:“你要是不聽我的話,只管去勾搭白朝雲,實話告訴你,就你身上這點陽氣,都不夠白朝雲吸一晚的,一夕過後,你就成了骷髏。”
燕七聽得頭皮一陣發麻:“這麼嚴重?”
“你愛信不信。”
君月翻身躍上窗戶,回眸看着燕七:“好了,你佔我的便宜,也完成了我的任務,從此以後,咱們兩不相欠。”
燕七笑問:“你要走了?”
君月道:“和你這個流氓呆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燕七有些不捨的問:“咱們以後還能不能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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