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作爲我手底下的一號軍師,我便給他別駕的職位,也是我的軍師。
許諸、程咬金、雄闊海、典韋、岳飛五人,我授予他們裨將軍的稱號,本來按照岳飛的資歷和數據,我應該將手下的偏將軍之職授予他,但奈何這不是遊戲,我將岳飛授予偏將軍,其他人必然不服,我咳嗽了一下說道:“現在開始,大家要對吳郡的這場戰士嚴格保密,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說!”
“另外,我之所以沒有選出偏將軍,是因爲目前大家都還沒有正式的開始軍功,而接下去,水匪的這場戰鬥,我會在兄弟之中,選吧有膽量,有魄力的人升職成爲偏將軍!”
話音剛落,我看到了許諸他們目露炎熱的光芒,顯然對於男人來說,這樣的稱號實在是太誘人了。
虞翻彷彿想到了什麼,他說道:“主公,這會稽城中,可是有一個地方非常神秘,或許主公閒來無事,可去那地方看看。”
“哦,什麼地方?”我說道。
“十里鬼街。”虞翻充滿深意的笑了笑。
會後,郭嘉陪我步履在走廊中,他說道:“主公剛入會稽,許諾一年賦稅減半,讓百姓歡呼雀躍,但如今我們資金卻因此減少了很多。”
“我岳父大人甄逸不是已經開始轉移河北的生意,現在開始涉足江東生意了麼?”我說道。
郭嘉沉思一番,他隨後說道:“甄公入主會稽,涉足官鹽的事情雖然不假,但如今在下卻得到了一條消息。”
“什麼消息?”
“官鹽無法通過徐州,也就是陶謙的帳下,也就無法抵達中原,這陶謙現如今聽信讒言,將我等都視爲狡猾之輩,封鎖我們去了中原的路途。”
“與陶謙之間必然會有一戰,但現在不是,現如今我們還是休養生息,將兵馬養足,在貢獻吳郡,方圓三百米都是稻米之鄉,若是能夠攻陷其城,我們的糧草基本上就不用憂愁了,江東富饒,每一個郡縣都有其中的作用。”我說道。
“那晚上的鬼街,我們是去還是不去?聽說裡面都是一些江東的江湖人物,形勢複雜。”
“既然我們現在已經入主江東,就得去一遭鬼街,看看這鬼街到底是如何來頭。”我說道。
“一切主公定奪。”郭嘉說道。
我拍了拍郭嘉肩膀說道:“我有奉孝,如今一半天下可定,不過你最近身體愈下,好好休養身體,軍中事情勞頓,你讓下人傳令就好,這陣子,我讓宓兒給你準備了不少補品,過些時日就能夠送到你府上。”
郭嘉拱起雙手說道:“多謝主公,臣無以爲報,願肝腦塗地,一心爲主公大業!”
我自然不會說,十五年後,郭嘉會病死,但是按照我所瞭解的歷史,病根子在十五年前早已經留下,而當初曹孟德若不是失去了郭嘉,恐怕早已經平定了天下。
中午時分,我和銀屏去會稽的街上游玩,要去鬼街,就必須去黃泉渡,而這黃泉渡又是在集市東南,故而我們必須穿越這集市,才能去黃泉渡。
銀屏說道:“相公,爲什麼姐姐不肯來啊?”
“什麼時候你也叫我相公了?”我笑道。
“是姐姐說的,她說家鄉話總歸是家鄉話,老公的稱呼就是家鄉話,而這裡更是和相公的稱呼,所以就讓我稱相公咯!但是姐姐教我很多禮儀,我都感覺太繁瑣了,比如自稱我,必須要叫‘妾身’,感覺好麻煩。”銀屏說道。
“你喜歡就行,隨便怎麼叫,意思對就可以。”我寵溺的抓住了銀屏的手說道。
銀屏悠然一笑:“你還沒說呢,爲什麼不讓姐姐過來?”
“黃泉渡周圍都是江湖人士,宓兒和我們過來,雖然有你我保護,但總歸她也沒有什麼武藝防身,我也總怕萬一,若是有個好歹,悔之晚也。”我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這會稽城還真是大,和那洛陽都差不了多少。”銀屏感慨道。
我笑道:“畢竟這會稽城是這裡六縣之首,後世也是浙江紹興,自古以來,都是繁茂的經濟重點區域,自然就大了。”
“說起來,這裡除了我之外,大家都不知道相公的家鄉呢!”關銀屏說道。
她這麼一說,我心中一柔,立刻抓住了銀屏的雙手說道:“不管結果如何,咱們的年代既然是二十一世紀,我會帶你回去……”
銀屏羞怯一笑:“這裡好多人看呢!小心給宓姐姐知道了,她會吃醋!”
“哈哈……”我笑了笑,繼續抓着銀屏的手在前面散步,其實想起來,當初甄宓若不是設下這個天花之局,我未必會娶她,當然現如今半年多的相處,夫妻感情也有了。
不過正所謂先入爲主,在我心中,銀屏的分量還是重一些。
我們走了一陣路,忽然聽得前面一聲驚呼,然後大批人都喊道:“有水匪,水匪來啦!”
我一聽不好,立刻將長槍解下,對着銀屏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銀屏不假思索,立刻隨我過去,果然在一個渡口,此時有三艘賊船,正圍住一羣百姓。
銀屏大喝一聲,提刀過去,而我長槍直入,一陣搏殺,我將那些百姓護在身後,而銀屏刀起刀落,將那些水匪盡數殺死。
一時間殺聲浩蕩,血濺三尺。
衆百姓看到銀屏神威,紛紛說道:“這姑娘莫非是武神姬關銀屏?”
“武神姬?”我不解的看向那個老頭兒。
老頭兒說道:“公子難道不知道,當年武神姬與天下第一猛將呂布博戰了三十個回合,雖然最後不敵,但作爲一介女流,如此戰力已經是非常難得了,堪稱是當世的婦好女將軍!”
“相公!活捉一個!”銀屏提着一個水匪過來。
那老頭驚呆了:“你,你莫非是州牧林慕白,雄圖大人?”
“老丈受驚了,先讓我問問這個人來歷。”我說道。
“莫問了,這人必然是吳郡江洋大盜甘寧的手下,此人縱虎行兇已經不是一步兩步了,現如今江河都被這羣水匪給攔截,各路商賈也無法安心做生意。”老丈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候,老丈的身後出來了兩個亭亭玉立的小女子,大的那個年歲十一二歲,小的七八歲,但已經是亭亭玉立,活脫脫的美人坯子。
我說道:“老丈,敢問你是……”
“小老兒喬玄,是前任睢陽縣的功曹,後來黃巾之亂後,隨着一家老小流落會稽。”老者說道。
我說道:“喬玄?”
我看着這兩個小姑娘,應該就是大喬小喬了。
周圍的百姓也連連道謝,然後就自行散去了。
我說道:“現在會稽正是用人之際,我身爲州牧,又是會稽太守,若是老丈不棄,可以來我府上爲大漢盡一份責任如何?”
“將軍之邀,不敢違背,小老兒誠惶誠恐!”喬玄說道。
就在這時候,那大喬說道:“姐姐好本事,喬穎早就聽說姐姐在討伐董卓的時候,立下了赫赫戰功呢!”
“大喬小喬?”關銀屏也驚呼了起來。
“武神姬竟然知道我兩個女兒的雅號?”喬玄驚異。
關銀屏一愣,忙說道:“猜的。”
銀屏眼珠子一轉:“兩位妹妹想不想學習一些本事,我看兩位骨骼清奇,也是習武之才。”
“我喜歡,但我是妹妹喬霜更喜歡文藝歌賦。”
“正好,我姐姐甄宓是樂者大家,不如喬公作美,讓兩位小姐做我的貼身婢女如何?”銀屏吃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