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梁山水泊八百里這樣的地方,方纔能夠成爲我們的庇護港灣,畢竟這樣的地方易守難攻,哪怕是朝廷派出大軍出來,也得乖乖的從我們身邊過去,但我們現在不一樣,這清河縣,可是易攻難守之地啊!”陸遜說道。
陸遜將話兒說出了口,周圍人一個個紛紛激動了起來,秦瓊握緊了雙戟,朝着黑廝說道:“你這黑廝,現在可是害慘大家了!”
“先不說這些沒用的了,如今這清河縣是呆不下去了,逃往別處基本上也不可能,畢竟這清河縣周圍都是朝廷重鎮,我們離開的話,只會讓周圍的人注意到我們,所以爲今之計,我們先固防一陣。”我說道。
“固防?”陸遜看着我,顯得不太理解。
此時的陸遜,下巴也有淡淡的鬍鬚,但是人卻顯得頗爲憔悴。
軍營裡面的大夫說,陸遜有些腎虛,平常給他開了幾味固本培元的藥物,但依然不見好,我知道這是因爲女人的緣故。
其中李瓶兒和龐春梅的能耐,那是相當了得的,任何漢子都招架不住她們的攻勢。
說起來,這一點我也能夠在潘金蓮的身上感受到,金蓮的欲·望乃是比貂蟬和甄宓更加強大幾十倍。
說起來貂蟬倒是對這方面稍微弱了一些,她更追求精神上的合一,有時候夜裡去她那裡休息,不彈奏幾首曲子,我是根本無法洗腳休息的。
而潘金蓮、李瓶兒和春梅三人來說,對於個體歡愛的追求截然不同。
潘金蓮伴隨着主體意識覺醒的味道,不顧社會禮法,不信任何說教,只相信自我,努力去主宰自己的命運。
與此不同,李瓶兒、龐春梅主要是出於原始的衝動,缺乏主體意識的自覺。
潘金蓮具有性自主,然而她越想自主,卻越陷入這個的怪圈,最終成爲遵從本性的動物。
除了花容月貌,金蓮一無所有,她的琵琶曲,她的詩詞歌賦,不論是張大戶、西門慶,還是武大、武松,都不是“知音”。
假如金蓮家庭條件再好些,相貌平常些,沒有那麼多才藝,也不夠聰明,或許,她能像吳月娘一樣,沒有愛過,沒有恨過,容忍丈夫的尋花問柳,守貞持家,將青春事故湮沒在無情的歲月中,一生庸碌卻平安。
李瓶兒和龐春梅則長期處在填不滿的狀態之中,這只是停留在原始本能的層面上,缺乏自我意識和明確的追求。
這李瓶兒先前作爲樑中書的妾,因畏懼夫人,只在外邊書房內住。
後名義上嫁給了花子虛,卻老公公在時,和他另在一間房睡着,其叔花太監到廣南去,竟帶她去住了半年有餘,可見她實爲太監的消遣。
再遇輕浮狂詐的蔣竹山,只是胡亂地要他有甚相知人家親事舉保來說,無有個不依之理,一無自己的主見,結果被蔣竹山輕易地騙到了手,而蔣竹山卻是個沒能耐的中看不中吃蠟槍頭、死王八,往往幹事不稱其意。
然後這龐春梅,讓跟誰睡就跟誰睡,同樣缺乏主體意識,具有貪慾的本性。西門慶有意要收用她,在潘金蓮的安排下,二話不說就被收用了。
後來,潘金蓮又叫她伺候自己姐夫,她也二話不說就卸下湘裙,讓陳經濟受用了,張竹坡有夾批雲,是春梅結果,這都點明瞭春梅貪慾的本性。
當時,她因見階下兩隻犬兒交戀在一處,說,畜生尚有如此之樂,何況人而反不如此乎?
所以這麼一比較,有了龐春梅和李瓶兒這連個極品榨汁機,他一個陸遜,有沒什麼本事,身子也不算強壯,如何能夠招架得住?
最要命的是,當時在南山上,那些被解救的姑娘,也都被陸遜給收養了。
當然真實的意思不是收養,說收養只是好聽了一點罷了,陸遜家中,大大小小妻妾一共五十六人,聽說最近又娶了三房窮苦人家的女兒。
此時老陸眼窩子深陷,也是讓人擔心萬分。
我說道:“兄弟,不如你先休息一陣,有些事情,我去安排給別人如何?”
陸遜卻激動了起來,硬說自己沒事。
七天之後,信使來報,果然是呼延灼帶着大軍已經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清河縣的縣城門口。
我站在城樓上,居高臨下,那呼延灼也我是看得真真切切。
“林慕白,沒想到你私通朝廷命官,竟然在這清河縣佔山爲王,想要造反不成?我勸你還是棄暗投明,快快開門受降,我饒你不死,帶你去皇城聽候天子發落!”那呼延灼聲音洪亮,遠遠的便喊道。
我哈哈大笑:“謝謝兄弟擡愛,現在我們這裡準備了酒席,如果呼延灼將軍不棄,那還請呼延灼將軍能夠一起過來吃酒吃肉!”
說起水滸中中的一百單八將,其中降將派是梁山派重要的派系,降將帶入的兵馬佔據梁山多數,構成了梁山基本盤。
降將細分下來有,呼延灼帶入的高唐州將領,包括韓滔、彭玘、凌振;
關勝帶入的大名府將領,包括宣贊、郝思文、單廷珪、魏定國、索超;
張清帶入的東昌府將領,包括龔旺、丁得孫;
還有東平府董平,徐寧等。
論帶兵將數量質量,關勝,呼延灼,張清,董平,排名越前,投降後對梁山貢獻越大;
論排兵佈陣指揮能力,呼延灼,關勝,張清,董平;論個人單挑戰績,張清,關勝,呼延灼,董平。
如今大宋朝廷昏暗,朝綱紊亂,奸臣當道,蔡京童貫高俅楊戩敵政。
這四位降將終歸有爲虎作倀、助紂爲虐之嫌,但他們畢竟是中下層軍官、體制的一根釘子,朝廷的大事不是他們能左右的。
朝廷確實危害百姓,但對他們不薄,而呼延灼是大宋名將呼延贊之後,關勝是關羽之後,誰都想着光耀門楣,封妻廕子。
從此後宋江與之對話看,作爲中層軍官的呼延灼和關勝對朝廷的黑暗是有深刻了解的,作爲下層軍官的董平、張清、索超就沒有了。
宋江對四個降將處理方式不同,對呼延灼、關勝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對張清是曉之以義,動之以情,對董平是曉之以利,動之以利!
呼延灼是最有風骨的,他是以平等的姿勢與宋江談條件,最終被宋江說服的,所以說起來,呼延灼是最難啃的骨頭,現如今這呼延灼又跟曹孟德走的很近,天知道我能不能說服他。
我揮了揮旗幟,這時候楊雄和石秀已經出來了,呼延灼哈哈大笑:“就派了兩個嘍囉過來麼?呔!看我去了你們狗命!”
說着,那呼延灼手持雙鞭,朝着楊雄和石秀就殺了過去,楊雄石秀多年的兄弟,配合自然是非常了得。
只見呼延灼從馬上跳了起來,手展雙鞭,那雙鞭如雷落地,朝着楊雄和石秀殺去。
兩人武藝平平,此時過去也難以抵擋,楊雄用的是佩刀,而石秀竟然是用扁擔,只是一下,就被呼延灼給打下了馬!
“大哥,不行啊,那呼延灼如此厲害,你不管如何,也應該派典韋這樣的猛將出去,爲何卻要拍石秀兩兄弟?他們的本事可與那呼延灼相差很大。”陳慶之在我旁邊說道。
我眯起了眼睛說道:“好戲還在後頭!”
“大哥,你這是何意?”
話音剛落,忽然石秀和楊雄同時灑出了一張大網,朝着那呼延灼就罩了過去,只見許諸拿着兵刃從護城河中怕了出來,一股腦兒就用大錘朝着呼延灼捶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