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兵之道便是如此,有時候看似我們佔了便宜,其實損了士氣,士氣一低落,將士們戰鬥的激·情就會減弱,總體來說,還是大局爲重。
那田彪手中拿了火把,此時在遠處,卞祥和田虎已經被放置在了火刑架上了,周圍堆滿了柴火,那田彪說道:“怎麼樣,夠勁兒吧?如果你們不投降,這兩個人俺就給他們烤烤火,暖和暖和!”
說着,火把晃悠了一下,那田虎慌張的大叫:“快點來救我,快點來救我啊!”
“哈哈哈!”田虎的叫喚,引來了田彪的大笑,“大哥,你也太孫子了吧……就稍微嚇嚇你,看你那慫樣!不是俺對不住你,而是當初明明說好了,俺們三兄弟輪番做這晉王,你卻一人獨佔了那麼多年,你根本沒有將我們兄弟放在眼裡,現在倒好……三弟也歸西了,你做大哥難道就沒有慚愧之心麼?”
說話間,周圍的人也紛紛起鬨。
我們這邊啞口無言,尤其是孫安,憤怒的整張臉都發紫了。
“二爺。”這時候一個聲音從我耳邊出現,我猛的一回頭,卻發現來了一個帶着斗篷的人。
我皺眉道:“你是……”
“噗……”她笑了起來,拉開了斗篷,卻是金蓮!
我驚得不能自己,我說道:“你不是……”
“對,我是回去了一趟,但後來軍師給我指路,我已經拿了當時祖師奶奶給你,然後你轉交給我的令牌,那是毒蠱宗宗主的令牌,軍師讓我來到了威勝中,這幾天我本來應該去找你,但卻沒有來找你,也是怕你擔心。”金蓮說道。
旁邊仇瓊英走了過來:“相公,金蓮的事情,妾身一早就知道了,奈何軍師吩咐,妾身不敢不從。”
我哭笑不得,笑罵道:“這諸葛也是夠奇葩的,陰謀詭計搞得都不讓我知道了,不過無妨,只要是爲了大事,一切都可。”
金蓮走上前去,忽然拿起了一根竹笛,淅瀝瀝的吹奏了起來,那聲音很輕也很低,如果不仔細聽,還聽不出來。
“摧心蠱?”我驚訝的看着她。
她點了點頭,美目一睜,頓時那田彪渾身一抖,竟然猛的抽搐了一下。
金蓮邪惡一笑說道:“昨天,在你們那一場混戰中,我已經讓毒蠱宗的朋友乘夜給田彪下蠱了,軍師說不能讓田彪死,得讓田彪成爲我們手中的一枚棋子!”
“你是打算用摧心蠱控制田彪?”我驚訝道。
金蓮點頭:“現在其他五大宗門都在趕過來了,別看這些江湖門派人少,但一個個都是以一當千之人。”
說話間,那田彪也猛的不說話了,竟然鬼使神差的走近了攻城塔旁邊,他表情木訥,雙眼通紅,竟然將火把點燃了攻城塔。
火焰剛剛燃起,忽然那孫安大吼起來:“不!!”
【叮咚,孫安暴怒技能發動!】
【特殊技能,暴怒:狂怒的狀態下,武力增加300%,持續半小時,但是半小時之後,英雄便會陷入疲倦狀態,武力只剩下25%】
我連忙看了一眼孫安,發現他的屬性有了突飛猛進的增強!
【田虎的右臂·孫安】
【史詩英雄】
【武力404】
【智力86】
【統帥85】
【魅力45】
【特殊技能·急行軍:步軍行軍速度增加20%】
【特殊技能,暴怒:已激活,倒計時28分17秒之後進入虛弱狀態】
而孫安早已經不顧我們的阻攔,單槍匹馬的殺了出去,他手拿雙劍,如同一個惡魔一樣,切入了敵陣之中。
田彪的兩個偏將一個來不及,立刻就被孫安切斷了頭顱!
而那孫安,如同一頭瘋獸一樣,劍刃就殺,周圍的人也紛紛躲避孫安,孫安一邊殺人,一邊嘴裡面唸唸有詞:“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嘴巴里面的話語,放入魔咒一樣,讓人心生惶恐。
這邊田虎開始慘叫了起來,我朝着陳慶之說道:“第三次突圍,我們衝!”
“是!”
此時,我們將剩餘的人組合在一起,各大寨門爭先打開,而後我帶着兵馬殺了過去,此時已經沒有了陳慶之的嚎叫,但是經歷之前的一番拼殺,敵人早已經畏懼我們的瘋狂。
所以這時候的敵人,倒是更多的自保,反抗的沒幾個。
之前只是一萬多人,但這一次我們是傾巢而出,加上田虎被燒,這邊田虎的人馬個個怒髮衝冠,如同瘋神一樣殺向周圍。
惹得四周圍一陣鬼哭狼嚎,如同人間煉獄。
就和攻城一樣,攻城攻心,明着攻城只能算下策,互相都有損耗,所以我調轉了馬頭,將矛頭直指遠處田彪,一股腦兒就殺了過去。
然而沒想到的是,來到了半路上,忽然就出現了幾個攔路的人,仔細一看,來人竟然是鎮守在壺關的衆將,這些都是歸田彪的手下,也都是一些精明能幹的人。
陸輝、史定、吳成、仲良、雲宗武、伍肅、竺敬七條好漢,以竺敬爲首,朝着我殺了過來。
“保衛主公!”那竺敬說道。
我冷笑一陣,立刻看向了呂布。
只見呂布神出鬼沒的從七人的身後出現,然後那方天畫戟一起一落,兩顆頭顱如同繡球一樣被拋飛出去。
我的朱纓槍也趁機刺穿了雲宗武的咽喉,雲宗武嗚呼一聲,旁邊的竺敬想要來救人。
但我豈會給他機會,將長槍一挑,頓時長槍上的雲宗武立刻就甩向了竺敬,和竺敬撞在了一塊兒,落下了馬。
“休上我兄!”吳成和陸輝出現,一左一右將我包圍,手中的朴刀合在一起,如同一把剪子一樣,朝着我的脖子剪了過來。
我哈哈一笑:“來得好!”
說着,我用長槍鞭打了一下對方的剪子,然後身體猛地從馬背上飛起,在空中的時候,槍頭如龍,左右各自一點,在他們的頭盔上各留下了一個洞。
那頭盔光滑無比,如同烏龜的頭顱一樣,被我這麼一點,白色的腦漿子就這樣毫無預兆的飛噴了出來。
兩人抱在一起,從馬上落下,已然是斃命了。
我反觀一眼,那竺敬哇哇大叫,憤怒的整個人都在抖動,他嘴裡唸唸有詞:“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爲我兄弟報……”
報仇兩個字他只說了前一個字,但後面的“仇”字他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了。
這竺敬好生悽慘,直接被那方天畫戟掀起了天靈蓋,嘴角被徹底拉開,下巴雖然還連在了身上,但是嘴脣以上的部分,卻被呂布給開了瓢子。
那呂布也好生勇猛,在天靈蓋飛起來的剎那,他那鷹爪似的手,猛的按住了竺敬的腦袋,他將竺敬的腦袋高高舉起,周圍四下裡的士兵更是看的瞠目結舌。
“啪!”
好一聲脆響,活生生的個腦瓜子,就這樣被呂布如同捏柿子般的捏爆了。
當然這也是我的意願,如此一來,周圍的士兵哪裡還敢戀戰,加上我們身後的士兵接着田虎被焚燒的憤怒,發揮了比平時強數倍的憤怒,士氣大漲!
我瞥了一眼田虎,早已經變成了一具焦屍,我心說時間也可以了,便拿着朱纓槍朝着田彪走了過去。
那田彪捂着頭,看起來十分痛苦。
我搖了搖頭說道:“田彪,我送你一程,讓你們三兄弟在地下有個照應!”
可就在我準備割下他的腦袋時,田彪猛的看向我,哈喇子流淌的到處都是,恍如一直兇獸,面門上更是青筋遍佈,死死的盯着我:“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