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河洲的大排檔就在老君地鍋雞對面,此刻他正在自家門前看着,臉上帶着笑意,“沒有人還想開大排檔,我呸!老子看你怎麼開……”
其實這羣小痞子可不是爲了打人來的,讓廖軍見紅就已經達到目的了。
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砸了廖軍的地鍋雞,所以狗哥打了廖軍後就冷笑的看着他也不動手了。
於是這羣小痞子對老君地鍋雞,展開了抄家般的掃蕩,那是能拆的拆,能砸的砸。總之一個目的,要讓老君地鍋雞無法營業。
廖軍捱了這一酒瓶子,說不疼那是假的,捂着頭跳了半天,血順着臉頰流到了胸口,把跨欄背心都染紅了。
而掛在他胸口的雙鯉佩也被血染紅了,就在血流到雙鯉佩上的時候,玉佩卻突兀的放出了青光,不過只是一閃而逝,廖軍並沒有注意到。
當廖軍在擡起頭的時候,已經滿臉是血猙獰無比。再看到自己的大排檔,被這羣人打砸成這個樣子,更是怒火中燒。
狗哥王三福賤兮兮的笑着,心想這對光棍父子,沒人沒關係還想開大排檔,還真夠有膽的。不過看到廖軍捱了以酒瓶子又站了起來,他也有些驚訝心裡更是想,這傢伙的骨頭還真夠硬的。
嘭……
王三福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躺在地上的,不過當他忍痛爬起來後卻又躺回到地上去了。因爲他看到廖軍猶如一尊殺神般,正在
追打着自己的小弟。而自己的小弟卻只有逃命的份兒,被抓住的小弟更是慘了,直接不是斷腿就是斷胳膊的。
王三福趴在地上簌簌發抖心裡卻在想,這小子還真是個狠人!這回兄弟們可慘了,不過也好等警察來了,蹲局子裡的就是他了。而且劉老大疏通一下關係後,光是醫藥費都能讓這父子倆賠到跳樓。
正這樣想着王三福忽然感覺頭皮一陣劇痛,然後就被人薅着頭髮提了起來。吃痛之下一擡臉,立刻就感覺臉頰劇痛發麻。
啪啪……
王三福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下,只感覺臉頰已經麻了,滿嘴的血腥味。牙更是不斷的從嘴裡吐出來,也不知道掉了多少顆,之後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劉河洲拿着手機剛剛報了警,這一回頭的功夫就看到廖軍在抽王三福的臉,那可是一下比一下重。隔着一條馬路都能聽到這大耳瓜子打的啪啪作響,聽在劉河洲的心裡是一陣陣的抽搐。“沒想到還是個狠人,不過狠人沒後臺是沒有好下場的!”劉河洲這樣嘟囔着,臉上卻露出了開心的笑。
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廖軍輕嘆一聲,心裡卻有些後悔起來。自己還是太沖動了,等警察來了自己少不了蹲幾天了。
看着躺了一地的人,廖軍輕嘆一聲,心裡卻有些後悔起來。自己還是太沖動了,等警察來了自己少不了蹲幾天了。
再看自己的大排檔,早
已面目全非了。這下可好沒個把月,是開不起來了。
可是轉念有一想,管他呢!老子可是背過黑鍋,戴過綠帽子的炊事兵,有什麼好怕的!
“啊……”
忽然廖軍胸口吃痛,同時一口鮮血噴出。低頭看去卻愕然的發現,那塊家傳玉佩正散發着淡淡的青光。
一把拽下玉佩握在手中,纔看清胸口居然有個玉佩大小的傷口。正在思索傷口是怎麼出現的時候,握着玉佩的手又是一陣劇痛。
驚慌之下廖軍攤開雙手,驚訝的發現玉佩不見了,卻有一青一紅兩條小指大小的魚,正在往手心裡鑽。
而此刻手心裡更是鮮血汩汩而出,轉眼間兩條小魚就鑽入了廖軍的體內。
劇痛之下廖軍倒地不起,不斷的在地上掙扎翻滾着。
倒在地上的廖軍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因爲自己的這塊家傳玉佩,本來是兩條鯉魚首尾相接的造型。而玉佩本身更是青紅兩色,乍一看去有點太極的意思。可是這玉佩,怎麼在見血後變成了兩條小魚了呢?
不過此刻劇痛從手上傳來,讓廖軍直翻白眼,最後還是疼暈了過去。
這一幕被劉河洲看在眼裡,不過他看到的卻是,廖軍似乎拿什麼東西弄傷了自己的手。
不過大半夜的這一幕也頗爲詭異,看的劉河洲不由打了個機靈,心想,這小子還自殘!還真是個狠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