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爲我家付出這麼多,當然是貴賓級VIP,你呢,在我家混吃混喝的。” “呸……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我就沒有爲你付出過嗎?”蘇傲雪和林小天爭執起來。 “有嗎?” “當然……那天晚上在洞裡……”蘇傲雪說到一半,“我給你開了高工資,這算不算?” “額……好吧,你以後別進廚房了,再把鍋燒壞一個,就真沒辦法煮飯吃了。” 林小天聳了聳肩,對蘇傲雪很無語,他昨天去接父親回來,結果蘇傲雪這妞不知道發什麼瘋,非要進廚房表演她的廚藝,結果,鍋燒壞一個,還差點把廚房給點着了。 “哼,和你沒法交流,我去和林叔叔學廚藝了,還有,你爸說了,我住這裡不用付房租,你想佔我便宜,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蘇傲雪朝林小天吐了吐舌頭,哪裡還有半點總裁的樣子,回想當初在蘇藏看她那氣質,多麼的典雅啊,林小天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童話裡都是騙人的,女人一旦和你很熟了之後,有些矜持,就變得無影無蹤。 不過,林小天很喜歡這種感覺,但一想到父親和朱綺麗可能聯合着騙自己,心情又有些壓抑起來,他的透視眼,無意中發現父親四肢中的奇怪粉末還沒有除盡。 晚宴非常的豐盛,林父做了十幾道家常小菜,院子的石桌被擺得滿滿的,蘇傲雪被一桌子的香氣吸引,忙着拿筷子,又幫林自成倒酒,顯得很高興。 林小天本來一開始心情也不太好,不過他發現父親氣色已經好轉,加上朱綺麗說林父調養一段時間之後就會痊癒,心情好轉起來。 晚宴的氣氛非常融洽,林自成連喝了數杯之後,有些喝醉了,他念叨着這些都是小米喜歡吃的菜,非得給她送去一份,吃了一半之後,就把空間留給的林小天三人,他獨自去了學校。 沒有林自成在一旁,蘇傲雪更加的放肆起來,她甚至給自己倒了半杯白酒之後,咳嗽着強喝完,半醉半醒之間發起酒瘋來。 她一隻手搭拉在林小天的肩膀上,一邊唸叨着,“小天,你說我美不美?” “美,很漂亮,對吧,綺麗。” “嗯。”相比蘇傲雪,朱綺麗要矜持得多,她拿着筷子,低頭夾菜,咀嚼都不發出聲音。 “嘻嘻,那你就是癩蛤蟆,我是天鵝。”蘇傲雪衝林小天吹了一口熱氣,臉上醉意更濃了。 “那我就吃了你,紅燒?清燉,哈哈!” 林小天聞着蘇傲雪身上的味道,嘻嘻哈哈喝着酒,幾杯之後,就醉了,她只模糊記得,最後好像拉着蘇傲雪的手,要在院子裡跳舞。 月明星稀,朱綺麗看着蘇傲雪和林小天毫無形象的醉倒在院子裡,一個左手拉着右手,一個半靠着肩膀而微笑,她微微嘆了一口氣,走到蘇傲雪身邊,低聲呢喃道:“傲雪,你要好好珍惜這隻癩蛤蟆……我要走了,如
果,我兩年後還活着的話,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朱綺麗又走到吹泡泡的林小天面前,她低頭打量了林小天好久,最後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癩蛤蟆,好好對傲雪……我必須走了,去南方,好遠呢……沒有你的保護,我一定更加堅強的!” 朱綺麗站了起來,她輕撫着秀髮,將秀髮上的兩顆珍珠串放進了林小天的衣兜裡。 林小天醒了,他是被蘇傲雪的手胡亂抓撓弄醒的,他搖了搖頭,整個人頓時清醒了許多,看着蘇傲雪靠着他睡得香甜,笑了笑,一把將她摟在懷,準備把她弄進房間去睡,以免着涼。 然而,當他轉身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上有一張字條,他拿起一看,懷中的蘇傲雪一下掉在了地上。 “哎呀!”蘇傲雪摔在地上,疼醒了,她迷糊着站了起來,“林小天,你個混蛋!” “綺麗走了。” “啥?綺麗姐怎麼了?”蘇傲雪疑惑地拿過紙條,然後人一下就清醒了,“綺麗姐……走了?爲什麼呀!” 林小天默默嘆了一口氣,“走也不讓我送你,你還真是走得乾脆呢。” 朱綺麗走了,蘇傲雪很難過,在院子裡發着呆。 而林小天則沉默着走進了房間,朱綺麗的出走,讓他心裡空蕩蕩的,可是,當他手放進衣服包裡之後,愣了一下,他盯着首飾看了好久,默默嘆了一句,他發現,他的愛情,在蘇傲雪與朱綺麗之間陷入了兩難。 走了也好,心裡牽掛着,或許更美好。 林小天心裡這麼想着,將門合上,卻意外地發現屋裡的木桶裡早已泡上藥水,邊上還留了一包銀針以及一張穴位圖。 “臭蛤蟆,受不了的話,就別扎!”旁邊擺着的字條,讓林小天鼻子一酸,脫掉衣服,跳進了木桶裡。 雖然不明白朱綺麗爲何要走,但他有一種直覺,如果不盡快變強,那麼會連蘇傲雪也無法保護。 藥水的味道很刺鼻,林小天進入木桶之後,沒一會就感覺到身體開始發熱起來,皮膚表面酥酥麻麻的,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 隨着時間的推移,林小天忽然感覺體內的熱量越來越強,最後堵在胸口,好似一團火,在逐漸升溫,要爆炸了一般。 而肌膚上的酥麻,此刻卻變成了萬蟻噬體,痛苦到了極處! 然而奇怪的是,在藥物的刺激下,林小天的大腦卻無比的清明,好奇之下的他,打開了透視眼,結果卻詭異的發現,自己的骨骼在‘收縮’,雖然弧度只有納米級別的變化,但他還是能‘看’到和感受到。 更加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在藥水的浸泡下,他看見了自己的經脈,有的地方,像蚯蚓一樣蠕動着,最後阻塞在身體幾個重要的地方。 而木桶旁邊的穴位,也剛好和他身體阻塞的地方吻合。 林小天往嘴裡塞了一塊毛巾,拿起銀針,對準肩膀的第一個穴位,
猶豫了一下,狠狠的紮下! “嘶!” 林小天的眼珠一下凸出來不少,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臂膀痙攣了幾下,但他卻看見了神奇的一幕,原本阻塞的經脈,好似被清理過淤泥的河流,瞬間暢通無阻起來,他甚至聽見了肩膀骨骼傳來咯咯的聲音! 林小天頭靠在木桶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種痛過之後變得舒暢的感覺,讓他真想長嘯幾聲。 但他來不及長嘯,身體的另外一個學位,阻塞變得越來越嚴重,林小天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突破下一次玄關。 這一夜,蘇傲雪沒有睡着,她聽着隔壁偶爾傳來的聲音,徹底地失眠了。 同樣失眠的,還有蘇城以北郊外的席小鳳,此刻的她,一臉寒霜,手中的匕首滴答滴答的流着鮮血,她的腳下,橫七豎八地躺着幾具屍體,圍着她的四名男子,則一步一步的後退着,面露恐懼之色。 席小鳳往幾人身上瞄了一眼,淡淡地說道:“銀蛇,就憑這些烏合之衆,也想牽制住我?” 黑夜中走出來一帶面具的男子,他一步一步地向席小鳳走來,在要靠近席小鳳的時候,他身影快速閃動幾下,原本活着的四人,身體陡然一僵,倒在地上,掙扎幾下,徹底沒了氣息,他們到死都不明白,爲什麼進也是死,退還是死。 銀蛇摘下面具,用舌頭舔着手指上的一枚細針,一滴熱血被他吸進了嘴裡,閉着眼睛享受了一會之後,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嘎嘎嘎,不愧是連執事大人都忌憚的千面嬌,這些個廢物,既然對你造成不了威脅,那也沒有活着的必要了,席小鳳,你這麼着急離開蘇城,莫非已經成事了?” 席小鳳冷冷一笑,身體依舊保持着警惕,“銀蛇,我不是警告過你,少管我的事嗎,怎麼,我拿到了組織想要的東西,你嫉妒了?” 銀蛇舔了舔舌頭,獰笑道:“當真如此?那傢伙會輕易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你?” “這就是你,爲什麼五年了還只帶着銀色面具的原因,如果是‘金佛’的話,一定不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席小鳳毫不掩飾對銀蛇的鄙夷之色。 席小鳳的話剛說完,對面的銀蛇臉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樣蠕動着,他喉結一動,眼睛猩紅無比,下一秒,他的身體詭異地出現在席小鳳的後面,幽寒的細針對着席小鳳的動脈而去。 但是,席小鳳卻以一個詭異的動作避開了,銀蛇眼睛一眯,不明白對方是如何閃過的,正要有下一個動作,他卻突然慘叫一聲,栽倒在地,汗水佈滿了猙獰的臉。 席小鳳半蹲了下來,手上同樣多了一枚寒針,她冷笑着,說道:“這種針,你一個大男人用着也不害臊?” 銀蛇狼狽地倒在地上,他掙扎好幾下,才勉強站起來,看向席小鳳的目光充滿了忌憚,“你……你隱藏了實力?我明白了,你想背叛組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