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早被煜然給贖回了來,隨即他就送給我了。而且當時上面寫得都是我的名字。”
“你們剛開始還以爲麗芸一家想要分柳家的財產纔來祝壽的。想想真是好笑,人家能看的上這點東西嗎?”方燕淡淡的說道。
柳老爺子,柳三強等人都不由得有些臉紅,他們曾經確實有過這樣的想法。
現在想想,他們都覺得可笑。
說句難聽的話,人家拔根毛那都比他們大腿粗啊。
“媽,這是煜然送還給柳家的,怎麼寫我的名字啊?”柳麗芸哭笑不得的說道。
她兒子現在那麼有錢,每個月給她的錢都花不完,她住着四合院,比柳家的宅子都好,沒有必要要這些。
“怎麼?你不是柳家的人嗎?”方燕反問道。
柳麗芸一愣,隨即苦笑了起來。
她當然是柳家的人,不過這樣一來,她兒子送出這些東西就失去了意義。
“我知道你不稀罕這些,你們家裡人也都不稀罕。但是,最終這份產業留給誰,有你決定,你的目光比我準,你看你選擇的男人,生的兒女都很出色。”方燕笑着說道。
柳家的產業歸誰有柳麗芸決定,那麼以後柳麗芸一家再回來,誰敢放個屁啊。
她也是擔心柳家的有些人再翻臉不認人。
雖說現在這種可能性極低。
但是,這樣做可以做到有備無患。
“女兒吧,你就拿着吧,爸也覺得你最適合保管,到時候你覺得誰合適繼承就繼承,沒有適合扔了也行,不能隨便找個人來繼承產業。”柳老爺子也是開口道。
他本來覺得方燕的行爲有些不能理解,不過轉念一想,認爲自家老婆子的決定很英明。
這樣一來,柳家的那些人都會拼命的想要工作,爭取能夠入得了柳麗芸的眼睛,而且,那些人也會拼命的和武煜然一家搞好關係,讓柳家綁在這棵大樹上,這對柳家未來的發展是非常的有利的。
不得不說,他和他家老婆子的目光比起來,差的遠了。
“好,那我就收起來了。”看到自己父母都是一樣的態度,柳麗芸也不再推辭,將房產和股權都收了起來。
“女兒啊,這些年爸錯了,錯的離譜。現在爸總算是醒悟過來了,爸請求你的原諒。”說着,柳老爺子對着柳麗芸深深的鞠了一躬。
“爸,千萬別這樣。”柳麗芸連忙扶住了柳老爺子,哽咽道:“我終於得到您的認可了。”
她等這一天等的實在是太久了。
甚至她都認爲她永遠都等不到這一天了。
“女兒啊,真沒有想到你竟然不怪罪我。”柳老爺子眼圈不由的紅了。
這麼多年他是怎麼對待武煜然一家的?甚至都沒有正眼瞧過一眼。他甚至覺得這一家人對於柳家那是恥辱。
而當武煜然救他的那一刻,他的心裡面就猶如被刀割一般,後悔到了極點。
這麼好的一家人,他怎麼就忍心拒之門外?當他得知武煜然將柳家的房產證和股權早就交給他老婆的時候,他心裡面那是更加的愧疚了。
與之相比,他們柳家做的那都是什麼事啊。
他們柳家遭受這一難是應該的,這是他們自作自受。
“您始終是我爸爸,是煜然他們的外公啊。我之前心裡面也對您產生過怨念,但是很快就消散了。誰都有犯錯誤的時候。過去就過去了。”柳麗芸不斷的搖着頭,她現在感覺很幸福。
家庭圓滿了,孩子也都很出色,以後每天都是幸福日子。
“煜然,你這次在家能呆幾天啊?”方燕看着武煜然問道。
現在家裡基本上團圓了,她希望武煜然在這裡多待幾天。
“我馬上就準備離開了。”武煜然笑道。
慕先生的飛機一直在等着他呢,他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
雖說慕先生肯定不會說什麼,但是他自己心裡面過意不去。
“兒子,你要去哪?”柳麗芸問道。
自己這兒子現在有出息了,就是太忙。
這纔回來,就要離開了。
“我得去欣欣那裡一趟,給她送點東西。”武煜然笑着回道。
“這是正事,確實不能耽擱。”柳麗芸隨即笑了起來。
她對林詩欣是非常滿意的,現在林詩欣在國外上學,她兒子就得多去走動走動。
否則感情就會越來越生疏。
“我這外孫就是厲害,掙錢多,能看病,這女朋友不但像仙女一般,人品還非常的好。”
“在那裡多陪陪人家,別急着回來,家裡面沒什麼事,不用你操心。”方燕也是隨即說道。
“嗯。”武煜然點了點頭。
陪家人吃了一頓飯後,武煜然就離開了四合院。
他自己開着車奔向了機場。
太子大酒店,總統套房。
殘劍坐在輪椅上,他的臉依然腫着。
在他不遠處坐着一道身影,那道身影身材高大,背對着殘劍,有兩個身材高挑,各方面都很出衆的女人分別爲他按着腿和肩膀。
而在他三面外則是有着六個戴着黑色墨鏡的人齊刷刷的站成了兩排。
“陽哥,您要爲我報仇啊。”殘劍痛苦的開口。
他算是廢了,醫院都治不好他的腿。
以後他真的殘了。
以前是兇殘,現在是身殘。
“你是我手下的一員悍將,對你下手的人不但是打你的臉,更是打我的臉,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至於那些背叛你的手下,我已經派人追他們了,很快就會有消息的。”背對着殘劍的陳陽淡淡的開口了。
“多謝陽哥。”殘劍臉上浮現了嗜血的興奮。
有陳陽這句話,他的仇肯定能報了。
陳陽在燕京地下世界有特殊的地位。
狂人陳陽,只要他一出手,目標必然死的很慘。
“剛剛收到消息,發現目標,他正往機場趕。剛來燕京就要離開,看來他是怕了,不過,他想逃,沒門,我的人立刻就會對他出手。”陳陽看着手機上顯示的消息,淡淡的說道。
“陽哥,一定不能讓這小子給跑了,我還要親自咬下他身上的幾塊肉呢,將我害成這個樣子,無論如何都不能輕饒他。”殘劍咬着牙,發出了特別難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