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奶奶的,這個欠日的女人不會帶着這個人模狗樣的西裝男去酒店開房吧,這樣的話,老子倒是不好下手了,這個唐時香真是個欠日的貨。
張威看到這一幕,不由暗罵了一句,要是這個唐時香真的直接去酒店開房,他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那就只能再等機會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算是白忙活了。
唐時香將那西裝男扶上車,就將車倒了出來,離開了金絲雀酒吧的停車場。
這傢伙還算男人嗎這欠日的女人都沒事,他卻醉成了爛泥。
張威罵了一聲,雖然今天晚上下手的機會不大了,但他還是開車跟了上去。
唐時香的車沿着南山路不快不慢地開車,她此時也在想着是去酒店開房呢,還是去自己租住的房子裡。
沒有多久,唐時香決定將她新勾搭上的西裝男帶回家,她認識這個年少多金的男人已經幾天了,但這男人似乎比較正派,一直沒有對她下手,她爲了牢牢坐上這個男人的船,只好主動出擊了,她就不相信將這個男人帶回去只好,孤男寡女的,他還能正人君子,只要這個男人和她上了牀,她就可以從這個男人這裡得到不少的好處。
媽的,這騷娘們真是去酒店開房啊,估計祖宗十八代都是出來賣的貨,看來只能讓你多活一個晚上了,我就不信你天天晚上出去找男人,根本不回家。
張威見唐時香走的不是回她租住的地方路線,心情很不爽,一邊在後面跟着,一邊罵罵咧咧的。
正當一直跟蹤着唐時香的張威想放棄的時候,唐時香卻將車子拐上了另外一條路。
這個女人,看來活該是要今天晚上死了。
張威心裡頓時一喜,也將車子一拐,繼續跟了上去,他早就對唐時香進行了偵探,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所以他一見唐時香將車開上這條路,就知道這個女人是要帶着喝醉的眼鏡男回家了。
唐時香住的小區有些陰暗,在一個小衚衕裡,她是個外地來的女孩子,在杭州打拼,暫時還沒買不起房,所以在這個位置相對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唐是香在讀大學的時候表現是非常積極的,一直擔任學生會的主要領導,所以她在參加工作後見到在學校比自己混的差的校友都得到了提升而她在省委裡面依舊是個小小的秘書,心裡就不平衡。
於是她就經常去酒吧,希望能遇到一個官二代或者是富二代,通過攀上官二代和富二代使自己往上爬,在她看來,她的肉體根本不算什麼,只要能往上爬,她就算是被千人騎萬人摸也無所謂,說到底,張威不是什麼好人,這個唐時香也是個十足的賤貨。
張威正是對唐時香住的地方進行了偵探,才決定就在她住的小區下手,因爲這個小區僻靜,沒有住多少人,一到晚上,最是適合作案,根本不會被人發現。
很快唐時香就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區。
此時依舊晚上十點了,大冬天的,小區裡面的人家幾乎全部睡了,只有路燈發出昏暗的光芒,唐時香剛停好車,然後準備將她新勾搭上的少年多金的男人扶下車來,一輛車嘎然一聲停在了她的身邊。
唐時香頓時嚇了一跳,她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連忙回頭一看,然後看書 網原創kanshu 她就看到了一張眼睛深陷的猙獰的臉。
張威現在的樣子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再加上他穿的邋遢,昏暗的光下之下唐時香並沒有認出這張臉就是張威。
你要幹什麼
唐時香畢竟是個女人,當一個男人尾隨她而至,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就驚恐地退開了一步。
不要亂叫,叫的話,我就殺了你。
張威的臉上顯出嗜血的笑,他手中的匕首一下就架到了唐時香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麼嗎你是不是要搶錢,我把錢都給你,你別殺我。
唐時香依舊沒有認出是張威來,她看到這個拿刀的男子穿的衣服很久,頭髮也是邋里邋遢的,她就以爲這人肯定是搶劫的。
搶錢,你她媽媽的有幾個錢,還不是賣了之後男人給你的,唐時香,你個賤貨,你這麼快就不認得老子了,以前老子威風的時候你求着老子,現在老子落魄了,你覺得被白搭了,你就羞辱老子,但是老子告訴你,我張威依舊是張威,我遲早有一天是要站起來的,而你,再怎麼樣也是個給男人乾的賤貨
張威盯着唐時香那張嫵媚而風騷的臉,緩緩說道,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帶着殺氣,在昏暗的燈光中如一隻殘忍的狼。
你是張威
唐時香終於認出了張威來。
沒錯,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因爲你羞辱過老子,老子就讓你去見閻王。張威惡狠狠地說道,將架唐時香脖子上的匕首緊了一緊。
張大少,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殺我。
唐時香感受到了張威手中匕首上傳來的那種冰冷的金屬的質感,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起來,她的身子瑟瑟發抖,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只是前幾天在酒吧裡遇到張威再次搭訕的時候警告張威別再糾纏她,就惹來了殺身之禍。
不許叫。
張威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出了一捆黑色的膠布,將唐時香的嘴巴嚴嚴實實地粘了起來,唐時香怕張威殺了她,不敢叫,也不敢反抗。
隨即張威又拿出繩子,將唐時香的手腳捆了起來,然後扛起唐時香,將她扔到了他的紅旗轎車上,他不會就這麼殺了她,這樣的話那是便宜了她。
唐時香的手腳被張威捆上,嘴巴也被膠布膠上了,既不能喊,又不能動,她驚恐地看着張威,因爲她不知道張威會對她怎麼樣,會不會真的殺了她。
張威做好這一切,打開唐時香的qq車的車門,然後就看到了那個爛醉如泥的男人。
這個男人大概在二十五六的年紀,長的的確不錯,西裝革履,身上都是名牌,從他手腕上的一款上百萬的表看來,這傢伙家裡肯定相當有錢。
你個婊子,又搭上了一個有錢的男人啊,你他媽的真是個賤貨,沒有男人幹就不舒服是吧
張威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車裡的唐時香,惡狠狠地罵道,然後就將那個喝醉的男人從qq車上拖了出來。
可憐這個西裝男爛醉如泥,一直在打着呼嚕睡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他現在正處於極度的危險當中。
嗚嗚嗚。
唐時香不知道張威要對西裝男做什麼,她的嘴巴里不斷地發出聲音,奈何她的嘴巴被張威用膠布粘了個牢實,她根本說不出話來。
喲,你還怕我殺了這個男人啊他和你上牀了沒有是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想和我求情放過他啊,可你他媽媽的老子睡了你幾次,老子落魄了你就羞辱老子,你說你是不是該死啊,你這個賤人再叫,我馬上就先殺了你,然後再殺你你釣上的這個金龜婿,讓你們去陰曹地府相會。
張威看着唐時香冷笑了起來,心裡有着一種變態的快感。
唐時香被張威這麼一威脅,就不敢再出聲了,到了這個時候,她看到張威的眼裡充滿這嗜血的光芒,也管不上這個西裝男了,得自己先保住性命再說。
你小子他媽的敢玩老子玩剩的女人,老子讓你好看。
張威吐了一口口水,拿起匕首柄,先是在那個西裝男的腦袋上砸了幾下,直接將西裝男砸暈,然後就在他的臉橫七豎八劃了幾十刀,將西裝男的臉劃了個稀巴爛。
可憐這個西裝男才從國外回來,是正牌的海龜,和唐時香勾搭還沒有幾天,連牀都沒有上,就被這樣莫名其妙地毀容了,其實他和張威無仇無怨,今天才是第一次碰面,也算是一個很倒黴的男人了。
唐時香看到張威將她新勾搭上的男人砸暈後毀了容,更加害怕起來,要是張威也在她的臉上來幾十刀,她就只能去尋死了。
老子放你一馬,留你一條命,不過你想玩老子玩剩的女人,我讓你生不如死,我看你以後這番模樣怎麼出去見人。
張威在西裝男的臉上又踩了一腳,這纔回到車上,將車開動,離開了這個小區。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二點。
張威將車開到了西湖邊一個僻靜的地方,大冬天的晚上,根本不會有人來,所以車上的唐時香就只能任張威就爲所欲爲了。
婊子,你不是喜歡被男人幹嗎老子今天晚上就先幹了你再殺你。
張威將車停下之後,惡狠狠地對唐時香說道,又將匕首拿了出來,現在他就是一個變態的只知道復仇的男人,他要狠狠糟蹋一下唐時香的身體,然後再殺了她,拿去西湖幫,當做加入西湖幫的投名狀。
唐時香的嘴裡又嗚嗚嗚地叫了起來,她知道張威是要真的殺她了,所以她無比驚恐起來,她想掙扎和逃跑,奈何她全身都被張威捆住了,根本沒有絲毫的辦法動彈,但是她那顫抖的身子可以看出來她此時是多麼的恐怖和感動後悔,要是她知道張威變成了如此可怕和血腥的一個人,估計她那天在酒吧就不會對張威說出那些話來了。
但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
張威將自己那厚厚的髒兮兮的外套脫掉,一把就按在了唐時香的胸前。
張威現在要玩唐時香這個女人,已經和情慾無關,他只是想報復,他想在身體和心理上狠狠折磨這個羞辱和看清過自己的女人,再將她殺死。
現在張威決心要混黑道,所以他就要培養自己那種嗜血的狼性,正如閆少古對他所說,混黑道是一條不歸路,要是不殺人,那就震不住別人,就沒有資格混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