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腦袋疼歸疼,他可不敢再輕易邀請許飛了。
尼瑪,這個人肉靶子有些太邪乎了,他只是力氣大了些而已,但是實力卻是有些嚇人啊。
鐵手決定再拖一下試試。
好嘛,第三天的時候,來的看客更少了,並且中途發現規則製造者並沒有出現,直接就退場了五分之三。
原本平均能夠到近千人的偌大拳擊場,第三天的時候,只有兩三百人堅持到了最後。
鐵手陰沉着臉,看着財務送來的報表,這兩天除去各種花銷和人工費,場地費,電費之類的,結果還賠了五六萬。
“鐵手哥,我們拳擊場已經存在了十年,但是你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成績。”財務人員半開玩笑的道。
鐵手沒有聽出來的人家話裡的意思,嘿嘿一笑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啊,不要太誇獎我了……不過,這個成績嘛,你也是可以給我說說的。”
財務人員用揶揄的口氣道:“一個成績是一晚上花出去了一千多萬,第二個成績就是,我們賠本了。這兩件事在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你只是接手了兩天就幹出來了,佩服!”
“哎呀,腦袋疼!”鐵手一扶腦袋,叫道。
財務人員走後,鐵手這個憤恨,他惱火地道:“姓許的,我他媽的都是拜你所賜啊,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手骨折,腦袋被砸,生意賠本,現在搞得老子的拳擊場都要經營不下去了。”
鐵手就是不服輸!
還是禁止許飛來!
好嘛,第三天晚上,看客不到一百人了,有一大半的只是看到了一半,發現絕對沒有那天規則製造者表演的精彩的多,紛紛退場。
堅持到最後的不到十個人了,其中還包括鐵手本人。
第四天的時候,鐵手的腦袋疼的受不了了,他決定要找許飛談談。
這幾天,許飛倒是挺悠閒的,每天就是去風情人生給水蜜桃做一下胸部按摩之類的。
倒是楚慕雨,可能由於公司的事情鬧心,她倒是沒有再來了。
不過光是水蜜桃也夠了,那胸部摸起來已經更有手感了。
水蜜桃的胸部也基本上已經痊癒,不過看起來並不高興,見到許飛的時候,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但是,對許飛摸她,一點都不抗拒,只是微閉雙眸,開始的時候會有些緊張的顫抖而已。
兩人之間既有一種彼此屬於對方的感覺,又有一種陌生人的感覺,這種疊加的感覺在一起,有些奇怪。
除了幫助水蜜桃按摩以外,許飛還把柳依依給送走了。
小妮子走的時候哭的稀里嘩啦,硬是抱着許飛不肯走。
要不是沈豔萍拉着,她估計連飛機都誤了。
看到飛機刺破天空的時候,許飛的心中忽然間有些失落,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她一走,人就空了。
電視上鋪天蓋地的都是一些金融風暴之類的新聞,他倒是仔細看了看,發現化妝品行業受到的衝擊最大。
尤其是一些小化妝品公司,已經
是難以爲繼了。
許飛忽然有些擔心水蜜桃的亦詩集團了。
畢竟,不管她怎麼想自己,她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而自己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這種事實是客觀存在的,不容更改。
如果亦詩集團有需要,許飛一定會不計任何回報地去幫助她解決。
不過可惜,他根本聯繫不上水蜜桃,對方都不接他的電話。
好吧,他只好當做不知道了。
就在第四天的時候,鐵手出現了。
他出現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小鋼炮的架勢。
以前走路都是大搖大擺的,黑不溜秋的臉上泛着黑光。
此刻再見到他,整個人已經脫了相了,神情萎靡,雙目無神,嘴脣乾裂。
能不上火嗎,整個拳擊場幾乎都要廢了。
要是老闆孫浩出去兩天就能把家拳擊場給幹廢了,他也不用在這裡帶着了。
所以,他這一次過來,就是親自來邀請許飛來了。
“老子打你電話你爲啥不接?”鐵手一進門就牛逼哄哄地道。
他知道許飛一直還想去拳擊場賺錢呢,只是自己之前不同意他去而已,所以說話當然不用太客氣了。
許飛半躺在躺椅裡,慵懶地道:“你是誰啊,我幹嘛要接你的電話?你趕緊走,我要睡覺呢。”
“喲呵,聽着好像很牛逼似地,老子是給你送好消息來了,你不要太高興了。”鐵手還沒有說呢,自己就把自己弄興奮了,“老子要告訴你的是,我,鐵手,同意你去拳擊場了!我同意了!你不要太興奮了!”
咦?好像沒有他預料到的許飛振臂歡呼的場景?不對啊,許飛在躺椅裡連半點反應都沒有。
尼瑪,不會是興奮地直接就抽過去了吧?鐵手滿頭的霧水。
由於剛纔自己把自己弄得太過興奮,結果腦袋有些缺氧,不得不大喘了一口氣。
就這麼走過去用手指試了試許飛的鼻息,尼瑪,好好的啊。
到底是什麼情況?對了,一定是故意裝一把的!
鐵手推了推許飛,道:“你別裝了行不?如果興奮了你就喊出來,總憋着你就不怕憋出病來。”
許飛鬱悶地道:“你煩不煩?我都要睡着了,你瞎咋呼什麼?拳擊場我不去了。你走吧。”
嘎?不去了?什麼情況?
鐵手原本還想利用許飛特別想去的心思故意裝一把,順便弄點不平等條約啥的,這一句話直接就給他乾沒電了。
半天,他方纔反應過來,也不裝逼了,“爲啥啊?去了還能賺錢,還能泡妞,你不知道這兩天那個叫朱娜的拳擊寶貝都想你想的憔悴了好多。”
這貨真是瞎謅,這兩天朱娜課程繁忙,連許飛欠她的那五千塊錢都沒有來得及要呢。
“她想我沒有用。”許飛翻了個身,道:“你想我不?”
嘎?鐵手腦袋瓜子總是不好使,總是被許飛給問的卡殼。
過了半天,他搓着手嘿嘿笑道:“想……也行。”
“呃,你想多了。”許飛一頭黑線。
“我的意思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倒是可以考慮去一下的。”許飛居然就這麼輕易地反客爲主了。
其實只有他心中清楚,他實在是太想去拳擊場了。
有這種賺錢速度,這開玄醫堂就純粹爲了服務人民大衆了,一律不要錢。
不過直到目前爲止,這個想法還不能不實現,他現在很需要錢。
事實證明,鐵手這一次過來請他,也不再是像前兩天那麼賺的輕鬆容易了。
鐵手連親自上手揍他的心都有了,還能讓他這麼輕鬆地賺錢?怎麼可能?
聽到許飛說一個條件,鐵手想了想道:“你說吧!”
許飛道:“我的條件是,借你的腦袋用用。”
借腦袋?鐵手一愣,隨即想起了許飛曾經告訴他的,要用他的腦袋做實驗的,當即斷然拒絕:“不行!想都別想!老子現在腦袋總疼呢,你再給我弄個三長兩短的。”
許飛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道:“那好吧,當我沒說,你可以走了。”
鐵手起身就走。
不過,剛走到門口,他又折返了過來,道:“行!老子就借腦袋給你用用,不過你要答應我三件事。”
“說。”
“第一,扎我的時候動作要輕柔,我還是第一次。”
“這個沒問題。”
“第二,要是把我扎傻了,你必須要對我的下半輩子負責。”
“呃,這個有些困難。關鍵是你說的這個傻的標準是什麼?我拿捏不準啊。”
“就是比現在傻。”
“哦,這個你放心吧,只能比現在聰明。”許飛嘿嘿笑道。
“第三,你必須要跟我去拳擊場。”
“一言爲定!”
等了幾天,終於等來了一個腦袋給自己練手,許飛是相當的高興。
打開自己的銀色小方盒,裡面是一排排的銀針。
“我擦,這麼長?”鐵手瞪着眼睛道:“這還不得把我的腦袋扎透氣?”
“擦,你小子有常識沒?小片看過沒?”
“啊,看過啊,那是我的最愛。”
“你當時看到那場景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類似的疑問?不過後來事實證明,成功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剛開始可能稍微有些疼。”
“嗷!你他媽的扎我倒是給我說一聲啊,這麼疼?”鐵手慘叫道。
“疼就對了!不疼怎麼能說明已經進去了?”許飛的手下毫不停頓,銀針嗖嗖地往他的腦袋上扎去。
“這是什麼道理?嗷嗷……”
處置室裡傳來了鐵手的陣陣慘叫。
人的大腦上穴位極多且至關重要,如果不能掌握好一個絕佳的力度和技巧,恐怕很難應付趙同書的小女兒趙小月腦袋裡的病。
他知道成年人的腦袋就沒有這麼脆弱了,比如鐵手這腦袋,酒瓶子咣咣地砸,也只是震盪了幾天而已。
用他的腦袋練手,來讓自己感受那用針的力度,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