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都心中不願意讓孫家佔據中醫藥的至高位置,但是,一起起鬨沒問題,如果讓誰單獨站起來表示反對,恐怕有這個膽量的人不多。
孫家可是中醫藥世家,加上和江湖的關係盤根錯節,所以,很多人都忌憚孫家的勢力,沒有誰敢面對面地表示反對。
當聽到這個反對的聲音的時候,大家都很吃驚。
孫道臨也是很吃驚,他原本以爲,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唐文答應自己應該是水到渠成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他的笑瞬間凝固了,轉頭一看,居然是……唐波生!
“這個老傢伙,簡直是找死!”孫道臨心中惡狠狠地道,“居然敢阻攔我孫某人的路子,真是不知死活!”
不過,他雖然心中惡毒地這麼想着,但是臉上表現出來的還是笑,笑裡藏刀的笑。
“波生,我孫家素來和你無冤無仇,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光明瞭?”孫道臨單刀直入地道。
唐波生呵呵一笑道:“道臨,你誤會我了,我並不是針對你孫家,更不是針對你。”
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原本以爲這個無聊而又緊張的會議會是味如嚼蠟,沒想到還有這麼好看的劇目上演,一個個興趣都來了。
唐文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和孫家扛上了,不過他現在不能說話,他的身份是……市長。
孫道臨冷笑一聲道:“我這個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你剛纔明明就是針對我孫家而來。我倒要問問,孫家作爲中醫藥世家,論聲望,論資本,論實力,我們孫家擔當潛江省中醫藥協會終身會長,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唐波生道:“道臨,終身會長,需要我們全省公認的中醫藥奇才,並且人品厚重,有一顆爲民之心的人擔當,這種會長選舉,一般都是經過全省中醫藥協會推薦,協會考察,等等一系列的程序才能定下來。而你直接讓唐市長直接以荻花病毒爆發之際保舉,着實有要挾之意啊。這個結果,我擔心會有很多人心不服氣的。”
孫道臨冷笑一聲道:“不服氣?可是在這場天災中,不服氣的人誰又敢站出來說自己能行?”
他鷹眼環顧,果然大家都低下了頭,一個個裝作思考問題,其實是不敢和孫家扯上關係。
孫道臨又是一聲冷笑:“看到了吧,一個人都沒有!波生,你總是自詡爲有憐憫天下之心,可是這個時候,你有能力把荻花病毒給消滅嗎?這件事,沒有我孫家,又能有誰能擔當得了?”
他說的很有底氣,原因無他,只有一點,那就是這次荻花病毒的爆發,也有他孫家的一份力。
他既然有能力讓荻花病毒爆發,當然也有能力把它給消滅掉。
孫道臨的話把大家都給震住了,一時間整個會場鴉雀無聲。
而唐文也以爲自己的老爸肯定是沒有牌出了,只得在心中替老爸惋惜了一下,準備答應孫道臨的要求。
唐波生笑了笑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又想起了一個人來。道臨,沒準這個人能夠擔當啊。”
“哦,這又是哪位高人?我孫某人倒是願意見見。”孫道臨敵意甚濃,酸酸地說道。
唐波生故意賣了個關子,嘆息一聲道:“他雖然只有二十歲左右,但是得上古
傳承,醫術了得,在座的搞不好都不會是他的對手啊。”
“二十歲?上古傳承?聽着這麼假呢。”
“不會是老唐爲了敷衍大家故意的吧?”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
孫道臨冷哼一聲道:“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得上古傳承的人。波生,你說的這個人呢?”
“被隔離起來了,就是玄醫堂的許飛。”唐波生嘆息一聲,“可惜了,不然的話,他沒準能夠勝任這份難題。”
“哈哈……許飛?就是在他的玄醫堂發現的荻花病毒?”孫道臨哈哈大笑,然後他咄咄逼人地道:“波生,既然這樣,何不把那個小子弄出來,老頭子我願意看他出手。”
“可是,他現在被懷疑感染了荻花病毒啊。”唐波生爲難地道。
“哼,如果他感染了,說明他的醫術是假的。如果他沒問題,就把他拉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他這個得上古傳承的年輕人有多厲害。”孫道臨不服氣地道。
唐波生繞了這麼大的彎子,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之所以不能直接說出許飛,正是因爲許飛是由於接觸了荻花病毒而被隔離,他擔心說出許飛會遭到大家的一直反對,畢竟,那是他是被隔離的。
這樣的話,孫道臨就陰謀得逞了。
而現在,由於孫道臨的堅持,一切事情都變得完美了。
一輛救護車迅速駛向了警局,車上,唐波生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他見識過許飛的輕舞飛揚指法,並且輕鬆地把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從死亡之神手中奪了回來。
這種指法,是春秋針法的一個分支,唐波生貿然想到,許飛也一定會春秋針法。
而兩百年前的那次荻花浩劫,據說就是最後一位春秋針法大成者的老僧給消滅的。
此刻坐在車上,他冷靜了下來,便發現其實自己剛纔的想法有些冒險了。
如果許飛不會春秋針法?
就算他會春秋針法,如果救治不了荻花病毒?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會春秋針法,並且還有能力救治荻花病毒感染者,而他不願意出手?
這些問題不斷地縈繞在他的腦海中。
救護車到了警局面前的時候,看到一個女孩正在吵鬧着喊許飛的名字,一個警察正在粗暴地阻攔。
唐波生剛要說些什麼,救護車已經駛進去了。
“哎哎哎,許飛!”柳巖興奮地對許飛擺着手激動地道:“快來看,來了一輛車!向我們這裡來了!”
許飛翻了個白眼道:“來了就來了唄,你激動什麼?”
其實這貨心中正在爲剛纔沒有親到柳巖的性感紅脣耿耿於懷呢。
“救護車一定是來接我們出去的,你瞧,來了好多人,都是醫生!”柳巖隔着窗戶的縫隙激動地喊道。
許飛感興趣的可不是這些,他走過去輕輕地攬住柳巖的細腰,剛要準備完成剛纔沒有完成的事情呢,沒想到警花像是觸電了一般躲到了一邊,警惕地看着許飛道:“喂,你要幹嘛?”
許飛嘿嘿笑着道:“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嗎?剛纔你說的。”
柳巖一愣,然後臉一紅尷尬地道:“剛纔不是情緒低落嘛,不算啦。”
許飛
不死心地道:“那個,嘴不是沒有親呢麼?我們趕緊補上,體驗一把。”
柳巖捂着嘴笑道:“你看起來好心急的樣子。色狼!好吧,你既然想要,就滿足你的心願吧。你先閉上眼睛才行。”
許飛閉上眼睛,撅着嘴,等待着柳巖的豐脣吻上來。
柳巖眼波流轉,含笑把手伸到了許飛面前。
“啪嗒!”
正在這個時候,大門開了。
唐波生一步跨進去,剛好看到了許飛那撅着的嘴,還看到柳巖正笑嘻嘻地伸出手曖昧地要堵他的嘴巴,當即捂住了老臉,大呼一聲:“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唐院長?你不會是來看我們倆親熱的吧?”許飛嘿嘿笑着道。
柳巖狠狠地瞪了許飛一眼,然後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唐波生哈哈大笑道:“看來荻花病毒在許醫生身上是不奏效的。剛纔打擾了兩位我實在是抱歉。不過,嘿嘿,年輕人還是出去開個房間比較好一些。”
柳巖激動地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能出去啦?”
唐波生道:“當然,我就是來接許醫生出去的。”
“太好了,終於可以出去了!”柳巖喊了一聲,直接就要跑出去。
不過,還沒有出去,就被門口的兩個警察給擋住了,他們爲難地道:“柳隊,實在不好意思。”
“這位姑娘,你只能和許醫生一起走才行。”唐波生一指許飛。
“我突然間不想出去了,在喧鬧的世界裡,我想體驗一份難得的安靜,嗯,怎一個爽字了得。”許飛往牆上一靠,慵懶地道。
“你……爲什麼呀?”柳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谷,能夠出去多好啊,而現在她的命運居然和許飛的聯繫在了一起。
許飛翻了個白眼道:“簡單一句話,就是……不想出去了。”
柳巖看到許飛那個樣子,心中明鏡似得立馬想到了原因,她橫下了一條心,然後突然間踮起腳尖往許飛的腮上點了一下,眼神飛亂地道:“這樣行了嗎?”
門口站着的很多人都石化了。
許飛也愣了,關鍵是警花親的太快,他還沒有來得及品味呢。
他對唐波生一擺手,道:“你們先出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說完,他直接把唐波生他們給推出去了,門咣地一聲關上,他一把抱住了柳巖,嘴脣狠狠地親了上去。
五分鐘之後,在柳巖被親的嬌喘連連流水嘩嘩的時候,許飛方纔滿足地放開了她。
此刻的柳巖已經被許飛剛纔的野蠻霸道給震撼了,只是臉紅心跳渾身燥熱,心中直接就投降了。
“好了,我們走吧。”許飛嘿嘿笑着走了出去,嘴巴上,還有一抹鮮紅的脣印,那柔軟甜甜的滋味,卻是讓他無比的享受。
柳巖低着頭紅着臉乖順地跟在他身後,那警花所有的高傲和優雅從容,在五分鐘的時間裡,被許飛給蹂躪地一塌糊塗。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美女警花在心中已經對許飛舉手投降了。
“喂,別忘了裡面還有一個喘氣的呢。”許飛對後面的警察道:“還是快點把他送到醫院去吧,他已經低血糖了,要是晚了的話,見死不救殘害同類的帽子就會扣在你們頭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