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孫家祖傳的翡翠戒指,據說已經傳承了千年,價值連城,甚至是孫家的圖騰級寶物!
孫道臨躊躇未定,一時間愣了一下。
“行,就這枚戒指!”孫道臨下定了決心道,他決定賭一把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要是你出不來,不幸死在了裡面,我孫家必須當終身會長?”
好吧,這賭注有意思,如果許飛贏了,得到一枚寶貝戒指,如果輸了,問題拋給了唐波生。
唐波生思忖了一下,看了看唐文,他點了點頭道:“好,沒問題!”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而那邊所有的病人也已經被集中在了同層樓的一個大禮堂裡,關鍵是沒有那麼大的病房啊,五十人,都躺在病牀上,一字排開,甚爲壯觀啊。
許飛乾脆把另一隻人字拖也扔在了地上,光着腳抓起他的銀白色小箱子就過去了。
“哎,許飛!”柳巖跟了上去,不安地道:“你就這麼進去了?你穿上防護服啊?”
許飛大義凜然地道:“不穿了,穿上還礙手礙腳的,柳巖,如果我走不出來了,還麻煩你幫我收屍,畢竟,我主動親的女孩,你是第一個,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說完,決絕地走向了防護區域。
“許飛!”柳巖忽然間一把摟住了許飛的腰,嗚嗚地哭了起來:“我不要你這樣冒險!”
“呃……我去,剛纔只是逗她玩呢。”許飛汗了一把,然後他掰開了柳巖的手,嚇得也不敢再煽情了,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柳巖一時淚崩,不能自已。
唐波生招呼人取來防護服的時候,許飛已經走到了其他人禁止進入的防護區了,頓時神經緊繃,驚訝地不行了。
不只是唐波生,幾乎所有人都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其它醫生見到荻花病毒感染者,躲還來不及呢,如果非要進去,也是穿上厚厚的防護服,像是人類登月似地。
但是許飛,他居然穿着大褲衩光着腳丫子就直接走進去了。
這太違背常理了吧?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爲了出名,啥都敢幹,連命都不要嘍,我們還是老了啊。”孫道臨往椅子上重重一靠道。
唐文瞧瞧地把唐波生拉到一邊,壓低聲音不安地道:“老爸,你從哪裡弄來了這麼一個赤腳醫生啊?他這不是胡鬧嗎?”
唐波生雖然對許飛比較信任,但是此刻也有些底氣不足了,他擦了一把額頭的汗道:“別急,等等看吧。我還是相信他的。對了,這次費用都是從市財政出吧?我答應他了,如果治好了病,一個病人給他十萬。”
唐文道:“這都是小事,錢不是問題。關鍵是我擔心他要是不僅治不好病還感染了,那你和孫家的關係可就不好說了。”
“放心吧,我們等着看結果。”唐波生心中七上八下的,不過表面上看起來還是比較平靜。
許飛剛一走進防護區,心神一動,一股浩然真氣從丹田中噴薄而出,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防護罩。
他走到若大的禮堂裡,從第一個病人開始,掀開被子,取出九九八十一根銀針,將一股真氣祭出,按照一種奇怪的順序點入感染者的穴道。
九九八十一根銀針,眨眼間功夫便佈施完畢,粗略一看,佈設的這些銀針毫無章法可言,從頭頂,頸部,背部,到臀部,大腿,都是銀針。
但是其實,這就是失傳千年的春秋針法精髓所在。
同樣是八十一根銀針,但是病症不同,針陣的布排也不盡相同,不過都是在身體上排成了太極八卦圖案,每卦當中有三條線,每個卦中的斷線、連線都有一種奇妙的規律。
許飛手中一抖,一道銀針赫然在手,他在感染者脊柱兩側的膀胱經上輕輕一挑,一股黑色的血飆了出來。
一道符篆從他的手中飛出,就勢一卷,黑紅色的血一滴沒漏,他一把火點了那符篆。
就在一股刺鼻的氣味飄起來的時候,那病人原本猩紅色的水痘便以可以目測的速度消失了,轉而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幹皮。
他取出一粒回陽丹送到了感染者的口中,不到一分鐘,那原本已經沒有沒有血絲的皮膚,也慢慢地變成了健康的紅白色!
沒有停留,他接着開始用同樣的手法治療下一位病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會議室裡響起了一聲高過一聲的鼾聲,大家順着聲音看過去,竟然是孫道臨。
唐波生緊張地走出了會議室,不停地往禮堂的方向張望。
他現在甚至有些後悔自己把許飛請來,一個得到輕舞飛揚指法的年輕人,如果感染了荻花病毒而死,他是無法原諒自己的。
柳巖一個人蹲在可以直接看到禮堂的角落裡,眼神黯淡地看着出口,她幻想着許飛能夠從那裡高興地走出來,然後向她招手。
她定然會不顧一切地撲上去。
很奇怪的感覺。
她曾經心中無比驕傲地以爲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還沒有生出來呢,但是,和許飛被隔離的半天時間,她對許飛的感覺經歷了跌宕起伏的波動。
從開始的討厭,到極度恐慌中的一絲慰藉,然後就在那慰藉中,等到她發現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芳心已經被這個傢伙偷偷拿走了。
門口的那一記激烈的溼吻,更是把她的女神警花的高傲徹底擊的粉碎,她已經舉手投降了。
“吱嘎!”
此刻,警察局大門口,一輛悍馬加長型軍車一個急剎車,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滑行了十來米方纔停止。
悍馬軍車還沒有停穩,就從車上跳下來一個身穿黑色緊身皮夾克酒紅色頭髮的非主流女孩,只是那姣好的身材傲人的胸部,以及娃娃臉一般的俏臉能夠讓人感知她其實是個美女。
楊紫月帶領她的團隊出任務了,就在一個小時間之前纔回到基地,她最先回到玄醫堂看自己的小寶貝金雕,不過看到玄醫堂居然被貼上封條了。
她打聽了一下,方法知道發生了荻花病毒,被拉到警局給隔離起來了。
“哎哎哎,你幹嘛去?這裡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後退!”小隊長剛纔被許飛撂了個屁股蹲,正坐在那裡生悶氣呢,見到有人又來了,當即拿着槍比劃着道。
不過這一次他底氣十足,不就是一個小丫頭片子麼?
楊紫月萌萌噠地走過去問道:“這位大哥,我問下許飛是不是被關在這裡了?我要帶他回去。
”
“許飛?”小隊長聽到想許飛這個名字,屁股就疼的厲害,他呲牙咧嘴地道:“不在不在,走了!你趕緊走!小心我發飆!”
楊紫月小魔女的性格立即爆發,她笑了笑依舊用萌萌噠的表情道:“哦,那好吧,那我就自己進去找好了。”
“你不能進去!”小隊長的權威不容挑戰,他一吼,便聽到嘩啦啦,他的手下一齊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楊紫月。
“哼,看到了吧?”小隊長冷傲地雙臂抱在胸前,牛逼喝啦地道。
不過,隨即,他意識到事情不對了!
呼!呼!呼!
還沒有等到大家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見到幾條黑影從悍馬車中飛躍而出。
咔嚓!咔嚓!咔嚓!
野牛一把抓住了一把槍,手中一用力,那槍管直接就被掰彎了。
野狼也不示弱,一秒鐘就把那杆衝鋒槍拆成了最碎的零件,然後一把扭住了那小警察的脖子,捏住他的嘴巴就要把一大把子彈塞進他的嘴中。
獵狗更兇,一個閃電姿勢,奪過來一把槍,砰砰砰打出了一串子彈,然後下一秒鐘直接就把滾燙的槍口印在了小隊長的臉上。
“吱啦!”
一股焦糊味隨着一聲慘叫聲響起,小隊長的臉上隨即就被印上了一塊硬幣大小的印記。
“好了,你們太暴力了。”小魔女嘻嘻一笑,然後拉了一把坐在地上哭爹喊孃的小隊長道,“走吧,你陪我進去找許飛好不好吖?”
小隊長眼神迷離,都不知道眼前這個是個小美女還是個小魔女了,不過他也沒有時間考慮這個深邃的問題了,只能是忙不迭地點頭,腿肚子發顫地陪着楊紫月在剛纔被隔離的房間轉了一圈。
“許飛他人呢?”小魔女不高興地問道。
“他真的走了,是被一輛救護車拉走的,我看是往市人民醫院的方向走了。”小隊長恨不得這一羣美女與野獸的組合快點消失。
“那好吧,你自己給你自己看臉去吧。有這個印記恐怕你會找不到老婆的。”楊紫月把一沓錢遞給了驚魂未定的小隊長,跨上悍馬車的時候,還不忘囑咐他:“記得去許飛的玄醫堂去治你臉上的印記。”
轟!
悍馬車轟然而去。
小隊長終於承受不住了,嚇得腿肚子抽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已經浸溼了衣服,“這是一羣什麼人啊?這許飛是幹嘛的?”
不只是他,他的所有的手下,都是纔回過味來,“天啊,這些人簡直就是瘋子啊!來找許飛的都這麼可怕啊!”
過了不到五分鐘,又一輛車停在了警局門口,一位身材高挑,韻味十足的熟女下車,客氣地走到小隊長面前,道:“你好,我是來找許飛的,請問……”
“啊?哦,快請進,我帶你去看看……”小隊長可是怕了,他客氣模式瞬間啓動,殷勤地帶着蘇暢到那棟被隔離的樓裡轉了一圈。
“人去了人民醫院了?那你幹嘛不跟我說啊?還需要這麼費周折?”蘇暢不解地道,當他的目光落在了小隊長那像是硬幣似地槍口印記上的時候,似乎知道了什麼。
小隊長哭喪着臉道:“關鍵是我怕捱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