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君貪婪的看着林辰手中的小玉瓶,道:“好。”
“不過,我不想讓今天的事傳揚出去。”林辰道,“畢竟我是被派出來歷練的,讓人知道的太多對我不好。”
“你是哪個宗門的?”青木君心中一凌,暗道:“我就說嘛,區區一個引氣期的小子,怎麼會有品級這麼高的丹藥。”
“不可說。”林辰淡淡的道,“說出來,我的歷練就失敗了,會立刻被抓回去關禁閉的。”
青木君聞聽心中大驚,暗道:“好險,還好沒有出手,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以前是個散修,混跡修仙界,對裡面的形式還是有些瞭解的。這其中就有些大宗門或者大家族,經常會以各種名義派出弟子去外面歷練,等到一定程度便會被召回。
一般來講,他們都會有專門的機構來負責操作,每個弟子的後面都會有專人暗中跟隨,記錄試煉弟子的言行舉止,處事手段等,同時,也作爲護道人,一旦遇到不可抗拒的原因便可出手相助,這也是嚴防仇家出手報復。
當然,一旦護道人出手便意味着歷練失敗,除了歷練的弟子受到處罰外,另一方也會受到嚴厲的懲罰,輕者被廢,重的會被滅族,這便是所謂的大家族、大宗門的威嚴不可侵犯。
想到這,青木君出了一身的冷汗,不住的拿眼暗中四下打量。
“好了,今天的事就算是過去了。”林辰將青木君的表現看到眼裡,心中十分滿意,道:“青小溪先放在我這裡,等到了水甬城我自會交給你,這是解藥,你先收着。”說着拋給他一個小玉瓶,接着道,“另外,我不想讓今天的事情傳揚出去,雖然有些人會出手,但是那樣會對我的歷練有些影響。”
“我明白。”青木君小心的道,說完立刻施展手段,頓時一個靈力光圈將周圍護住,嘴裡唸唸有詞,除了他們兩個,其他衆人便如瞌睡一般昏睡過去。
林辰點點頭:“你很不錯。”
“多謝。”青木君一邊稱謝,一邊心中憤懣。
“走。”林辰對着地上趴着的妖獸大喝一聲。
妖獸們立刻活動起來,馱着衆人穿城而過。
青木君看着林辰等人消失的身影,面色陰晴不定,片刻後,大吼一聲:“都給我醒來!”
地上睡着的人們立刻驚醒。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睡在這裡?”人們醒來互相疑惑的看着對方。
“哼!”青木君冷哼一聲。
“鎮主大人,你怎麼也在這裡?”衆人大驚,“剛纔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什麼也不記得了。”
“哼!”青木君又是一聲冷哼,“傳我命令,石村現在正在遷徙,在他們抵達水甬城之前,所有人都不得對石村人出手,要不然便是和我青木君不死不休。”
“什麼?”衆人聞聽大驚。
“鎮主,發生了什麼?”木老看着面色陰沉的青木君驚疑不定。
“不要多問,總之按我的話做就行。”青木君嘆了口氣,道,“另外,木老,你辛苦一趟,暗中跟隨,保護好小溪的安全,若果半路上有人敢攔截,就地格殺。”
“鎮主放心,我一定將少爺安全的帶回來。”木老沉聲答應,雖然覺得事情蹊蹺,但是聞聽少爺在他們手中,頓時也明白過來,肯定是擔心少爺的安危,所以才這樣的,只是,少爺怎麼會在他們手中,這其中又發生了什麼?
壓下心中的疑問,木老立刻跟了下去。
“你們也跟過去吧。”青木君看着面前顫慄的衆人默然說道。
“謝鎮主大人。”衆人大喜,立刻追了上去。
“哼。”青木君面色變換,最後長吐一口氣,暗中把牙一咬:“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只要我把這件事情做的乾淨,把他身上的好東西搶過來,然後隱姓埋名,找個地方隱居起來,等有朝一日修爲大成,量他後面的勢力得到消息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到時候還不是照樣逍遙自在,說不定還能混個供奉,遠比我現在蝸居在這個偏僻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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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是可惜了,我到現在也才這麼一個子嗣。”想到這,青木君嘆息一聲,身形一晃回到鎮主府密室。
朱家寨。
朱山看着面前的一顆築基丹,臉色陰沉。
這本是他昨晚派人送給青石鎮楊家家主的定金,要求就是要他想盡一切辦法阻攔石村,以便爲自己爭取時間,楊家公子已經是煉氣期巔峰,正是需要築基丹的時候,而這顆築基丹還是八角門門主八角生特意賜下來的,外面是有市無價,但是,剛纔楊家竟然派人送還。
“青小溪竟然被石守澤劫持。”朱山回想着來人說的話,暗中思索,“我該怎麼辦?”
“來人!”朱山對着外面喊道。
“寨主,你有什麼吩咐?”
“朱剛那邊可有消息?”
“回稟寨主,二公子那邊還沒傳來消息。”
“嗯,下去吧。”朱山面無表情的擺擺手,仰着頭,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什麼。
“我這是怎麼了?”石守澤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黑虎身上,頭疼的厲害,想要回想剛纔發生的事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心裡總感覺少了什麼。
“石爺爺,你醒了?”林辰看着石守澤一笑。
“辰兒,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石守澤皺着眉頭問。
“爺爺,可能是你太累了吧。”林辰安慰道,“剛纔我們在青石鎮買完東西后,正趕上青石鎮少鎮主青小溪對石剛叔叔動手,被我用激將法將他拿住,然後要挾青木君,放我們安全離開青石鎮,青木君心疼他兒子,於是就沒有爲難我們,你看,青小溪還在我們手裡。”說着拿腳踢了一下旁邊的青小溪。
“是有些印象。”石守澤神識中隱隱出現一些印記,和林辰說的一樣。
緊跟着石剛等人陸續醒來,可能是和修爲有關,他們並沒有表現出頭疼的樣子,石守澤見狀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是我太緊張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