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有什麼好驕傲的,小野也不光是你一個人的兒子,沒聽過一個女婿半個兒麼,小野也是我兒子。 ”龍老立刻針鋒相對道。
“那些都是虛妄,我可和小野最親的血源關係,你算個啥,死老頭子,你終究是個外人。”張破天一點都不給龍老面子。
“哇呀呀,氣死我了,小野,你評評理,到底是我們誰的兒子。”龍老說不過張破天,立刻轉移注意力。
張野立刻舉手,做出投降的樣子,苦笑道:
“你們兩個老人家,鬥嘴別扯我。再說了,你們都是爺爺輩的人了,好意思在我這個小輩面前成天掐架嗎?”“哎呀,說到這,我委屈了呢,當爺爺的只有張老鬼吧,我可沒有外孫子孫女呢。”龍老頓時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但是話題馬一變,嘿嘿笑了起來:“對了,小野,
你說都這麼長時間了,你咋還沒讓瑾萱肚子有動靜呢,我看你都讓你的老婆生了好幾個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難道是瑾萱的問題?”
汗汗汗!!
張野除了暴汗,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這個岳父還真特麼生猛啊,居然在女婿面前說這樣的話。然而張破天此刻卻罕見的和龍老統一了戰線,輕輕一咳嗽道::“小野啊,寧老鬼說的不錯,雖然我們知道你事情多也忙,但生兒育女可是你的人生大事,千萬不能耽擱,再說瑾萱歲數也不小了,還有明薇和妖月,要是再不生的話變成高齡產婦了,這樣可不好,到時候對她們是很有危險的。而且現在國家不是開放二胎政策了麼,你再
讓你的老婆們都壞一個,到時候我們張家組兩個足球隊,互相踢球,多好看啊。”
“我……日。”
張野差點爆粗口了,什麼叫組足球隊,還特麼兩個?
他滿頭黑線的看着兩個家長輩,無奈只能咳嗽一下,極爲生硬的轉變了話題:
“我們現在是在辦公室,要談工作。龍老,爸,我們先說這個,天地禁錮最遲還有三天必須要解開了,你們有什麼打算。”
“什麼什麼打算?”兩個老不羞的互相看看,沒明白張野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境界,以你們現在的修爲積蓄,想要突破帝境輕而易舉,你們是打算在地球突破,還是馬去月球突破?”張野道。
“這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這兩天的事情。”張破天皺眉道。“卻是有些不同的。”張野沉思了片刻道:“我是希望在天地禁錮解開之前,給五大隱族一個強大的震懾,讓他們知道算是天地禁錮被打開,國家仍然有絕對的實力鎮壓他們,我看過資料,現在五大隱族共有九個先天九品巔峰的老傢伙,一旦他們突破之後,如果沒有強有力的鎮壓手段,必然出來興風作浪。我可不相信這些傢伙對國家會有
什麼歸屬感。”
張野說到最後,已經是冷笑連連。
“小野考慮的周全,的確是這麼回事。”龍老到底是在機構裡呆了許多年的人,立刻明白了張野的意思,點點頭同意張野。
“那好,我們如你所說,即可趕到月球去突破境界。”張破天點點頭。“嗯,這樣一來,我們有五位帝境高手了,在天地禁錮解開之前,用我們五個人來狠狠鎮壓一下五大隱族,讓他們知道厲害,不會有什麼輕舉妄動的想法了。只要鎮壓
他們一陣子,我們這邊的人會越來越強,他們再想翻身更難了。”
張野笑說着,站起身來,直接捲起袖子帶着龍老和張破天離開了地球,來到了月球基地。然而在他們剛剛抵達基地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月球基地的不遠處,有一片陰沉的雲彩,裡面充滿了劫數的味道,而且這雲彩十分的龐大,甚至張野當初的劫雲還要
大幾分。
“咦,好消息,竟然是紫塵和瑾萱一起引動了帝境劫數,我們速去觀看,這對你們二老突破也有好處。”
張野立刻察覺到了渡劫之人是誰,欣喜萬分,直接帶着張破天和龍老前去觀劫,希望他們能因此有所感悟,對自己的劫數更有幫助。
轟!
在他剛剛帶着兩個老人飛到地方的時候,天空之的第一道劫雷已經降了下來。這條雷龍居然長得極爲特,擁有兩個龍頭,全身電光爆閃,獠牙鋒利,無的猙獰,直接向端坐在地的方紫塵和寧瑾萱轟了下來,龍嘴大張,想要分別把她們吞噬進
去。
叱!方紫塵首先動作,她是張野所有老婆之修煉最勤奮的,雖然天資不算高,可是勤能補拙,卻是最先達到先天九品巔峰的境界,如今更是面對煌煌天威沒有半點懼色,嬌
容鎮定嚴肅,整個人猛地飛天空迎着雙頭雷龍其的一個頭猛地衝去,想要直接在雷光沐浴。而在這邊,寧瑾萱卻是不同,她的修煉天資很高,但因爲一直忙於世俗的邪龍殿,這些年多少有些耽擱修爲,直到嫁給了張野,才終於漸漸從哪些俗事擺脫出來,修爲
也跟着水漲船高,特別是來到了月球之後,更是突飛猛進,如今居然和方紫塵一起渡劫。
面對着雙頭雷龍,寧瑾萱端坐在地,巍然不動,一身玄通鼓盪起她的衣衫,宛若飄然驚鴻,美不勝收。
轟!
剎那間,雙頭雷龍已經將兩人吞沒。
“紫塵。”
“瑾萱。”
兩個老人在旁邊看的膽顫心驚,卻不敢大聲呼喊,生怕驚擾了兩人,倒是張野在旁邊氣定神閒,他知道兩個老婆肯定是穩了,這波兒雷劫根本動不了她們。
剎那間!方紫塵的白衣爆開,瞬間在雷光化作齏粉,她長髮飛散,如天女下凡,漂浮在半空之,威風凜凜,一道道的雷霆電絲在她的毛孔之鑽入,肆意破壞,卻被方紫塵
催動gōng fǎ,不停的修復,宛若萬剮凌遲的痛苦,但仍然不能讓方紫塵有半分動搖。寧瑾萱這邊也差不多,她端坐在地,如佛祖端坐與天邊,周身形成了一個光罩,抵禦着雷電的侵襲,始終不讓電絲靠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