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菊一字卻猛烈的震顫起來,像是蛻變一般,刀身開始漸漸增長,剛纔斬殺忍者手下的同時,刀身竟然瞬間抽乾了他的血液,此時全部被吸收到刀身之,徹底將刀鋒染成了晶紅色,像一柄琉璃戰刀。!
呼!
火焰猛地竄起,然後消失在空氣。
張野手的菊一字卻已經徹底變了模樣,刀身足有一米長,通體宛若琉璃般晶紅,卻散發出濃濃的殺意和嗜血的渴望,彷彿剛纔張野將刀身之的殺魂喚醒,充斥着滔天的暴怒和殺念。
“嗯嗯,不錯,這還像個樣子。不過你現在也已經面目全非了,再也不是當初的菊一字,老子也要給你改個名字,叫,嗯……虎魄好了,嗜血虎魄,從今天以後你跟着老子。早晚有一天,老子會讓你飲夠了敵人的鮮血,進化成和天帝鍾那樣的頂級帝寶。”
張野高興的說着,完全不顧旁邊島田的滔天憤怒。
“張野,你,你還我的寶刀。”島田憤怒的吼着,完全無視剛纔張野那詭異的手段,更沒想過到底自己能不能抵抗。
“你的刀?什麼你的刀,這是老子的刀。”張野翻了白眼兒,沒好氣兒道。
“啊啊啊!!”
島田都要氣瘋了,猛地衝殺過來:
“張野,我要你的命。”
“切,白癡。”
張野不屑冷笑,屈指輕描淡寫的一彈,猛地一記虛空帝氣涌出,瞬間把島田定在了半空,距離張野不足半米。
譁!
其他三個本來還想要前幫忙的忍者手下瞬間心一寒,全都止住了腳步,震驚無的看着張野,彷彿見了鬼一樣。
島田更是心震撼,他知道張野學習過華夏的法術,卻沒想到張野居然這麼強,強到可以用一根手指能完全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毫無反抗之力。
他怎麼會這麼強。
爲什麼會這樣,難道大師是派自己來送死的嗎?
“說你傻吧,你還不信,難道你看不出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嗎,還這樣傻乎乎的衝過來送死?有點常識好不好,雞蛋能碰的過石頭嗎,蚍蜉能撼的動大樹嗎?”張野冷笑道。
“你……張野,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快放了我。告訴你,我可是九櫻株式會社的會長,你敢殺了我,必然釀成國際問題,我倒時候看你怎麼收場。”島田還在怒罵,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安危問題。
“我沒說要殺你啊,嘖嘖,這樣好的一條狗,爲什麼要殺了呢。呃,不對,你現在還不是狗,是畜生,我不能侮辱狗的。”
張野拍了拍島田的肩膀,然後右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腦袋,笑眯眯的說道:
“不過既然你招惹了我,那我也不能輕而易舉的放了你,這不符合我的作風。這樣吧,我把你變成真正的忠犬,以後一心一意爲我辦事,嘖嘖,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轟!
他的掌心陡然涌出道道星光,直接將島田的腦袋裹住,然後見那星光之涌出許許多多拇指大小的金甲天兵,威風凜凜,又涌出不少絕美仙女,吹拉彈唱,演奏出美妙仙樂,環繞在島田的腦袋左右。
星辰皈依術!
這是張野結合了邪道洗魂術和大星辰術的一些法術,最後用天魂推算出來的新法術,雖然還不太靈光,可要說將一個普通人徹底xǐ nǎo,卻也是萬無一失的。
漸漸的,島田臉的憤怒和怨恨消失了,罵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平靜,恭順,甚至再次落地的時候,看向了張野的目光有種狂熱的信仰。
“主人,剛纔十分的抱歉,我被孽障所迷,冒犯了主人,實在罪該萬死,還請主人責罰。”島田說着,居然雙膝跪倒,行了一個大禮。
“起來吧,我並不怪你。從今天開始,你在我的手下做事,但你還是島田,我不會改變你的身份。接下來在艾塞德那邊,我還有用你的地方。”張野淡淡的一揮手。
“是,主人,島田一定謹遵吩咐。”島田恭敬的站到了一旁。
旁邊的三個忍者手下看到這詭異的一幕,魂兒都嚇飛了,剛想要跑,卻被張野嘴角一抿,微微冷笑。
唰!
一刀斬出,血紅色的刀光瞬間將三人直接腰斬,那詭異的刀光居然還將三人的血液徹底抽乾,再度返回到了刀身之,讓嗜血虎魄刀更加的震顫起來,似乎是吃到了甜美的食物,無興奮。
張野看都沒看那三個悲慘的傢伙,直接一彈,分出三道火光,把他們直接點燃,燒的連灰都不剩了。
不過這個時候,張野卻把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黑暗,聲音冷漠的說道:
“既然看夠了戲,不出來見一見面嗎,玄木大師。”
呵呵!
一個蒼老幹澀如夜梟般的笑聲從黑暗散發出來,緊接着,一個蒼老幹枯的老人漸漸走到了張野的不遠處。
這人看去有七十多歲了,蒼老的臉皺紋堆壘,瘦弱乾枯,像是個電影裡那種被抽乾了水分的乾屍,蒼白的頭髮稀疏的散落在身,整個人如同從陰間爬回來的惡鬼一樣,尤其是他那雙眼睛,暗黑無光,裡面透出濃濃的冰冷,黑暗,殘忍,陰毒的氣息。
他的身同樣穿着一套黑衣,卻並不是忍者打扮,而是剪裁華麗的袍子,腰間還繫着兩個銅鈴鐺,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帽子,方方正正卻有兩個人頭那麼高,被他扣在頭,要是手裡再拿一個招魂幡,活脫脫一個無常鬼。
這人,是東瀛當代陰陽師的堅分子,不過經過了這麼多年,他的真名早已經沒人知曉,所有人都要尊稱他一聲玄木大師。
玄木大師的聲音沙啞難聽,彷彿夜梟一般,聽的人渾身不舒服。
他那雙陰冷的眼睛盯着張野看了半天,終於抽動着乾癟的臉,陰冷的笑了起來:
“果然是江山備有人才出,華夏真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我還以爲你們的道術已經衰落,想不到卻又出現了一個你這樣驚豔才絕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