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住,雪竹,這是洗髓丹在改造你的身體,你堅持的越久,身體改造的也就越完善,你將來的修行就會越順利。 ”張野輕輕的在梅雪竹的耳邊鼓勵道。
這關係到以後的修行?
梅雪竹一聽這話,頓時就不吭聲了,貝齒死死的咬着,任由體內火熱滾燙的感覺翻騰肆虐。
只要是對未來修行有益的事情,她就算是拼死也要堅持。
要知道,她今天白天還爲了鍛鍊差點暈過去,不就是想要增強自己的一點點力量,稍微減少一下和張野其他女人的差距嗎?
不過此時……梅雪竹還不是完全瞭解,她現在和張野的其他女人到底有多大的差距,根本不是做幾個俯臥撐就能彌補的,那差距就如同天地鴻溝。
但她相信張野,只要小野說自己可以,那自己就一定可以。
……
就在梅雪竹努力咬着牙,堅持着洗髓伐毛的時候,遠在大洋彼岸的意大利某莊園中。
孫雨辰瘦骨如柴的身子悠然自得的坐在上等的真皮沙發上,敲着二郎腿,樂滋滋的看着面前的一個白人胖子。
這胖子去是滿臉的陰沉,面色不善的看着孫雨辰,他大概四十多歲,頭上油光錚亮,卻並不是光頭,而是頭髮打過了定型摩絲,大背頭的每一根都貼着頭皮。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維利塔家族的大家長,意大利hēi shǒu dǎng的黨魁,卡爾曼維利塔。
“孫先生,你今天來到我的家裡,到底是打算幹什麼,還請你說清楚。”卡爾曼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因爲孫雨辰自從來到他的面前之後,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笑吟吟的坐着。
聽到卡爾曼這麼問,孫雨辰終於把手中的香菸摁滅在菸灰缸中,慢悠悠的開口道:
“維利塔先生,其實你看到我的臉,就應該知道我找你是到底爲了什麼事情了,又何必多問呢。”
孫雨辰指的是自己的膚色,亞洲人,準確的說是華夏人。
卡爾曼卻仍然是非常的不解,但看着孫雨辰始終笑眯眯的樣子,只感覺自己有種
被戲弄的不好感覺:
“哼,孫先生,我勸你最好還是馬上把你來的目的說出來,這裡是維利塔莊園,不是你可以隨便放肆的地方。”
“威脅我?”
孫雨辰卻是無聲的笑了起來,搖搖頭道:
“還真是沒想到啊,我孫雨辰還有被威脅的一天,原本都是我給別人帶去死亡,現在我倒是很想看看,能夠殺我的人在哪裡?”
他說着,還仰起頭向沙發後面看了看,然後擡手指了指身後的兩個白人保鏢,不屑的冷笑道:
“就憑他們這些垃圾?呵呵,我看未必。”
“你……”
卡爾曼的怒火越來越盛,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眼神陰狠的看着孫雨辰,道:
“孫先生,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是在找死。我現在限你五分鐘之內說出你的來意,否則就別怪我不講規矩了。”
“好了,生什麼氣啊,拿你開開玩笑而已。”
孫雨辰還是說笑着,根本沒有把卡爾曼的威脅當回事,但想想自己來的事情,還是說道:
“維利塔先生,我是一個華夏人,準確的說是華夏南江市的人。而在我的家鄉,我有一個好朋友和大恩人,他的名字叫做張野,我不希望你再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
什麼!
卡爾曼臉上頓時一陣吃驚,愕然的看着孫雨辰。
那件事暴露了?
他的心裡咯噔一下,暗道自己明明把這件事做的如此隱秘,張野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魏天河說的?
不可能!
魏天河的兒子還在我的手裡,他怎麼可能會把這種事說出來,難道他不怕給自己的兒子收屍嗎?
可不是他的話,又是誰呢。
卡爾曼一臉的凝重,盯着孫雨辰,冷冷說道:
“孫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現在請你出去,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逐客令!
卡爾曼直接要把孫雨辰轟出去,因爲他要迅速詢問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泄露出去的。
對付龍騰集團是他已經籌備了好幾年的計劃,其目的就是味鄉連鎖,這個念頭在味鄉剛剛登陸米國,稍微有些風生水起的時候就產生了。
當時他去了米國談生意,無意間吃了一次味鄉的菜餚,只覺得驚爲天人,也立刻意識到了這裡面蘊藏的巨大商機。
卡爾曼回到了意大利,立刻就讓人去調查味鄉的事情,這才知道味鄉原來是龍騰集團旗下的一個分公司,那時候味鄉還沒有集團化。
然而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就在他準備着手對付龍騰集團的時候,卻完全沒料到味鄉的發展居然如此恐怖,短短的兩年時間就席捲了米國,市值高達幾十億米金,幾乎瞬間就成爲了龐然大物。
而作爲味鄉的母集團,龍騰集團更是恐怖,仗着旗下的味鄉和美姿兩個下金蛋的雞,短短几年的時間就籠絡到了上百億米金,賺錢的速度讓他瞠目結舌。
有這樣的賺錢速度,實在是讓卡爾曼感覺到眼紅,這還僅僅只是味鄉高速發展的幾年,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啊。
如果當味鄉進入了穩定的賺錢時期,盈利速度又該達到什麼程度。
要是自己能夠得到味鄉……該多好。
卡爾曼越想越覺得心癢癢,本來他把美姿也算在了其中,卻沒想到還沒等他動手,龍騰集團就把美姿拋售給了香奈兒,這讓他差點沒氣的吐血,就好像有人動了他盤中的牛排一樣。
然而一年之後,香奈兒差點因爲天地鉅變而賠的吐血,又讓他心有餘悸,幸好當初龍騰集團把美姿拋售了,否則自己拿在手中,豈不是要立刻吐血。
但就是如此,他仍然沒有放棄自己侵吞味鄉的想法,所以這才拐彎抹角的物色到了魏天河,bǎng jià了他的兒子威脅他,自己拿出一千億華元,準備強行收購龍騰集團。
可是……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做的如此隱秘,卻竟然被對方知道了,而且還被對方這麼快就找上了門來。
他們到底知道什麼,又知道多少?
卡爾曼的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