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頓午飯的時間,陳雪和林夢琪已經成爲了好閨蜜,兩人手拉着手從飯店出來,互相交換了一下手機號才戀戀不捨的告別。
不過張大業突然感覺陳雪離開的背影有些落寞,顯然她的心裡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樂觀。
“唉,她也是個苦命人,明天儘量幫她一下吧。”張大業注視着陳雪離開的背影,不由的嘆了口氣。
“還看啊,小心看到眼睛裡拔不出來。要是捨不得趕緊追去唄,說不定人家以身相許了呢。”林夢琪很不爽的話卻傳了過來,語氣明顯帶着幾分酸味。
張大業疑惑的看着她,不解道:“你在說什麼,剛纔不是你主動要幫助陳雪的嗎?”
林夢琪臉頓時露出幾分譏諷的神情:
“哼,別以爲我沒看出來,你剛纔出手肯定是想英雄救美的吧。只可惜美人沒看你,呵呵,你心裡一定非常不爽吧。”
“……”
張大業真不知道這個這女人的腦回路是怎麼長得,居然會想到英雄救美這樣老套的東西,這輩子和老子結婚生子的頂級美女都快讓他分身乏術了,老子需要玩英雄救美這樣拙劣的把戲?
林夢琪見張大業不說話,頓時以爲自己猜對了,心裡更是莫名的惱火起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儘管張大業不是自己的男朋友,甚至她對他也沒有太多的好感,可當張大業把目光關注在其他女孩身的時候,她仍然會非常的不爽。
女rén dà多都是這樣的心理,尤其是非常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她們都會下意識的認爲自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應該落在自己的身。
林夢琪現在也是這樣的想法,她皺着小眉頭不依不饒的說道:“那你倒是說說,我和陳雪到底誰漂亮。”
雖然這麼問,但林夢琪卻微微有些傲嬌的擡着頭,一臉你要不說我漂亮是瞎子的小表情。
我嘞?
你們剛纔還是好閨蜜吧,怎麼這麼快相愛相殺了,女人還真是難以理解。
“這不是廢話麼,當然是你漂亮唄。”張大業攤開手,理所當然的說道。
“哼,算你眼光還不錯。”林夢琪心也是微微有些驚喜,她倒是沒想到這傢伙現在竟然難得沒有和自己唱反調,看樣子他還是很有欣賞眼光的嘛。
其實算林夢琪也不得不承認,陳雪的漂亮其實和自己完全不相下,哪怕她僅僅只是個鄉下姑娘,如果自己是從大城市來的一朵雅緻的蘭花,那麼陳雪是那種純潔的野百合。
更加重要的是儘管生活如此的艱難,陳雪的內心仍然能夠保持纖塵不染的純潔,笑容裡永遠都帶着乾淨的純真。
“畢竟你是我的女人嘛,只要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最漂亮的。”張大業嘿嘿的笑道。
“滾,誰是你的女人,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林夢琪聞言,臉頓時冒出幾道黑線,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真的把張大業的嘴巴撕爛。
不過張大業卻不依不饒起來,大聲說道:“你還不承認是了吧,畢竟我們都在一個屋裡睡過了,難道你想毀了我的清白嗎?”
唰!
旁邊有幾個不明所以的吃瓜羣衆頓時把驚愕的目光看了過來,一個個都呆瓜似得看着兩人。
“我,我踢死你,你這個混蛋。”林夢琪聞言頓時大怒,去一腳要踢張大業,可她哪裡是張大業的對手,立刻被他哈哈笑着躲開,可自己卻沒站穩。
啊!
林夢琪驚嚇的叫了起來,身子已經向地面倒去,但馬感覺到一條強有力的胳膊攬住了自己纖細柔軟的腰肢。
“要抱抱直接和我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呢,這樣多危險,要是真把你摔了,那我可心疼了。”張大業目光溫柔的看着懷的林夢琪,特紳士的笑了笑,優雅的說道。
這……
林夢琪渾身彷彿過電一樣,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俏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
“你,你快放開我。”她掙扎着從張大業的懷裡出來,徑直向賓館的方向走去。
“嘿嘿,小妞兒還想和我鬥。”張大業自得的壞笑了一聲,也快步的追了林夢琪。
不過兩人都沒注意到,在不遠處卻有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們,正是大湖村的村民劉順。
“我說你別看了,那種極品女人不是你能想的,還是考慮一下我們的建議吧。”另外一個男人則嘲諷着劉順,但目光卻盯着林夢琪,也不由的舔了舔嘴脣。
這人臉帶着很深的傷疤,眼睛裡透出幾分兇光,一看不是善類。
哼!
劉順冷哼一聲,皺着眉頭從兜裡掏出皺巴巴的兩千塊錢,咬咬牙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似得,把錢遞給了那個男人。
“你說的那個女人我不要了,我現在要剛纔那個女人,你能辦到嗎?”他恨恨的說道。
“你這個癩蛤蟆還真想吃天鵝肉啊,哈哈,行,不過那麼極品的女人,必須要五萬才行。”刀疤男人冷冷的笑道。
五萬?
劉順的心裡一哆嗦,但旋即想到張大業對自己的侮辱,又死死的咬着牙點頭道:
“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今天帶了兩千塊的定金,剩下的事成之後我全都給你。”
“行,只要有錢什麼都好說。”
刀疤男人陰惻惻的笑了起來,隨手把數過的錢揣進兜裡,然後又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
劉順看着刀疤男人離開,臉也露出陰毒的笑。
張大業,你在村裡敢給老子難看,老子玩你的女人。到時候帶着她離開大湖村,你這輩子都別想找到,等老子玩膩了再把你妹妹也抓走,你等着老子的報復吧,到時候看你還牛逼不牛逼。
他想到這些,彷彿已經出了一口怨氣,但還是向着張大業離開的方向快步追了去。
等見到張大業和林夢琪肩並肩走進酒店的時候,他的眼睛裡更是流露出無嫉妒的光芒。
他拿出一個老舊的手機,直接給黃河打了過去,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