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卻仍然搖搖頭,堅持道:“我喜歡錢,而且非常喜歡,但我不喜歡炫富,我認爲那是一種很傻叉的行爲,僅此而已。!”
秦妖月那足夠勾動所有男人魂魄的眸子靜靜的看了張野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道:
“小野,你太偏激了。其實你真的以爲這些人在炫富嗎?其實不是的,只有把自己僅有的一點點財富拿出來向世人炫耀,那才叫炫富。而現在這些人的金錢累積到更高的層次,炫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們並不是在故意炫富,因爲這是他們的真實生活。”
“……”張野沉默不語。
“如你以前住的地方很不好,後來有了一定資本,換到了現在住的地方。而將來你還會更有錢,幾千萬,幾億,甚至是幾十億,難道那個時候你還會住在現在的房子裡?我想不會吧,你一定會選擇更大的房子,更好的車子,更加舒適的生活,哪怕不是爲了你自己,你也要爲了你的女人着想吧。”
“我的女人不是愛慕虛榮的人,她們不需要因此來證明自己。”張野強辯道。
“對,她們是不需要證明,但如果能有更優越的生活,你難道會忍心讓她們受苦?小野,這是現實,等有一天你真的擁有了數億甚至幾十億的資本時,你會懂了。”
秦妖月笑着不再和張野爭辯,而是擺擺手將服務生喊了過來。
“秦小姐,您有什麼吩咐,是不是需要喝點什麼?”服務生微微彎腰,很恭敬的問道。
“嗯,給我來一杯長島冰茶,這位先生……”秦妖月微微頓了下,見張野沒有說話,主動爲他決定道:“給他來一杯麋香貓咖啡吧。”
“好的,秦小姐請稍等。”服務生笑着離開了。
張野見服務生走遠,這才皺着眉頭道:“糜香貓咖啡?那不是貓屎咖啡嗎,這東西有什麼好喝的。”
秦妖月見他很牴觸這個咖啡,不由的好笑起來:“你不要有牴觸情緒,其實糜香貓咖啡很不錯的,而且這裡的咖啡可不是隨便哪裡都能夠喝的到的。”
“嗯?我知道貓屎咖啡是世界最好的,可似乎也不是你說的那樣吧,我記得雲海酒店有。”張野好的問道。
說起食材方面的東西,他來了興趣,畢竟身爲一個廚師,凡是入口的東西都是很敏感的。
“咯咯,你可真逗。小野,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秦妖月笑的全身都在抖,又把張野看的眼直了好幾秒。
“不知道什麼?”張野很迷惑的問道。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呢,不過以後可不要再這樣說了,會鬧笑話的。”秦妖月笑着說道。
隨後她給張野解釋了一番,終於讓他知道自己的確是鬧了個很大的笑話。
糜香貓咖啡,又被人稱作貓屎咖啡,原產於印尼,是當地一種糜香貓吞吃了咖啡豆後排泄出來的產物。
當地人發現這種咖啡豆沖泡出來的咖啡味道極好,這纔開始漸漸發展起來。
不過真正的印尼原產糜香貓咖啡極少,因爲糜香貓會自然的選擇最好的咖啡豆食用,這大大的限制了它的產量。
而現在市面充斥的糜香貓咖啡,除了一部分假貨之外,九成九都是被人工飼養出來的。
那種飼養極爲殘忍,那些人爲了利益,幾乎什麼事都幹,讓糜香貓吃的也不是什麼印尼原產咖啡,而是很普通的邊南市產的咖啡豆。
然而真正的印尼原產糜香貓咖啡,據說每年最多的產量也不過五百磅而已。
對於這個世界聞名的咖啡,面對着全世界有錢人的龐大市場幾乎等同於滄海一粟,算是隻在華夏銷售也同樣是杯水車薪,根本不值一提。
“這裡的老闆很有辦法,他的糜香貓咖啡是真正的印尼原產,而且還是用特殊的虹吸壺沖泡出來的,味道可以說世界頂級。”秦妖月笑着解釋道。
“竟然是這樣。”
張野鬧了個大紅臉,也幸好是晚,又是咖啡廳這種燈光昏暗的地方,這纔不容易讓人看出來。
而這個時候,服務生又回來了,爲兩人奉了長島冰茶和糜香貓咖啡。
張野盯着咖啡看了一會兒,很愕然的問道:“怪,怎麼連那種帶圖案的奶泡怎麼沒有?”
“那是因爲糜香貓咖啡最好的喝法是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更不可能畫奶泡啊。”秦妖月笑着說道。
張野點點頭,拿起咖啡輕輕的聞了聞,頓時有一種淡淡的酸苦味道衝入鼻腔。
淺淺的品了一口,他閉眼睛回味,強大的味覺被他全部催發出來。
口腔首先感覺到的是一種淡淡的苦澀,而且還伴隨着一股很明顯的馥郁果香,以前喝過的那種咖啡酸味倒是並不重,卻有着很明顯的回甘的味道。
而隨着他把咖啡輕輕嚥下,悠長的餘味久久在口迴盪。
“怎麼樣,這糜香貓咖啡沒有你認爲的那麼差吧。”秦妖月笑着問道。
張野點點頭,不得不說,至少這個面他是不如秦妖月的:“的確如秦姐說所,這個味道很好,香醇厚重,入口淺酸,但回味卻甘甜悠長,不愧是世界頂級咖啡。”
“得到你的承認倒是真不容易呢。”秦妖月咯咯笑了起來。
張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問道:“我真的有那麼自負嗎?我怎麼沒這個感覺?”
“你啊,還是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以後懂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你會玩牌嗎?”秦妖月突然轉了話題。
玩牌?
張野倒是不陌生這個,大學裡的時候雖然沒錢,但他總是被老肥和大劉拉去當牌架子,贏了歸自己,輸了算他們的。
當時他也知道,一來他們的確無聊,二來也是爲了變向幫助當時很拮据的自己。
“會,基本常玩的紙牌遊戲都差不多能懂。”張野點點頭道。
“好。”
秦妖月臉的笑意漸漸消失了,很正色的說道:“小野,一會兒我們會來兩個客人,是一對夫妻。我會和那位女士出去買東西,你負責陪那位先生玩牌。”
“哦,這好辦。”張野沒在意的說着,在他看來自己不過是又一次被人拉來當牌架子,和大學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不過秦妖月的臉陡然露出一絲古怪,玉指敲了敲桌子,又補充道:“小野,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也不管你到底是輸是贏,但一定要讓那位先生開心。”
我勒個去!
不是吧,還可以帶這樣的?
張野頓時無語了,這叫什麼事兒啊,必須讓對方開心?那有什麼贏錢更開心的?
而且這個贏還不能輕易的贏,像蹺蹺板原理一樣,一頭重一頭輕的話沒意思了,唯有兩個人實力差不多,那玩起來纔有意思,也更有贏的kuài gǎn。
還沒等張野反駁,秦妖月口的那兩位客人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