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地方?”
老人聲音嘶啞的問道。
“老人家,這裡是醫院,你暈倒了,被送到了醫院來,我剛纔已經爲你診治過了,以後要注意身體。”
張野笑了笑說道。
他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老人,畢竟屍毒種子這種事兒太聳人聽聞了,根本沒有必要讓普通人知道,否則他們會更加的害怕。
“這樣啊,謝謝你救了我一條命。”老人點點頭,還是有點虛弱的說道。
“不客氣,老人家你先睡一下吧,我去通知錢書記。”
張野笑着說完,又給老人細心的蓋好了被子,這才從重症病房裡出來。
呼啦!
他剛出門,錢書記帶着那幫人衝了過來。
“小張,我爸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錢書記緊張的問道。
“幸不辱命,老人家已經清醒了,但還是有些虛弱,不太適合過多的人去探視,錢書記可以自己進去的。”張野淡淡的笑道。
“小張,謝謝你,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錢書記頓時感激的說着,和張野重重的握了握手,這才一個人走進了重症病房。
其他人雖然也想進去表達一下慰問,順便在錢書記的面前賣個好印象,但剛纔張野卻說了老人身體虛弱,不能見太多的人,他們這才強忍着沒有進去。
常遠則拉着張野到了旁邊沒人的角落,笑着說道:
“小野,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怎麼樣,錢老的病情沒什麼吧。”
“放心好了,老人家已經沒事了,算再活二十年都沒問題。”張野笑着說道。
什麼!
常遠吃驚的看着張野,多少有點失態了。
他身爲錢書記的秘書,跟在他的身邊已經很多年了,對於錢老的身體非常的瞭解。
老人看似身體強健,而且每天都會去跳一跳廣場舞什麼的,但心臟卻是非常的脆弱,經常會犯一些心絞痛的病,甚至不止一次的病危被送進醫院。
然而張野剛纔卻說錢老徹底沒事了,算再活二十年都沒問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小野連心絞痛的毛病都沒有看出來?
不可能!
他那麼高的醫術絕對不會診斷不出來,那真相只剩下了一個,他把老人的心絞痛治好了。
噝!
常遠自以爲已經和張野相當熟悉了,卻沒想到自己還是對他了解的太少了,早知道張野有這樣的本事,他早把張野推薦給錢書記,也省的他這兩年總是無奈又頭痛這件事。
但他卻不知道老人的心絞痛並不是張野治好的,甚至他根本沒察覺到老人有心絞痛的毛病,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屍毒種子。
這東西如果想要成長,必須要一個非常健康強勁的心臟,所以當屍毒種子進入錢老體內的時候,最先是調用生命能量來修復心臟,然後才逐漸的吸收生命能量長大。
其實老人的心絞痛是屍毒種子給治好的,這也算是他因禍得福了。
可這一切,常遠卻不知道,他此時看向張野的目光更加的親切了,而且還透着幾分佩服。
“小野,你還真是厲害,以後記得多來錢書記的家裡走一走,幫錢老檢查檢查身體,這對你是有好處的。”他淡淡的笑着說道。
呃!
張野可不蠢,他一下聽明白了常遠的意思。
自己現在對錢書記有了救父之恩,只要趁着這個熱度漸漸和錢書記搭關係,將來必然會有飛黃騰達的一天。
要知道錢書記今年纔不過四十二歲,已經坐到了市委書記的位置,而且據說再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要換屆了,他踏入省級擔任副省長的可能性非常大。
拽這條龍尾巴,張野將來的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
常遠能夠這麼和他說,當然是非常欣賞他,也把他真心當作了自己人。
“常哥,你放心吧,我會時常過去看看錢老的。”
張野淡淡的一笑,點頭說着,卻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
他現在雖然只是一介普通市民,但修爲境界和眼光卻已經遠遠超出了尋常人,什麼權力,名望,地位,財富對他來說都好似過眼雲煙,如果不是有將華夏美食推向全世界的目標支撐着他,現在的他都很有可能帶着嬌妻美眷跑回鄉下去了。
常遠見張野有點不是很心,皺了皺眉頭剛要再勸勸他,錢書記卻在這個時候從重症監護室裡走了出來,看都沒看別人,直接大步來到了張野的面前。
“小野,我可以這樣叫你吧,今天真的謝謝你了,你是我錢家的大恩人,我錢興業的大恩人。”錢書記很激動的說道。
“沒什麼,錢書記你客氣了。我雖然不是醫生,但畢竟會些醫術,治病救人本來我的本分。”張野淡淡的說道。
嗯!
錢書記笑着點點頭,目光很欣賞的看着張野。
這個小夥子不錯啊,不貪功不張揚,性子非常的沉穩,不驕不躁,是個非常適合走官路的好苗子,只可惜他似乎沒有這樣的想法,應該勸不動他的。
錢書記在心裡給了張野一個極高的評價,而且他的眼光是何等毒辣,宦海沉浮幾十年,那可不是蓋得。
從張野對自己尊重但刻意保持距離,並沒有攜恩圖報的做法來看,他是無意官場的。
看來只能從其他的方面來想辦法報答他了。
想到這裡,錢書記從口袋取出一張素白的名片,面只是印着一個方孔錢的圖案,然後是一串電話號碼。
“小野,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你以後要是遇見什麼困難給我打電話。”錢書記善意的笑道。
呃!
張野本來不怎麼想和這個位高權重的南江父母官扯什麼關係,但人家現在連私人名片都遞過來了,如果自己再不接的話,那可有點太給臉不要臉了。
那樣白癡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去做的,所以接下名片後笑着說道:
“謝謝錢書記,若是以後我給您捅了大婁子,還希望你彆氣的揍我纔好。”
“哈哈!”
錢書記大笑起來,當然知道張野是在開玩笑,以他這樣沉穩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給自己捅什麼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