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急急忙忙地說:“將。。。將軍,少主他。。。他暈過去了,請。。。請水姑娘過去瞧瞧吧。”
項梁和范增連忙就想朝項羽的房間走,兩人一轉身才想起來有個重要的人沒叫上。項梁回頭朝張良握拳道:“恐怕要請子房先生多留幾日了。月兒,趕緊隨我去看看吧。”
水虞月收回那隻踏上馬車的腳,轉身朝着項梁點頭,道:“好,我這就去看看。”
她不覺得她的解藥有何問題,那個方子是長兄告訴她的,不該有錯。而且她給項羽把脈時一切正常,他還主動帶她去後山觀花,不該出什麼問題啊。怎麼好好的就暈了?不會在搞什麼花樣吧?
張良微微一皺眉,來項營三日,她和項羽相處的時間也只是在給他把脈的時候。這個項羽,一直在項梁的羽翼之下,雖說也已二十出頭的年紀,但終究和一般富家公子沒什麼兩樣。一直身在軍營的他,突然間見到水虞月,難道。。。。。。是他想多了嗎?
對了,昨日,他和項梁幾人去大帳途中恰巧看到有兩人在梅花山上,他並未多在意。現在想來,那兩個身影似乎很熟悉,莫非真是他們二人?
突地,張良覺得他心底有些微微異樣,卻不願多想,跟着項伯去了項羽的屋子。
一大羣人走到項羽的房門前,大家正準備推門而入。
水虞月一下叫住衆人,“等等,項伯伯,你們在外等着吧,月兒一個人進去瞧瞧,人多了反而不利於月兒看病了。”
項梁略一思索,點了點頭。而張良卻更加不解,這樣的做法,明顯就是支開衆人啊。
她走了進去,桌上還殘留着吃了一半的膳食。她走入屏風之後,項羽正雙手交握在腹前,呼吸平穩。
“別裝了,起來吧。”水虞月一副瞭然的模樣坐到牀邊的凳子之上,低着聲音說道。
牀上的人先是微微睜開右眼,看了看屋內,待看到只有水虞月一人後,忽的從牀上坐起來。滿臉的激動啊,正準備拉過她的手,可一想到她身上的毒,乖乖的收了回去。只沉着聲音問:“阿虞,你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再多留幾天吧,我們去城裡轉轉?”
項羽的聲音聽來半是委屈,半是懇求。着實讓人有些心疼,可對於水虞月來說,什麼樣的懇求、乞求、哀求,她都不會心軟,正想拒絕,看向項羽時,卻突然頓住,這個人是項家少主,是項家未來的主人,她該拒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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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