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成金見狀,不由有些後悔了。
唉,自己就不該裝逼的!
但是既然已經裝了。
那就要裝下去,把酷耍到底。
於是,樑成金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嘿嘿笑道:“月姐,你看你看,要是你不提醒我,我還真的差點誤了大事。恩,謝謝你的晚餐,我走了!”言罷,他站起來轉過身子就準備離開,但他的心裡卻是數着倒計時。
十,九,八,七……樑成金相信,不到十秒,董月一定會叫他回去的。
結果果然不出他所料,剛數到三,董月就叫住了他:“等等!”
樑成金暗自一笑,倒不忘繼續耍酷道:“月姐,你不用說了,真的很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忙了,無法兼職給你做保鏢!”
董月卻是在後面看着他淡笑着搖了搖頭說:“呃,我是想說,你忘了拿你的行禮!”
呵呵呵,你小子就繼續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呃,呃,呃……樑成金更加尷尬,回過頭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走過去拿起了行禮,然後硬着頭皮,向門口走去。
這小子還真要走啊?
董月愣了愣,乾脆直接說道:“樑成金,我說你小子就別裝啦!”
汗,她知道我在裝?
樑成金心裡冒了一頭冷汗,回過頭假裝不懂地道:“月姐,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懂!”
董月卻是輕聲的笑了起來說:“呵呵呵,你個臭小子,要不是我喝了酒,才懶得和你費話,你這樣裝,不覺得蛋疼嗎?恩,從現在開始,你就住在這裡,你就是我的貼身護衛,我給你兩萬五一個月,就這麼定了!”
言罷,她一口把杯子裡的紅酒全部喝光,自顧地搖頭笑道:“明明提着行禮,明明連坐計程車的錢都沒有了,要擠公交車,還要跟我裝。哎呀呀,這個男人……”
樑成金聽了最後那句話,不由大囧。
自己這回怎麼這麼笨?
看看自己現在,明顯是一副已經走投無路了的模樣,還裝什麼裝啊?
裝逼遭雷劈啊!
恩,不行!
董月這個女人太強勢了。
哥不喜歡。
更不喜歡就這麼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這麼被她征服。
最可惡的是。
她明明知道我在裝,還故意裝作不知道。
幹什麼呢?
玩人啊?
本大爺不奉陪了!
樑成金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十分不爽,乾脆直接轉身閃人。
但是他剛走一步,又停了下來。
美女的貼身護衛呢,這份差事可不好找!
而且做她的貼身護衛,還可以住在這美女如雲,如同女兒國一般的世界,天天看美女,看她們脫衣服,看她們不穿衣服,看她們……想想就很爽啊!
更何況自己現在身上只有幾塊錢了。
她給兩萬五一個月呢,這錢不算多,但也不少啊。
有了它,又可以瀟灑起來了!
等等!
兩萬五?
兩萬五!
樑成金差點就經不住誘惑,要答應的時候,想到最後,卻忽然發現不對,便趕緊反問道:“月姐,剛纔你不是說三萬一個月嗎,現在怎麼就變成兩萬五一個月,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少了整整五千塊錢?”
董月站起身子,開始收起了碗筷,同時卻是說道:“兩萬五,你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了!”
靠,你什麼意思?
吃定我了嗎?
本大爺不做就是了。
樑成金也懶得費話,轉過身子扭頭就走。
做人要有骨氣,要有自尊心!
樑成金心裡這麼想,但他走到門口時,還是特意回頭看向了董月,看看她有沒有改變主意的打算。
豈料他看到的,只是她成竹在胸,自以爲樑成金現在窮困潦倒,極需要錢財,就吃定了他的得意模樣。
靠,以爲我會爲了錢而沒了節操?
樑成金暗罵一聲,便說道:“董月,記得給我妹妹說,我有急事離開了!”
說完話,他轉過身子,心裡卻是有些依依不捨地道了一句:“我的美女呀、我的春光呀、我的女兒國呀,哥哥走了,不要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然後才提着行禮,頭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樑成金提着行禮,剛走到二樓,就看到馮潔急匆匆的衝了上來,由於走得急,若不是他反應靈敏,趕緊閃開,還差點被她撞到了,讓他順便美美地感受一下美女肌膚的嫩滑,以及那傲嬌酥胸溫柔。
靠,急急忙忙的幹什麼?
趕着去投胎啊?
不知道差點就撞着本大爺了麼?
樑成金心情不好,又差點被馮潔撞着,更加不爽,當時心裡就想罵出來。
但他不想招惹這個又兇又惡又霸道的瘋婆子,就直接繞過身子,準備向樓下走去。
結果沒想到……他剛讓開,馮潔就罵了起來:“我說你小子走那麼快乾什麼,是想吃老孃豆腐,還是趕着去投胎啊!”
靠,本大爺不惹你,你倒是惹起我來了?
見過蠻不講理的,像馮潔這樣不講理的,還是第一次遇上,樑成金無語到極點了,很想一巴掌給馮潔扇過去。
真懷疑董月剛纔說的是不是真的!
因爲他見過不少女孩,脾氣這麼大的女孩真不像出身清貧的苦命娃啊,只是不懂她爲什麼要那麼辛苦!
可是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每次看到馮潔,就會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難道她真的是自己命中註定的那個女孩?
罷了罷了。
今天就不和她計較了。
好男不和女鬥。
樑成金想到最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終於還是忍了下來,轉回身子,繼續向樓下走去。
豈料馮潔在後面卻忽然叫住了他:“等等,你站住!”
樑成金懶得理會,繼續向前走。
“喂喂喂,你沒有聽到嗎?”馮潔見樑成金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便叫喊着,快步上前攔住了他。
樑成金回過身子,擡頭瞅了她一眼,語氣冰冷中帶着惱怒地說道:“怎麼,剛纔你不要我進來,現在又不要本大爺走嗎?”
馮潔拿着警棍在手裡拍了拍,然後下了一步樓梯,就指着樑成金說:“我叫你,你小子沒有聽到嗎?”
“聽到了啊!你在那裡喂喂個不停,我以爲你在打電話,鬼知道你是叫我啊?”樑成金很有理由地道。
“算了,我不和你說了,和你這種臭流氓說話,有損我的形像!那個啥,你的包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我靠,你把我當什麼人?”
“管你什麼人!華夏國現在女少男多,很多男光棍變態得很,我看你小子是不是偷了人家美女的內衣!”
竟然被當成戀物癖,樑成金鬱悶得說不出話來,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只好把行禮遞給馮潔看。
但見得馮潔找了半天,女人的內衣沒有找到一件,倒是找到了兩條沒有洗過,還有白色漿糊粘在上面的褲叉。
樑成金看了,當時就乾笑了兩聲。
呵呵!
你看呀,你看呀!
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吧?
馮潔意識到什麼後,則是馬上就大叫起來:“流氓,猥瑣男!你真噁心,沒洗過的褲子也放進包裡,你把我的手都弄得噁心了,我要你賠!”
“好好好,我陪我陪!是陪你去洗鴛鴦,還是陪你去睡覺,你說吧,本帥哥看你長得還不算難看的份上,免費爲你服務!”
樑成金心裡忍不住想笑,乾脆打趣起來。
馮潔聽後,更加無語,便趕緊推了樑成金兩把道:“流氓,你給老孃滾,趕緊的從老孃面前消失!”
“切,你以爲我想看到你啊!”
樑成金不屑地回了一句,便回過身子,向樓下走。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他剛走幾步,就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從馮潔嘴裡傳來的聲音:“看到這個猥瑣男走了,我就放心啦!剛纔看他半天沒有出來,我還真擔心月姐要留這個臭流氓在這裡過夜呢!”
本來馮潔說得很小聲,但是由於介質的原因,稍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樓下的人更容易聽到樓上的聲音。
於是樑成金就這麼不湊巧,卻很正常的聽到了。
靠,難怪她急匆匆的。
原來是因爲她剛好也住在三樓,和董月住在一起,害怕自己留下來,會和她同居在同一個屋檐下啊?
樑成金聽了馮潔的話,一陣鬱悶,擡起目光看去,卻見得她正在那裡笑,表情得意極了。
靠,你得意個毛啊!
哼哼!
既然你這麼不待見哥,哥就偏要留下來,看看這個漂亮妹子,到底能把哥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