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賭女郎的腿上被打了兩槍,痛得跪在地上,卻並沒有尖叫,甚至於連嗚咽一聲都沒有,就那樣咬着牙,神色冰冷地看着樑成金。
樑成金看着她鬱悶得想去死的樣子,想到這個女人剛纔處心積慮想要陷害自己的情景,不由感到非常的痛快!
哈哈哈!
你看什麼看,你以爲你把眼珠子瞪出來,我就怕了你了?我不僅不怕你,反而還高興,你瞪瞎了眼睛!
不過讓本大爺最高興的是,正因爲你這樣看着我,沒有尖叫,甚至於沒有嗚咽和眼淚,才終於更好的把你的狐狸尾巴露了出來,更讓大家覺得你,絕對不僅僅是一個陪賭女郎那麼簡單。
想罷,他則是看着陪賭女郎微笑道:“嘿嘿,你是不是感到很鬱悶?是不是怎麼也想不通,我竟然知道你在賭桌下面藏了一把槍?”
陪賭女郎呸了一口痰,卻是沉默不語,顯然是感到非常的不爽。
不用想也知道她是什麼心情了,自己設計的圈套,沒有害到該害的人不說,反而害了自己,這有誰想得通啊?
賭王陳天龍倒是十分好奇,不禁側過頭看向樑成金問道:“金爺,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嗎?”
樑成金左右掃視了一眼,發現賭王的四個持槍護衛雖然看到陪賭女郎的反應,但是因爲自己現在手中有槍,對自己依然充滿了警惕。
他想了想,索性把槍扔給了賭場經理輝哥,這才撇了撇嘴說道:“賭王,能不能叫你那手下,別總是拿着幾個槍口指着我們,這讓我感到不爽,很不自在。”
還好那四個持槍護衛,雖然謹慎,卻並不衝動,當然也有可能是看到樑成金開槍打了那個陪賭女郎的原因,看到樑成金扔槍的動作,卻依然只是用槍口對着他,並沒有因爲他這個動作開槍。
賭王聽了樑成金的話,略微遲疑,還是揮揮手說:“把槍放下!”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四個持槍護衛卻依然把槍對着樑成金和董月,遲遲都沒有收起手槍的意思。
樑成金冷哼一聲,便繼續保持沉默。
賭王見狀,則是幾分生氣的大喝:“把槍放下,沒聽到嗎?”
四個持槍護衛左右看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這才把槍插到了腰間,但他們的手,依然摸在上面,時時準備再拿出來,以防萬一,可謂是謹慎到了極點。
賭王看到他們四個把槍收了起來,這纔對樑成金笑了笑說:“金爺,真是不好意思啊,出來混的,難免會得罪一兩個人,所以兄弟們比較小心。”
樑成金暗哼一聲,你們再謹慎,還不是照樣掛了,只不過你們運氣好,遇上了本大爺,可以令時光倒流,這才救了你們一命。
不過他想到眼前這個陳天龍是曾經的亞洲第一賭王劉影手,從賭城跑到A市這裡來棲身到了一個不入流的地下賭場,甚至於不惜出賣祖宗,改名換姓,知道他十分不容易,倒也不和他計較。
樑成金想了想,卻還是笑着說道:“呵呵呵,你的兄弟還是夠小心的,連別人準備暗算賭王你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我不敢肯定你已經死了,但我相信,這兩個男人和陪賭女郎一定可以讓你身受重傷。”
賭王聽了他的話,想要說什麼,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只是笑笑,表示樑成金說得一點都不錯。
而他的四個持槍護衛的神色卻是變得更加難看起來,看樑成金的眼神,也頓時變得非常的冰冷,但他們不爽歸不爽,並沒有因此又把槍掏出來。
樑成金有理不怕人說,毫不在意他們是什麼表情,這便又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們四個別不服!如果你們真的足夠小心,怎麼會沒有發現這個男人在把皮箱放在桌子上時,動作有些不對勁?”
嘴上這麼說,他心裡卻是暗自一笑,嘿嘿,其實本大爺剛纔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是現在纔想起來的。
那四個持槍護衛聞言,一個個馬上就呆在了那裡,仔細地回想起之前那個男子拿皮箱出來時的情景。
過了一會兒,一名理着平頭,長得有點像電影明星吳京的持槍護衛便上前說道:“金爺教訓得是,剛纔那個男人把皮箱放在桌子上時,故意旋轉了一下,顯然是想把槍口調過來,對準龍哥!”
言罷,他側過頭看了一眼另外三個持槍護衛,他們便便紛紛放下了摸在腰間槍上的手,非常不好意思地對樑成金笑着,連聲道歉起來。
“對不起啊,金爺!”
“金爺,剛纔我們誤會你了,還望見諒!”
“剛纔真是對不住,金爺!”
“金爺……”
樑成金聽着他們一個個連聲對自己道歉,想着之前他們用槍口瞄準自己的情景,現在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不過他卻是沒有等他們挨個上來表達完歉意,便揮揮手說:“沒有關係,龍哥剛纔也說了,他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你們幾個比較小心謹慎,也情有可原。而且理所應當這樣,換作是我,也會有這樣的反應。”
如此一說,四個持槍護衛就更慚愧了,而樑成金的形像則頓時變得高大起來。
董月看着這一幕,卻是搖頭一笑,暗歎樑成金這小子又在裝逼了。
樑成金淡淡的笑了笑,便又側過頭看着那個陪賭女郎說道:“我之所以知道賭桌下面有槍,主要是因爲我發現她,一直時不時的往這張賭桌下面看,我就感覺不對勁,悄悄伸手摸了摸桌子下面,沒想到下面竟然藏着一把手槍!”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才又說:“後來在這兩個假意要贖朱大燦的人出現之後,我見她看桌子下面眼神,頓時變得頻繁起來,我知道他們是一夥的,而且極有可能要動手了,我便率先一步出手了,好在四位兄弟別然謹慎,但並不衝動,沒有因爲我那突然做出的動作,而朝我開兩槍!”
四個持槍護衛聽到最後這句話,一個個不禁更感慚愧,再次感到非常不好意思的對樑成金道歉起來。
樑成金見狀,心裡卻是忍不住笑了笑。
嘿嘿嘿!
你們一個個肯定不知道,其實本大爺害怕引起董月大美女的誤會,爭風吃醋,根本就沒有注意陪賭女郎的神色,這些只是猜想出來的吧?
樑成金剛剛想到這裡,結果沒有想到董月馬上就走過來掐了他的胳膊肘兒一爪,輕哼道:“你小子不錯啊,一邊摟着我,一邊卻把目光放在別的女人身上,你就是這麼愛我的?”
呃呃呃……樑成金一陣無語,索性保持沉默。
但最後更讓他意外的是,陪賭女郎聽了他的話,卻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桌子下面有槍的,原來是因爲這樣。可惡,算你小子機靈,怪我還是不夠成熟,不夠鎮定,讓你看出了破綻。”
樑成金聞言,差點撲哧一聲笑出來,沒想到自己竟然猜對了。
爲了不讓自己笑出來引人誤會,他乾脆神色嚴肅地衝到了陪賭女郎的面前,掐住她的脖子道:“說,是什麼人派你來的!”
陪賭女郎倒是很有骨氣,巾幗不讓鬚眉,呸了一口痰便側過頭看向了旁邊,做出一副死都不說的樣子。
呵呵呵。
這個女人很有職業操守!
不過請你不要在本大爺面前,擺出一副英雄氣概,我確實欣賞這種人,但這並不代表我會放過你。
樑成金想罷,淡淡的笑了起來,眼神陰冷地搖搖頭,站起身子,回過頭看向賭王說:“龍哥,這妞太漂亮了,我想玩她,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方便的地方!”
“哈哈哈,有,當然有!”陳天龍見狀,也跟着大聲笑了起來回答,顯然是知道樑成金的意思。
說完話,他就對那兩名抓着陪賭女郎的打手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就轉過身子,帶着四個持槍護衛,向VIP賭房那邊走了過去。
那兩保打手會過意,便跟着提着陪賭女郎走了過去。
樑成金和董月對望了一眼。
董月低聲問道:“這個龍哥,實在是太謹慎了,神經不夠大條,要不要我帶兩個人跟着,以防意外?”
樑成金想了想,覺得自己有董月在身邊,每天施展的異能次數沒有上限,幾乎已經無敵,絕對可以防止一切意外,便說:“沒有這個必要!恩,既然龍哥和他的四個持槍護衛都很謹慎,我們帶人進去,反而會壞事,今天的事情很複雜,我們還是單獨進去吧!”
董月略微遲疑,還是同意了樑成金的做法,回過頭對那幾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便和樑成金一起跟着賭王走進了VIP賭房。
賭場經理輝哥留了下來,他待大家進去之後,這便站到賭桌上,對大家說道:“沒事了,大家接着玩,玩得開心。恩,要喝酒水,儘管去櫃檯那裡拿,今晚一切酒水免費。另外,所有在場的賭客,每人贈送一千元籌碼。”
衆人一聽,當時就歡呼起來,馬上就各自去賭了,又恢復了之前的熱鬧,一種屬於平靜的熱鬧。
輝哥見大家又繼續玩起了牌,並沒有多少人因此離開,這才笑着叫來幾個手下,拖走那兇相男子和陰沉男子的屍體,把一切處理妥當。
樑成金和董月在VIP賭房門口,看到賭場經理做的這一切,目光裡不禁流露出一絲欣賞和讚許。
同時他們也有些吃驚,再次表示沒有想到,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地下賭場裡,竟然隱藏着這麼一幫人,果然是藏龍臥虎啊!
不過樑成金想得更多的是,如果以後哪天不想跟着組織了,或許可以考慮和陳天龍一起打天下。
畢竟現在的他和之前不同了。
之前的樑成金,異能並不強悍,每天只能施展三次,而且每次施展異能令時光倒流的時間,十分短暫,頂天不超過九十秒。
現在的他,因爲得到了董月這個命中註定的女人,每天幾乎可以施展無限次異能了。如果再得到馮潔那個同樣是命中註定的女人,每次令時光倒流的時間,再無限變長,那就幾乎無敵了。
“在想什麼呢?”董月看到樑成金在發呆,不由輕聲問道。
樑成金淡淡一笑,沒有回答,只是摟上了她的小蠻腰,帶着她一起跟着龍哥穿過了三間VIP賭房,來到了只有一張賭桌,僅供二人賭博的尊貴賭房。
這龍哥真不愧是賭城出來的人,僅僅是開一個地下賭場,也能分出這麼多層次,也難怪他能夠在這裡找到立足之地。
樑成金跟着他們進去之後,冷冷地看了陪賭女郎一眼,這就鬆開董月,直接走上前,抱起了她的身子,扔到了賭桌上,三五幾下就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小內內和一條鏤空透明的網狀絲襪,使得她頓時變得赤條條,一絲不掛起來。
這個女人有點漂亮,身材不錯,關鍵是因爲她武力值不錯,經常鍛鍊身體的原因,屁股又圓又翹。
現在她一絲不掛的賭桌上,屋子裡好幾個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一種恨不得馬上撲上去爽一爽的衝動。
樑成金看着衆人的反應,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就側過頭對陪賭女郎道:“兩個選擇,交待還是被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