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安聞聲,看在樑成金高級武者實力的面子上,倒也不敢再吭聲了。
主要是他們發現樑成金這個高級武者,好像比其他高級武者還要厲害許多,不然的話,不可能讓陳少這個成名已久的中級武者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幾個保安還是在心裡偷着樂,暗想樑成金這回得罪了陳凱陳大少爺,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樑成金看着保安們臉上歡喜的表情,一下子猜到了他們心中的想法,不由笑了起來說:“我說你們一個個是不是覺得,這回我打了陳少,肯定完蛋了?”
呃呃呃……衆人一聽,當時就無語了,一個個再也笑不出來了,也開心不起來了,倒是面帶笑容地看着樑成金,可是看起來可比之前要虛僞得多了。
樑成金看着他們一個個這麼快就焉了的樣子,感到有些痛快的笑了起來,他討厭那些欺負保安,拿保安當狗的人,但他更討厭的是那些在達官貴人面前就點頭哈腰,在普通百姓,弱勢羣體面前就耀武揚威的保安。
除此之外,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明着無法對付他,要在暗地裡搞小動作的人了。
樑成金暗自一笑,卻是很快就擡起目光,眼神冰冷地看了幾個保安一眼,喝道:“高副隊長人呢?”
“不在這裡,我去把他叫過來。”一個保安站出來低聲說道,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可見他對樑成金這個狠人,很是害怕。
樑成金淡淡的點了點頭,卻狠狠地鄙視了這個保安一眼,暗想這傢伙,出賣人的時候,倒是挺不含糊的,比起剛纔那個去叫自己的保安,真不知道差了多遠。他想到最後,嘴角忽然浮起一絲陰冷地微笑,就跟着那個保安走了過去。
樑成金回頭看了看其他保安,這便直接故意把手搭在了那個保安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和他很友好的樣子,有說有笑地向前走。
可憐那個保安還對樑成金一個勁的傻笑,連自己被樑成金給耍了都不知道,真是可悲又可笑啊。
沒一會兒,樑成金就跟着那個保安找到了正在煉功的高副隊長。
樑成金卻並沒直接上去叫高副隊長,而是對那個保安說道:“哥們,你人倒是不錯,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曾劍。”
“撲哧!你說你叫什麼,你叫真賤?”
“呃,樑隊長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是姓曾的曾,寶劍的劍,而且按照標準的普通話發音,也不是那個的。”曾劍回答的時候,淡淡的笑着,並沒有生氣,只是把樑成金的話當成一句玩笑話了。
然而他哪裡知道,樑成金根本就沒有開玩笑,他是真心覺得“真賤”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適合曾劍了。
樑成金表面上倒也故作不好意思地道:“哦,對不起啊,我聽錯了,真賤同志。”
曾劍聞言,也不知道樑成金叫他的是真賤,還是曾劍,倒還是很快就笑了起來說:“沒事沒事,要怪就怪我爸爸當年沒有把名字給我取好。”
樑成金笑着拍了拍曾劍的肩膀道:“恩,我就先回院系大門那邊了,我怕那個陳少已經回來報復了,你去把高副長給我叫過去吧。”
“好的。”曾劍點頭應了一聲,這就直接向煉功房裡面走了進去。
樑成金笑了笑,這就轉過身子走回了大門這邊。
沒多久,曾劍就把高副隊長給叫過來了,樑成金看到他,則是毫不客氣地沉聲道:“高副隊長,剛纔我們的保安差點和學生髮生衝突,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高副隊長吞吐地回答,顯在他是知道的,不過這是幾個保安爲了他的隊長之職施的詭計。
本來高副隊長也是反對的,可是對於樑成金的突然出現,自己的工資一下子就縮水了一千五,他可是學校幾個保安隊長中,最厲害的保安隊長呢,怎麼都覺得有些不痛快,總覺得其他院系的保安在看自己的笑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打算看看大家到底能把樑成金怎麼樣。
樑成金看到高副隊長回答的時候,明顯有些作賊心虛,顯然是一下子就猜到了高副隊長在說謊。
不過他並沒有拆穿,只是驚呼道:“哦,你不知道?那他們幾個沒有去通知你嗎?”
高副隊長聞言,默不吭聲。
樑成金乾脆就側過目光看向了別的保安,但見得幾個保安倒也講義氣,一個個都閉着嘴巴,沉默不語。他倒也沒有把這個當一回事,只是突然側過頭看了看思想有些動搖的曾劍,上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恩,真賤,你做得很好。”
說完,他就回過頭看着高副隊長大喝道:“高副隊長,人家真賤同志說之前有保安去通知過你的,你身爲副隊長爲什麼不過來處理?”
高副隊長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看曾劍。
同樣的,其他幾個保安看曾劍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一個個冰冷的眼神,就像要把曾劍給生吞了似的。
樑成金見狀,很是歡喜。
可憐曾劍那個傻帽,還在那裡笑着。
樑成金暗自笑了笑後,神色很快就再次變得冰冷起來,冷冷地看着高隊長道:“高副隊長,你很讓我失望啊,我覺得你好像對於我昨天所說的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啊。恩,既然如此,你那一千五我還是不給你了,你就和別的保安一樣的工資吧,反正你這個高副隊也沒有什麼用。”
說到這裡,他側過頭看向曾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真賤同志,這個副隊長不如就讓你來做吧。不過你的武力值沒有高副,保安那麼強,我每個月就多給你五百塊吧,你看怎麼樣?”
“嘿嘿,多謝樑隊長提拔!”曾劍馬上就笑着屁巔屁巔的答應了。
樑成金笑着淡淡的應了一聲,這就轉身離去,不過他在離開之前,卻是重重地咳嗽了兩聲說:“咳咳,我樑成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陰一套,陽一套的人,還有那種見風使舵,兩邊倒的牆頭草。”
言罷,他覺得曾劍很可憐的看着他搖搖頭,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那些保安想了想樑成金的話,反應過來,這就直接把曾劍給拉到了保安室,一邊審詢一邊把他給胖揍了一頓。
曾劍很是不服地大叫道:“你們一個個要造反不成,我現在可是副隊長,你們一個個都得聽我的。你們要是再敢打我,呆會兒我告訴給樑隊長聽,看他怎麼收拾你們。”
衆保安則是哈哈大笑起來,很快就有人說:“曾劍,你還真是賤啊!人家樑隊長一直在叫你真賤,你都歡喜的答應。”
隨後又有人點頭說道:“是啊是啊,真賤這個白癡,剛纔是沒有聽清楚樑隊長的話是什麼意思麼?”
跟着有人大聲笑着說:“哈哈哈,真賤,人家樑隊長說了,對於你這種人,他是很討厭的,你說他怎麼可能幫你?”
“是啊,真賤這賤人也真夠白癡的。”很快又有人如此嘲笑着。
大家嘲笑也好,諷刺也好,手上腳下可是沒有閒着,來不來就給曾劍狠狠地一腳,而曾劍的武力值又不算高,根本就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沒一會兒便給衆保安打得鼻青臉腫,爹孃都不認識了。
曾劍很是不服地嚷嚷道:“你們放屁,要是樑隊長不管我,誰來管你們,你們不聽他的話怎麼辦?”
“哈哈哈,真賤你個蠢蛋,你覺得要是樑隊長真的可以搞定陳少這件事,我們還會不服他,不聽他的話嗎?”衆保安則是笑着回答。
曾劍聽了這話,才明白過來,趕緊地用力爬起身子,擠出了保安室,逃命似的跑掉了,看得其保安哈哈大笑。
樑成金並沒有走遠,知道大家對付曾劍,不由笑着搖搖頭,覺得曾劍這種出賣朋友的小人,活該被打。
然後他就去董月的辦公室陪董月去了,雖然這裡是學校,而且特警系那邊還有教務處主任這樣的高級武師存在,但並不表示董月就是絕對安全的,他必須好好的保護他纔可以。
樑成金同時也在等待陳凱出現,他倒是不怕陳凱背後的勢力,只是希望快點教訓這個陳少一頓,在衆保安面前樹立點威信,讓大家對他心服口服。
結果並沒有過多久,就有一個保安跑來找他說:“樑隊長,不好了,陳少來了,還帶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