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卻是搖搖頭,用幾分鄙夷和不屑的目光看着他說:“我們剛認識不久,又不熟悉,我幹嘛相信你?”
“汗,月姐,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呵呵……你說我怎麼了?”
“呃呃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什麼時候,喜歡和我打情罵俏了?”
“你,你個臭小子,信不信我馬上解僱了你!”
“不信。要不你馬上解僱我吧!”
“好,我這就結算工資給你,你滾吧,有多遠滾多遠!”
董月最後卻是很認真的點點頭,這就直接從身上取出錢包,準備把樑成金這兩天的工資付了。
樑成金看她的樣子挺認真,只好趕緊像個軟受一樣的說:“月姐,別啊別啊,你別解僱我啊,求你了!”
董月笑了笑,收起錢包又道:“你月姐我也算是閱人無數,雖然才認識你不久,但還算是摸透了你小子的性格,所以你心裡那些花招,我還不清楚嗎?呵呵呵,在你月姐的面前裝逼,不怕被雷劈嗎?”
“清楚清楚,月姐說得不錯。我錯了,我以後在月姐面前,再也不裝逼了。”樑成金趕緊附和道。
董月笑着點點頭,剛要說知道錯了就好。
沒想到樑成金突然很認真地看向了她,最後竟然說道:“月姐,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我有好感?”
“你,你小子皮癢了,是吧?”董月氣得咬咬牙,冷哼一聲,這便毫不客氣地向樑成金打了過去。
樑成金也不還手,任他打。
“你爲什麼不還手?”
董月見自己一個人拼命打,樑成金卻動都不動一下,像個木偶一樣,頓覺無趣,索性停下來問道。
樑成金差點就想隨口回答說,如果他還手,她就不會停下來了。因爲他知道,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在罵人和或者打人的時候,都只有對方頂嘴或者一起打起來,那樣才越打越覺得有意思。
這就好比同樣的一隻雞肉,有些人會覺得骨頭多的地方,吃起來比較香一樣,因爲吃肉具有挑戰性。
不過幸好他沒有這麼說。
他知道,他這麼說了,董月肯定會發起更加猛烈的攻擊。
雖然打是親,罵是愛,但真正做一個個受受的時候,那種感覺,也不是很舒服的,哪怕只是爲了討好女孩而僞裝。
樑成金思緒飛轉,最後終於想到了最妙的辦法。
只見他好半天都保持沉默,就那樣靜靜地看着董月,表情很認真,最後好不容易纔開口說道:“原因很簡單,因爲我不想傷害你。”
“呃呃呃……我讓你胡說!”
董月心中隱隱有些感動,不知如何是好的愣了一會兒,這才又舉起她的小拳頭,打了樑成金兩下。
樑成金卻是嘿嘿一笑。
恩。
本大爺就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像小女生一樣,還懂得撒嬌。
董月看了他一眼,忽然又問道:“你小子老實告訴我,剛纔在慢搖吧裡面,你親吻我的那一下,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想說!”
“爲什麼?”
“不想就不想,這是我的自由權!”
“你不想也得說,而且必須說!”
樑成金受不了她瞬間又開始霸氣側漏,不爽地歪過頭道:“我就是不說,反正我說了你也不相信,你覺得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你要覺得我是不小心的,也就是不小心的,隨便你!”
“你……好吧,我就當作是你不小心的!”
董月忽然發現這小子耍嘴皮子的功夫很厲害,乾脆也懶得和他計較了。
樑成金倒是突然認真起來,一邊和董月走着,一邊用一雙眼睛盯着她看,上上下下不打斷的打量着。
“你看我幹什麼?”
董月感到有些不自在,便側過頭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我好像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說!”
“我說了,你別生氣!”
“那,那,你還是說吧,你不說我更生氣!”
“月姐,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還是處女吧?”
董月聽了這話,不禁徹底呆了,暗想這小子是怎麼知道這個的?
她又想打他。
可是她卻發現如果那樣子的話,就表明自己真的被他猜中了,那樣的話,保不齊這個小子會在她睡覺的時候,幹出什麼事來。
他們現在可是睡在同一間房裡啊。
於是乎。
董月最後搖頭笑了起來說:“你小子真是逗,你也不看看月姐多大年紀了,怎麼可能還是處女啊?”
“呃,反正我覺得很像!”
樑成金裝模作樣的回答,其實他的心裡在笑。
嘿嘿。
月姐你不知道,你剛纔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了吧?
只不過這還真是奇怪,董月人長得這麼漂亮,追求他的人,不管是有勢力的還是沒有勢力的,可以排出了幾十條街了吧?
她怎麼還是處?
就算那些男人不願意輕意沾污了女神的純潔,但這麼多年下來,他能忍得住?
樑成金想到這裡,又看了一眼董月,感嘆這個極品女人,不愧是女中豪傑,人際關係網那麼複雜,竟然也可以堅守自愛,實在是太難得了。
董月這下子聽了他的話,作爲女王的她,這回倒是比之前要淡定得多,直接就笑了起來說:“我對你感到無語了,你怎麼就覺得我是處了?你仔細看看,我像嗎?”
“像,非常像!”
“胡說!”
“我怎麼就胡說了?我說這話是有原因的!”
“好吧,你倒是說說看!”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猜對了?”
“滾,我只是想聽聽你們男人,是如何看女人的!”
“好吧好吧,算是我猜錯了。恩,不過剛纔在慢搖吧裡的時候,我始終覺得你就是一個處,絕沒有錯。”
樑成金說了這句話後,沒有停頓多久,不等董月接話,便又繼續說了起來。
“剛纔在慢搖吧的時候,暴發戶手下那個打不死的小強,也就是那個一米八的男子,要來和你說話,剛把嘴湊到你的耳邊前,你隨即就扇了他一耳光。”
說到這裡,樑成金頓了頓,又說:“你當時很緊張,像被激怒了一樣。我雖然剛認識你不久,但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容易動怒的人,除了一點,談及男女問題。不過你能走到今天,不可能不知道在酒巴這些吵鬧的地方,必須把嘴湊到對方的耳朵面前說話,而不易動怒的你,卻被這樣極其平常的動作給激怒了。”
董月聽到這裡,搖頭反駁道:“你錯了。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懂,那只是女人自然而然的敏感!”
樑成金馬上就否定道:“不,不是敏感!你扇了小強的耳光後,你的拳頭捏得很緊。說明你不是身體上的敏感,而是身體和心理上的緊張。假如你不是處女的話,你只會感到敏感,不會感到緊張。”
“切,一派胡言!”董月不屑地回了一句,但顯然是有些心虛了。
樑成金倒是振振有詞,繼續道:“我之所以那麼肯定,除了你對小強的態度,還在於我不小心碰到你的嘴脣時,你同樣也感到很緊張。”
董月索性笑了起來:“好吧,我承認我很緊張,但這能證明什麼呢?說不定我是故意裝出來做給你看的呢!”
“故意裝給我看?”樑成金抓住她的話柄,饒有興趣地說道,“你爲什麼要向我證明,你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