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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宵,第二日早晨一家人才聚在一起吃了正式的早飯,算是迎法亦進門。顧欣兒和楊蓯兒對此表現的還算平靜,並未有太多異樣的情緒在飯桌上表現出來,倒是雯兒不時看着法亦,以往見到法亦時候都感覺高高在上,現在突然好像也覺得親近了一些。心中也無法形容到底是怎樣的感覺。
吃過早飯,韓健便要進宮去見楊瑞。畢竟昨日楊瑞說過讓他帶法亦進宮“謝賞”。
從東王府出來,法亦乘坐完全封閉的小轎,並不與韓健同行。韓健迎娶妃子的事雖然算不上秘密,可迎娶的是誰還不能對外公開,法亦也不能再想以往那麼高來高去,只能按部就班,好似東王府的女眷一樣坐轎子進宮。
韓健到宮門口時候,正值一波大臣剛從皇宮中出來。
楊瑞早晨見臣子的時間很早,寧原畢竟纔剛接手尚書檯的事,要表現出勤勉的姿態。楊瑞不會早朝見大臣問朝事,卻也有早起會見大臣的習慣。
韓健見到寧原時,寧原黑着臉,韓健猜想可能是寧原奏請的名單再一次被楊瑞否決。
“寧尚書,這是往何處去?”韓健下馬上前問道。
寧原本就很晃神,見到韓健才反應過來,匆忙行禮。見禮過後,才道:“往上聽處……尚書檯去。”
“看寧尚書臉色似乎不佳,可有煩心事?”韓健再問。
寧原嘆口氣道:“殿下莫取笑老朽,這尚書檯老朽剛接手。身邊無人照應,今日朝事上與陛下奏報,神情調用人手,陛下卻未恩准。也望殿下在陛下那裡給老朽說說話。”
韓健一笑道:“寧尚書聰明人總是做糊塗事,眼下陛下調你往尚書檯,難道你還察覺不出端倪?昨日便提醒過你。人手調用當以穩妥爲善,身邊有幾個人用,還奢求哪般?”
寧原自然能聽懂韓健的話,韓健這是在說他“太過分”,近乎將林恪的人馬班子一次全撤,調了不少中下層的官員上來,有些任人唯親的意思。
韓健不多提醒,道:“寧尚書回去多琢磨一下人手問題,本王還要進宮見駕。不多打擾。”
說完,與寧原匆匆告辭,韓健進宮去見楊瑞。
等韓健到燁安閣的院子,發覺裡面已經沒什麼人,便是小太監和宮女都被楊瑞趕到外面去了。
原來是楊瑞爲見韓健和法亦,特地作出的安排。本來見朝臣的事可以放晚一些,可畢竟韓健和法亦到來不想被人打攪,於是楊瑞作出些安排。算是提前做完自己的事,清場了。
小轎便停在燁安閣院子的外面。韓健上前,打開木質的轎門,法亦這才略帶不安看着外面,見到韓健她才放下心來。
“是我。”韓健說着,伸出手要扶法亦下轎,“一起進去見陛下。”
法亦儘管覺得彆扭。還是伸出手來,在韓健攙扶下走出轎門。外面這時候很空蕩,連東王府的轎伕也都被打發走。
“陛下應該久等多時了。”韓健說一句,法亦這才心情放平和一些,連她自己也不太適應這種進宮的方式。以往這宮門進出不知多少次。還從未有這般“偷偷摸摸”的感覺。
韓健扶着法亦一起到燁安閣前,還沒到門口,便見臺階上楊瑞已經迎出來。當楊瑞發覺韓健與法亦彼此相扶,臉色卻也不太好看,眼睛眯了眯,與韓健對眼之後,轉身進了裡面。
法亦自然不知楊瑞爲何會有這般態度,韓健卻心知肚明,這是楊瑞心生醋意。
“參見陛下。”進到燁安閣內,韓健和法亦一同行禮。
楊瑞坐在書桌後,擡頭打量着一對新人,語帶不善道:“東王,你可真是讓朕好等。”
這是在嫌韓健進宮晚。
韓健自問進宮也算及時,這纔剛巳時,也就上午九點,楊瑞已經覺得晚了?再一想,還是在挑毛病來爲難自己。
“陛下所言甚是。”韓健恭敬道,“是臣之過。”
楊瑞也沒想到韓健會這麼當着她的面認錯,以往韓健是那種與她對峙着也不肯認錯之人。
“算了,朕不與你計較。這裡有朕爲你們準備的一點封賞,當是朕與師妹的一點成婚之禮,東王你看看,哪些合適,帶回去便是。”
楊瑞說着,指了指一邊小方几上擺着的幾樣物事,都是一些金銀玉器,也算名貴,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對玉如意,看起來好像很值錢的模樣。韓健以往也不常見宮中的寶貝,因爲楊餘北逃的時候,將宮中大多數的珍玩所捲走,楊瑞回來派人去清點過,發覺整個大庫內空空如也。這次楊瑞這麼“捨得”,韓健覺得楊瑞對法亦也算不錯,知道法亦平日裡沒積攢什麼嫁妝,算是送店禮物,當是這些年法亦爲她效命的一些獎勵。
“這怎麼好意思?”
韓健嘴上是這麼說,人卻已經往小方几那邊行去,饒有興致拿起桌上的幾件東西一看,笑着轉過頭道,“要是陛下恩准的話,不如這些都封賞給內子便可。”
楊瑞沒好氣道:“東王你也倒不客氣,朕只是讓你挑選,你卻乾脆照單全收,幾個意思?”
“那陛下既然擺出來,再收回去,似乎也太小氣。臣只是爲陛下考慮,不想讓人覺得陛下是吝嗇這一點東西,。再者,內子爲陛下任勞任怨做事多年,今日與臣喜結連理,難道陛下也不該拿出點東西來封賞一下?”
楊瑞想了想,原本是自己好心好意拿東西來賜賞,現在被韓健一說,好像倒是天經地義的。
要不是法亦在面前。她早就跟韓健爭了起來。但也知道韓健的脾氣,本來就是近乎開玩笑的,爲了這點破東西爭吵起來,那纔是愚不可及。
“東王你說了可不算,要問過東王妃纔是。”楊瑞轉而看着法亦,道。“師妹,朕與你相交多年,你該識得朕的脾性,這些東西,是朕賞賜與你的,你看着挑選一下。”
楊瑞對法亦的脾氣可算是真正瞭解,知道法亦是那種不在乎金錢名利的,以至於這些年連法亦的俸祿停了,法亦也都是任勞任怨。
本以爲法亦不會像韓健那麼“不客氣”。誰知法亦這時候卻低下頭道:“臣妾不敢妄言,一切當以夫爲綱,由東王爲臣妾做主。”
楊瑞心中有想罵人的衝動。這才一天沒見,法亦好像已經融入到東王府的氛圍當中,居然學會跟她“打官腔”了。什麼以夫爲綱,這種話她以前就認爲不會從法亦口中說出來。卻不知道法亦在過來之前,韓健也曾有交待過,因而法亦對答如流。
韓健笑道:“陛下應該不會心疼的哦?”
楊瑞嘆道:“那隨你便是。”
說着好像很生氣。別過頭不看韓健。
韓健笑着對法亦道:“亦兒,還不謝過陛下的賞?過來搬東西回家了。”
即便法亦開始適應當東王妃的節奏。卻也沒想過會被韓健當着楊瑞的面直呼暱稱,如此一來她很尷尬,畢竟以往楊瑞在她心目中都是高高在上,何時像今日這般在楊瑞面前戲謔放肆?
楊瑞聞言又冷冷瞥了韓健一眼,似乎在怪責韓健對法亦如此親近。
不用法亦動手,韓健已經將東西搬過來。說起來封賞不少,但都是珍貴的好東西,加起來也不算沉,韓健搬到法亦面前,乾脆直接放在地上。覺得有些不太好拿。乾脆過去將小方几上的桌布揭下來鋪在地上,然後將東西全放在上面,捲起來繫好,背在後背上。
饒是楊瑞心中有氣,這時候也不禁一笑道:“東王你這是來宮中打劫?”
“陛下說笑了,既是陛下封賞,臣自當要好好保管,所謂財不可露白,這麼將東西明晃晃帶出去,別人不覬覦那纔怪。這般別人也就不知裡面是什麼,放在內子的轎子中,出入宮也方便一些。”
楊瑞擺擺手道:“隨你了。”
“謝陛下賞賜。”韓健笑嘻嘻說道。
法亦跟着韓健行禮,心中卻也覺得很尷尬,昨日韓健對楊瑞還是恭敬異常,怎的到了今日,韓健便好像在楊瑞面前沒了正經?以她對事物的瞭解,還不能明白其中的關鍵。法亦心中慧黠,卻也只是對時局而非人情,對這種事她還是不太容易明白的。
楊瑞隨即不再計較關於封賞之事,轉而很和善看着法亦道:“師妹如今入東王府,下半生也算有着落。雖然作爲君王,不過朕與你向來有私交,日後希望也能保持親近,別太見外。”
法亦隨即行禮算是應了,她還是聽不懂楊瑞的話。
韓健卻知道楊瑞這是在暗示以後要相敬如賓當好閨中姐妹,對於楊瑞來說,已經爲將來入東王府門做準備。也知道如今東王府內有韓鬆氏等女坐鎮,跟她的關係都不善,想打開突破口也只能從韓健身邊的女人下手。她跟顧欣兒那邊是沒機會有所親近的,反倒是楊蓯兒那邊,她已經成功收買,不過因爲楊蓯兒正待產,不會有太多機會見面。這次韓健迎娶法亦,也當是給了她重新接近韓健身邊人的機會。(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