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各懷心事的兩女,劉一流已經取來了小山上的泉水,把玉佛也放進去泡了1分鐘,也給兩美女改善下體質。
給兩女一人倒了一杯山泉水,樑小滿驚呼:“這水比飲料還好喝,冰涼爽口不說,還帶有絲絲甜味,一喝下去就感覺渾身舒坦。劉一流,別弄什麼養殖了,把這水賣到城市裡去,肯定賺錢”
孫雪晴也是美目盼來,顯然也是在說這水質好的讓她驚訝。
“呵呵,就這點兒水量,我養娃娃魚都不夠呢,怎麼拿去賣,就是水再好,我還能賣多少錢,沒錢怎麼娶老婆啊。要不,你們兩個誰犧牲一下”劉一流前世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
“去,你沒老婆憑什麼我們要犧牲,沒錢活該你打一輩子光棍”樑小滿嘴上不依不饒,可心裡想着你要是對我一個人說,也許我就犧牲了。
孫雪晴抿着嘴笑了笑說:“我聽說師兄在系裡也是風雲人物,和好幾個女生糾纏不清,怎麼會娶不到老婆”
好啊,你個黑小子,這還有個沒搞清楚呢,在學校裡還打着埋伏。樑小滿心裡想着,臉上的不悅瞎子都能看出來。
“師妹,不帶這樣的,我在學校可是規規矩矩學習,我們系女生至今都叫不全名字,你又從誰那裡聽到的謠言。”劉一流叫起了撞天屈。
“那我怎麼聽說有什麼小梅,小麗啊好幾個呢”孫雪晴雖然性子冷清,可這次提問顯然事先做好了調查工作。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是在寢室裡和幾個兄弟聊天打屁說這幾個女生長相不賴,結果就被風傳至此,你說這大學的八卦精神得有多厲害,師妹,你可別受這毒害”劉一流解釋的義正言辭。
插科打諢了一會兒,兩女纔不再糾纏於劉一流的八卦事件。
劉一流汗然,不管任何時代,不管任何年齡,女人的八卦精神一直長存,直讓他想起一首詩:你在,或者不在,八卦都在那裡,不增不減,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八卦,原來,也和我在一起。
“師兄,我決定整個暑假我就住二樓這間房了”孫雪晴開始宣佈主權,如同前蘇聯入侵阿富汗。
“我要二樓雪晴旁邊的這間,每個週末我都來住一下,就當來度假了”樑小滿明顯宣佈的是長期駐軍,就像美國登陸了小日本。
“呃,行,只是你們住荒郊野外的不害怕啊”劉一流拿出祖國在聯合國的態度,提出異議但是同意。
經過三方面友好協商,劉一流悲催的不僅接受了自家竹樓主權的喪失,自己也淪落被住進一樓成爲看門人的現實。
“走,我帶你們去後山看看,然後參觀一下果園”劉一流只能在這上面顯示自己的主人感。
走到屋後,看到後院裡到處亂跑的可愛小兔,兩個女孩子不約而同的歡呼起來,紛紛要求自己來當飼養員,只是割草找食物的工作全是劉一流的。
聽說劉一流打算自己養着長大好吃肉,兩女聯合一致譴責了劉一流未遂的暴行,劉一流被迫答應給小兔們提供好吃好喝,直到成年自由行動。可是你們吃兔肉的時候沒看見吃的傷心落淚的啊,劉一流暗自腹誹。
沿着小路走上屋後的小山,孫雪晴看到了一路上蜿蜒而下的人工小溪,聽劉一流介紹這就是以後娃娃魚養殖的地方,主要是想給娃娃魚一個純野生的生活環境。看劉一流的眼神更是隻能用崇拜來形容。
雖然這個想法在15年後已經爛遍了大街,但在這個時代絕對是首創先河,由不得還未走出校門的孫雪晴心生敬佩。
劉一流有些慚愧,要不是有前世的信息爆炸,要不是有玉佛的逆天功能,還真不敢做這種自己從未涉足過的產業。
樑小滿看到孫雪晴兩眼桃心的看着劉一流,心裡有些憤憤然,劉一流你個黑炭頭,又在勾搭清純小師妹,不禁開口打擊道:“想法是挺好,不過這娃娃魚你從那裡弄呢?就算弄回來了怎麼讓娃娃魚生小魚啊?”
“呃。”劉一流有些語塞,這些問題他還真無法給樑小滿一個解釋。
“放心了,這也是我爸爸的科研課題,他會想辦法的”孫雪晴看着劉一流有些窘迫,連忙解釋道。
“好了,好了,這種技術性的數據以後再討論了,今天我就是陪兩位城裡來的美女來視察我們村,請上級領導對小民劉一流未來的工作指明前進的方向”劉一流趕快岔開話題。
兩女被劉一流一副卑躬屈膝的摸樣逗的笑了起來,一個笑的燦爛如朝陽,一個微笑似鏡花水月,劉一流在這個瞬間有些迷失。
好在他已不是20歲的毛頭小夥子,很快讓自己沉靜下來,這二位別看年齡小,可是沒一個好糊弄的。
陪着兩女逛完了小山,又去看了看果園,劉一流渾身的大汗,感覺比干了一天的活兒都累。
這二位時不時拿劉一流較勁一番,樑小滿倒也罷了,就是心裡藏不住事,可讓劉一流沒想到的是,溫柔如師妹也不落人後,那暗藏的機鋒也是刀刀見血。
劉一流只得在兩人中間不時插科打諢纔算是在這不見硝煙的戰場上活下去。心裡不禁悲嘆,這尼瑪皇帝天天過的啥日子,天天面對那麼多女人,祖國一夫一妻的政策這得救了多少正直如我的男人。
中午在家吃完飯,樑小滿大呼飯菜的美味,一連串的馬屁向李蘭拍過去,只讓劉一流母親眉開眼笑,越發的喜歡樑小滿起來。
直白的馬屁只聽得劉一流冷汗直流,只想說“妹子,您這就不會隱晦點兒,用不漏痕跡的那種拍嗎?這整個屋估計除了母親以外,所有人估計都渾身發寒在”不過一看母親那歡喜的摸樣,得,一個願說一個願聽。
下午又帶兩女在村裡逛了逛,在綠樹的掩映中,走在青石板路上,聽劉一流講着自己小時候的故事,兩女罕見的沒有再語帶機鋒,只是靜靜的走着,聽着。
在村裡曬場的銀杏樹下,樑小滿拉着劉一流陪她圍着樹量樹的直徑,讓他講小時候怎麼和小夥伴在樹上掏鳥窩,偷鳥蛋的故事,爽朗的笑聲不時打破小村的寧靜。
而孫雪晴則微笑着拒絕他們的邀請,在樹下一個石板上坐下,雙手抱着膝蓋,頭放在膝蓋上,聽着劉一流講兒時的調皮故事,看着寂靜的山村,這就是師兄想要的生活嗎?我能陪他在這裡,到老的時候還能這樣聽着他講的故事嗎?不由得有些癡了。
劉一流回身望去,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少女,靜靜的坐在同樣靜靜的樹下,雙手抱膝,低頭想着心思。
一陣恍惚,眼前彷彿浮現出前世得知自己已經和老婆訂婚的消息,跑來告訴自己,師兄我喜歡你啊,自己呆若木雞,她哭着跑開的樣子,同樣是那麼柔弱。
心裡一痛,就想衝過去抱住她,上天給我重生,就是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可看了看旁邊笑顏如花的樑小滿,按捺住了這種衝動,以後慢慢再給她解釋吧,劉一流想着。
傍晚的時候,安頓孫雪晴在家裡住下,劉一流騎着摩托車送樑小滿回家。
讓劉一流意外的是,回去的路上,爽朗的樑小滿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說累了,抱着劉一流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這次近距離接觸讓劉一流背上的細胞沒再感受到軟玉溫香,只覺得像背了顆炸彈。您這是要整那樣,馬上就要進鎮子了啊,一想到鎮長大叔頭上邪惡的小惡魔,劉一流就渾身發寒。
樑小滿卻是不理會他,直到到了家屬樓下,跟劉一流說了句,我下週末會再去的,把房間給我佈置好,不等劉一流說話,轉身噔噔的上了樓。
劉一流目瞪口呆,這還真的每週末去報道啊,想到兩女的下次的碰撞,劉一流頭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