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劉一流把紙條一一打開,在互相不知道價格的刺激下,各位美婦們一個比一個出手大方,最少的一個也寫了胡玉最開始說的三萬的價格,一章編號爲9的紙條上竟然寫着500000的高價,比最後一個交價格志在必得的厲如雲還足足多出了十萬。
看得剛纔還在笑着****劉一流的豐腴少‘婦’也是目瞪口呆,要不是自己因爲心傷丈夫整天的夜不歸宿想靠花錢來刺激丈夫,怎麼說也不會爲一瓶香水豪擲三十萬,可這位姐妹是那個?竟然一下甩出五十萬,那可是一輛豪華的進口車。
劉一流也是小看了這羣女人們的瘋狂,通過比較,第一個打開價格就讓他吃驚不已豐腴少‘婦’的三十萬竟然堪堪排名第五,也只比排名第六的28萬多了區區兩萬,厲如雲想來也是低估了自己這幫客戶的潛力,咬着牙寫的四十萬也不過排名前三而已。
從中挑出價格最高的五個號碼,劉一流走出房間,依次宣佈了這次競購成功的五個號碼,豐腴少‘婦’排名第五。
聽到宣佈自己號碼的女人們喜形於色,沒聽到自己的女人們有的驚疑不定,有的則表現淡然,各人的情況心裡都有數,前幾名的結果並不太出乎她們的預料,那怕自己已經寫上了十幾二十萬的高價,仍然沒有排上,可見她們是出了更大的血本。
還好,跟自己差不多的都沒競拍上,這也算是安慰了,唯一出乎預料的是,排名第五名叫古蘭的女子家境在衆位美婦中也只是中等,沒想到這次她竟然捨得出如此血本。
“小蘭,這次你競拍上了,能說說你的價格是多少嗎?”有人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呵呵,蘭姐這次競標的價格是三十萬,紙條在這裡,不信的話大家可以看看,絕對沒有修改的痕跡。”劉一流展展手裡豐腴少‘婦’寫的紙條說道。
厲如雲倒吸一口涼氣,她本以爲自己寫上四十萬拿下這一瓶香水絕對沒問題,雖然遠超出真實價格許多,但這錢可不會白花,至少拉近了兩人的關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只要劉一流拿了這錢,以後啥話都好說。
可沒想到排名第五最低的價格也高達三十萬,如果那兩個女人再狠狠心,這次就徹底沒她的戲了,四十萬想花都花不出去。
胡玉也被這價格嚇了一跳,按她的想法,這香水五瓶總共賣個十來萬就很不錯了,這也是普通市民要工作十年纔有的收入,劉一流每月要收入這麼多,至少,養活自己這樣的月光族也是沒問題的,前提是她必須要說服自己老媽才成。但沒想到這第五名就高達三十萬,最保守的估計,這五個人總共也得出一百五十萬往上,這一月就比自己一家五口,包括副部級老爹,院士級爺爺一年的工資都要多得多。
一時間,胡大小姐忘記了釀醋,開始有些小幸福地盤算起來,如果劉一流這麼收入下去,在城裡開個有規模的公司當個老總,又是爺爺的學生,父母反對起來就不會那麼強烈了吧。
劉一流那能知道胡大小姐能想得這麼長遠,**絲逆襲白富美這是每個**絲的夢想,可當他已經逆襲了一個,如果再出來一個的話,那這個**絲註定要悲催了,因爲每個白富美背後都站着一個可以把**絲隨意踩扁的老爹。
劉一流要知道胡大小姐現在的心事,肯定是思想有多遠,他就想滾多遠,小說中可以寫**絲和幾個白富美過着幸福的幾飛生活,但在現實中,白富美們肯定沒事,夢想崛起的**絲絕對被準岳父們踩得夢想就像鼻涕泡——註定要破滅,肯定這一生都是**絲命,這輩子能不能娶上個媳婦兒那還得兩說。
“那有什麼不相信的,小蘭,我還真是服了你了,就比姐姐我多2萬,莫非你是看着我寫的?”豐腴少‘婦’的那位好友沮喪的說道,早知道自己那會兒寫個整數,怎麼說也可以搞個並列第五。
“哈哈,紅姐,那我可沒那個本領,我只是看小弟弟挺可愛,想幫幫他唄,才一狠心,寫了這麼個價格。”豐腴少‘婦’那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自己這價格一說,可比市工商局局長夫人都多,可別讓她記在心裡了,便拿出劉一流做幌子,說着,還拿着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瞟了劉一流兩眼。
在場的那都是人精,那個不明白現在其實就是掙個面子,古蘭既然把這事兒岔開了,就不存在面子不面子的事兒了,都配合着笑了起來。
美婦們,包括有些尷尬的劉一流都是人精,但是唯獨智慧與美貌並存的胡大小姐此時本來正陷入小幸福的盤算中,這會兒再看到豐腴少‘婦’各種****,那心裡的氣啊,就想一座醞釀噴發許久的火山又遭遇了一次地殼運動,徹底忍不住爆發了。
蹬,蹬……踩着高跟鞋的胡大小姐滿面寒霜的走到劉一流面前:“劉一流,生意談完了,咱們就走吧,還有客人等着我們吃飯呢,還有沒有時間觀念?”
“哦,對,對,差點兒忘了這茬了,各位姐姐,我這兒也沒賬戶,錢你們就打到胡記者賬上,二十天後,我準時來給你們香水,我還有事,先走了。”劉一流一拍腦袋,做恍然大悟狀,跟一大堆女人說道。
“去吧,去吧,可別忘記交貨時間了,看把我們小玉兒急得。”一位美婦笑嘻嘻的說道。
胡大小姐氣篤篤的那麼明顯,這幫人精女人們那個看不出來?看來她還真是挺着緊這個黑黑的卻又狡猾大大的小男人的,所以也不開太過分的玩笑了。
“哥們兒,等等我,各位美女們拜拜,我會想你們的,在夜裡。”看到劉一流和胡玉轉身走了,八阿哥忙從長腿美女的美腿上戀戀不捨的飛起來,在空中不忘***美女,作爲這裡的兩個雄性之一,它有義務讓美女們有存在感。
“哈哈”婦女同志們面對小鳥兒的****,都無比歡樂。
這就是人生的階段不同,表現也不同。年輕時,姑娘們聽到葷段子都是臉紅心跳低下頭不敢迴應,可當你再經歷過風雨,曾經的青澀逐漸褪去,再次面對相同的場景,你不禁可以泰然面對,甚至還能參與其中討論一二。
曾經的不屑,就這麼消失不見。這就是歲月的魔力,它讓你改變,改變得自己都認不出自己,直至生命快走到盡頭,你才又發覺,無論是什麼時候,原來,你都是自己。
走出會所大門,胡玉一直氣篤篤的走在前面,小腳彷彿跟地板有仇,高跟鞋踩得“蹬,蹬”直響,劉一流跟在後面倒是沒替地板擔心,就怕她那個小高跟經受不住她如此般摧殘突然斷掉。
當然,這樣也好,踩着高跟的胡玉跟他幾乎平齊,這讓沒穿內增高的男人情何以堪,人穿越過來了,可是那個曾經給予他四釐米自信的前世的妻買的鞋墊還放在家裡,恐怕再找個類似的主人也比較難了。
劉一流聰明的跟在後面也不說話,女人的臉就跟六月天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現在男人能做的就是老實點兒別說話,你說的每句話都可以成爲引發導火索的那根火柴。
“哼,今天是不是很開心?”走到車前,等了半天想宣泄情緒始終沒等到火柴的胡大小姐終於忍不住了,斜着眼瞅瞅劉一流。
“不開心。”以十五年婚姻爲基礎的劉一流知道,女人說的話你只要反着聽就對了,雖然現在香水在自己的炒作銷售下賣到了接近二百萬,但也只能垂頭喪氣的表示不開心,應該賣到三百萬的。
“不開心?你都賺了一百多萬你還不開心?我看你剛纔在你那個蘭姐身邊笑得挺開心的。”胡大小姐忍不住說自己的不開心,說完之後臉也是一紅,自己這不就是**裸地說自己在吃醋嗎?
“胡總啊,她們可都是我的消費者,人家不都說嘛,消費者是商家的衣食父母,你說,我都見我媽了,我能不笑嗎?”劉一流叫起了撞天屈。
小黑鳥兒在一旁若有所思,原來人類還有這個類比,學習了。
“去,誰是你媽?人家古蘭才30來歲,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不正是你們這種男人喜歡的對象嗎?”就算心裡酸的噴出的鼻息都可以做調料,胡大小姐還是被劉一流的厚臉皮給驚了一下,這貨比自己初見他之日又多了幾分無恥,可是,自己咋突然就不那麼生氣了,反而想笑呢?
年輕的時候,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基本上算是個定律,任何女人都還沒成熟到一開始就尋找經濟適用男,這都需要成長。
“我從來都是把客戶當親人,只要消費了,我都喜歡,喜歡她們下次繼續消費。”劉一流義正言辭。
“哦,那你剛纔還說你不開心。”胡大小姐雖然已經不生氣了,但美目一轉,巧笑嫣然的繼續問道。
“人家還說,顧客是上帝,你說我都見上帝了,那能開心嗎?”劉一流繼續一本正經。
胡玉那照你這麼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開心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