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比花嬌的秋香,林楓忍不住將秋香抱到了牀上,說道:“看我不吃了你?”
“太后還在邊上呢?”秋香雖然千肯萬肯,但是顧慮到太后還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的,太后睡着了。”林楓說着,也不管秋香是不是同意,就開始在秋香的身上亂摸起來。而秋香也是很快就開始配合起林楓來。剛剛還是在熟睡中的太后,卻是藉着翻身的動作,給林楓和秋香讓出了更大的空間,讓她們胡天胡地去了。
第二天,林楓倒是很早就醒來了,不是林楓自己醒的,而是被秋香從溫暖的被窩裡面叫起來的。
“幹嘛這麼早把我叫起來?要是不說個過得去的理由,看我不對你家法伺候?”林楓說着,開始在秋香的身上的重點位置看了起來。
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秋香說道:“沒個正經的。今天太后說要去參加早朝,擔心皇上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昨天中秋賞月宴上,太后拒絕了李鶴年封侯的提議,她擔心今天早朝李鶴年一黨的人向皇上發難,所以準備去朝堂上看看。”說完,秋香拿過林楓的衣服,幫林楓穿了起來,繼續說道:“太后要去早朝,你這個太后身邊的管事太監不得跟着啊?”
“那以前怎麼沒有讓我去啊?”林楓問道。自己當這慈德殿的管事太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啊,以前也沒讓自己出跟着太后早朝啊。不過,話又說回來,貌似還沒有見過太后上早朝啊。難道這早朝是幾個月一次?
美目白了林楓一眼,秋香說道:“太后很少去早朝的,朝政被李鶴年把持着,太后索性也就懶得管這一攤子事情了。所以,太后基本不去早朝的。今天是太后擔心皇上,所以纔去參加早朝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楓開口說道。
洗漱之後,林楓陪着太后,秋香吃了早飯,然後就朝着勤政殿走去。不過,這個時候天都還沒有亮。看來這古代的皇帝也不好當,還得這麼早起來處理朝政。怪不得歷史上那麼多不願意上朝的皇帝呢。你說,誰願意這麼早起來啊。特別是冬天。
太后到達慈德殿的時候,羣臣早已經等候在勤政殿了。太后坐下還沒多久,就聽到王公公的那尖銳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羣臣拜倒,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當然,李鶴年只是從椅子上站起來,欠了欠身,就算是行禮了。
“衆卿平身。”皇上的聲音稚嫩,但是已經透露着一絲威嚴了。這個時候,皇上才注意到太后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簾子後面。而王公公也是現在才發現太后。正想要轉身去給太后請安的時候,只見太后微微的搖了搖頭。王公公會意,站在了皇上邊上,說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啓稟皇上,微臣有本要奏。”隨着聲音落下,一個大臣走了出來。
“愛卿請將。”皇上對那名大臣說道。
“皇上,如今東南沿海一帶時常有海寇襲擊沿海村莊,懇請皇上調撥軍餉,重建水師。”那個老臣說着,就跪了下去,看來,他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人,要不然誰會願意蹚這一趟渾水啊。吃力不討好。
果然,這個臣子說完,李鶴年馬上就站了出來,說道:“皇上,東南沿海那些海寇不足爲慮。只需要讓那些漁民內遷,這樣就不擔心海寇事宜了,也可以節省一大筆的軍費。要知道,這水師可是個無底洞啊。洞庭水師不過三千人,一年的軍費都需要近五十萬兩,足以養活幾萬尋常軍兵了。”
李鶴年一開口反對,馬上就引起了一片贊同之聲。
“皇上,這海疆也是疆土啊,豈能這麼輕易放棄?”那個老臣依舊是不願意放棄,開口說道。
看向那個老臣,李鶴年說道:“劉大人,你這話就不對了。海疆固然重要,可又怎麼比得上陸地。再說了,水師的花費太大了,光一艘戰船就得十幾萬兩銀子,朝廷現在國庫空虛,拿不出錢啊。”
“皇上,老臣願意捐出全部家財,用來組建水師。”劉大人馬上又跪下說道。他作爲兵部侍郎,自然是知道這海寇的嚴重性的。更重要的是,他是少數幾個重視海防的大臣。要不是這些年劉毅的堅持,恐怕洞庭水師早就被裁撤了。雖然洞庭水師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用處,但是一旦朝廷組建水師,至少還有這麼一點底子,不至於要白手起家。
站在太后身邊的林楓還是十分讚賞眼前的這個大臣的,不爲別的,就是這重視海防,就值得欽佩。古人能有這樣的眼光,着實難得。而李鶴年的說法,則讓林楓很是厭惡。你居然想着要閉關鎖國,這不是幾百年後清朝纔會做的事情嗎?想到清朝的閉關鎖國給華夏帶來的危害,林楓就越發的恨李鶴年了。
“劉愛卿的好意朕心領了。只是,這組建水師花費頗大。李相國也說了,如今朝廷國庫空虛,此事還是緩一緩吧。”皇上看到李鶴年臉色不好,馬上就將這件事情按下去了。由此可見,李鶴年是多麼的跋扈。連皇上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
“老臣遵旨。”劉毅說着,顫巍巍的站起來,一瞬間放佛老了十歲一般,而且,林楓也看出來劉毅的心灰意冷。看來,這朝中又少了一個人可以和李鶴年作對的人了。
讓林楓奇怪的是,作爲李鶴年的死對頭,左丞相柳如風爲什麼沒有站出來同意劉毅的意見呢?這隻能說明,柳如風也是不贊同弄水師的。畢竟花銷太大。看來,果然是文人誤國啊,他們的思想還是太侷限了。
“啓稟皇上,老臣有一事啓奏。”劉毅剛剛退下去,一個人又站了出來,他的年紀看起來比劉毅輕一些,而且看他所站的位置,顯然品級也比劉毅高。年輕,還高位,不用說,這個人十有八九是李鶴年的人。
果然,他一開口,就驗證了林楓的想法。“皇上,昨天賞月宴時,就有臣子提出要爲李相封侯。太后說賞月宴不宜談論國事,所以,今天早朝,老臣特地提出來。老臣作爲禮部尚書,此事在老臣的管轄範圍之內。”
“沈大人這話就不對了。老臣第一個反對。咱們作爲臣子,爲皇上盡力是咱們該盡的本分,要是以此來要挾皇上,讓皇上加封,這就是欺君罔上,是死罪。”看來,這柳如風昨天回去也是想好了的,沈旭這話一說出來,柳如風馬上站出來反對,而且加了這麼一頂大帽子。你要是再說,你就是欺君罔上,是死罪!
“柳相此言差矣。不說本朝,就是秦漢時期,國相也大多封侯。如今李相輔佐先皇,又輔佐幼主,功勞苦勞全都有了,理應封侯。倒是柳大人說這欺君罔上,是何用意啊?”一個大臣站了出來,這個人林楓倒是也在賞月宴上見過,是李鶴年的人,參知政事丁全。
李鶴年一黨的人也是準備好一個晚上的,所以很快就有人站出來反對了。當然,現在這個情況下,臣子再怎麼爭論,也爭不出結果,一切都要看皇上的意思。
不溫不火的,太后在簾子後面發話了,說道:“諸位的說法,哀家倒也同意。勞苦功高,理應給賞賜的,要不然誰還願意爲皇家效力。”
聽到太后的話,李鶴年才意識到太后今天也上朝了。原本他也預計了太后會上朝的,不過一直沒見到太后出現,所以才忽略了太后坐在後面的事情。看來,以前太后沒準也是坐在後面,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以後自己還是收斂一些纔好。
“太后說的極是。”丁全馬上說道。看來,太后這也是要妥協了啊。如此,李鶴年封侯了,到時候,少的不給自己這些人再加官進爵。頭上也封上一堆散秩官銜啊。
“太后……”柳如風見太后居然也同意,趕緊開口說道。這要是李鶴年封侯了,那這朝中可就真的沒人能製得住他了!現在不管怎麼說,自己和李鶴年都是丞相,雖有左右之分,但是都是丞相,誰也不在誰之下。可是一旦李鶴年封侯,那他就是有爵位了,到時候,恐怕自己在政事堂就會被徹底架空。
不等柳如風說話,太后繼續說道:“丞相封侯,在本朝也算是有先例的。不過那也只是在太祖一朝。而且當年的丞相也多有戰功。就說本朝,以戰功封侯的不在少數。所以,丞相如果有封侯之意,哀家覺得丞相何不去西北一趟,也好積累點戰功?”
太后這話一說完,柳如風那是樂的合不攏嘴啊。太后高,實在是高。“微臣覺得太后言之有理。沒有戰功就封侯恐怕朝中羣臣不服,所以,李相可以自請前往西北監軍。聽說西域許多國家最近又蠢蠢欲動了,這正是李相立功的時候啊。”
只要李鶴年被擠出了朝堂,那他李鶴年就是拔了牙的老虎,誰還怕他啊。就算讓他掛着丞相的頭銜去西北督軍,他也不敢指手畫腳的。西北的領軍大將可是太后的父親,當今的鎮國大將軍、護國公趙青,人稱活閻王的鐵血戰將。西域人聞之喪膽的活閻王。
“太后所言甚是。老臣也覺得老臣不夠資格封侯,所以,老臣在這裡鄭重提出:以後膽敢再提這件事情的人,肯請皇上以謀反罪論處。”李鶴年這也是沒辦法了,自己要是再不做出個姿態,恐怕太后還真借這個機會把自己弄到西北去了,到時候,自己那真是成了砧板上的肉了。
“諸位有什麼意見?”太后又看向那幾個提出的大臣問道。
“太后聖明,臣等謹遵太后旨意。”那幾個大臣趕緊說道。這回還不趕緊說明白,到時候就得被以謀反罪論處了。
站在太后身邊的林楓此刻才發現,太后果然不是尋常的女人,能夠鎮住這幫朝臣,太后也不是個善茬。林楓心說道:果然女人不好惹!
散朝之後,林楓陪着太后直接回去了慈德殿。
“真是沒想到啊,太后居然早就想好了對策。”回去慈德殿之後,林楓就對太后說道。能夠在宮廷裡面呆着的女人,都不簡單!這是林楓此刻心中的想法。
嘆了口氣,太后說道:“哪是哀家想好了主意啊,這也只不過是當時的靈光一閃罷了。現在李鶴年是越來越跋扈了。現在十五省的巡撫當中,李鶴年的門生幾乎佔了一半,好在這直隸省的巡撫不在李鶴年的手上,不然哀家可就真的是覺都睡不好了。”
“那就沒有辦法遏制李鶴年了?”林楓問道。聽太后的意思,這李鶴年可絕對有了謀朝亂政的實力了,要是時機合適,恐怕李鶴年還真敢逼宮,讓皇上禪位。
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太后說道:“好在李鶴年掌控不了軍隊,要不然,恐怕就麻煩了。雖然各地的巡撫都有一省的軍隊,不過那都是無關緊要的。各省的軍隊並不多,就算是十五省加起來,也沒有西北的邊軍多,而且西北的邊軍都是能征善戰的勇士,倒是不擔心李鶴年叛亂。”
“那爲什麼不直接罷免了李鶴年呢?”林楓問道。既然太后看出了李鶴年的威脅,那爲什麼不直接罷免了李鶴年呢?直接換個丞相就行了啊。
搖了搖頭,太后說道:“你還年輕,要是朝廷無故罷免了李鶴年,在有心人的煽動下,對朝廷的名聲就不好了。李鶴年在天下士子中的威望頗高,而且,天下的官吏多是出於李鶴年或者他的門生手下。到時候,這些臣子集體辭退,朝廷可就真的癱瘓了。所以,要想扳倒李鶴年,就必須要有過得硬的證據。”
“這還真是麻煩啊。”聽完太后的話,林楓說道:“那就派人去搜集李鶴年的不法證據啊。”
“談何容易?哀家又上哪去找人。如今就是柳如風,也不像以前那麼和李鶴年針鋒相對了,看來,他也知道,想要扳倒李鶴年,難!”太后再次嘆了一口氣,說道。她一個婦道人家,還要幫皇上看着這麼一大攤子的事情,要不然,這大燕朝的江山,沒準就易主了。
聽到太后沒有人,林楓倒是有了一個主意,正好可以藉機發展輯事廠。林楓說道:“太后,奴才倒是有個主意。”
“在哀家面前,你還賣什麼關子啊。”太后帶着一絲嗔意的說道。畢竟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那麼親密的地步了,還至於這麼吞吞吐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