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態,楚痕覺得應該趕緊將她們攆出去。要不然說不定自己的下體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就是他自己都感覺到有些漲得難受。
嫂子,我們合個影吧。胖丫根本就沒有走的意思,直接蹲坐在楚痕的身旁,一張又一張的合影就此誕生。想了想之後這丫頭還覺得不過癮,非得再照幾張。而且其他幾個女人,也覺得機會難得,乾脆都跑到牀上,開始和楚痕不斷的進行合影。
不會讓楚痕多少,鬆了一口氣的是,好在這幾個瘋婆子終於將衣服穿上了。隨後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提議大家要和一個影。楚痕無奈也只好點頭答應,只希望早點將他們打對了。
進來的攝影師也是一個小女孩,但是屋子太小,攝影機的鏡頭卻是不能夠將衆人完全裝不下。無奈之下,這小丫頭也只能讓衆人坐得再密集一些。可是一連擠了幾次,依然還是招不下,可見這屋子的確是不怎麼寬敞。
不斷的壓擠之中,也不知道是誰,有一下沒一下,總是碰到那塊堅硬如鐵的地方。不過還好,衆人都沒有怎麼在意。擺動了三四分鐘依然沒有照成,卻是讓楚痕急得滿頭大汗。
還是胖妞有高招,乾脆直接做到了楚痕的腿上。而且無巧不巧的,正將那個堅硬的地方狠狠的壓在了屁股底下。本來手腳都沒處放的楚痕,卻被胖丫直接將他的雙手抓住。讓他抱住自己的腰,楚痕無奈也只好照做。
可是他的手確實略微高了那麼一分,正好我的胖妞的胸器上。見到這一幕之後,胖妞並沒有怎麼在意。大家都是女人嘛,誰會想那麼多?反倒是坐在楚痕另外一邊的那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很乾脆的將楚痕另一隻手也挒了過去,讓他摟在自己的身上。
妥了,這一下子楚痕可是舒爽到了極點。尤其是這個胖妞坐在那裡一點也不老實,小屁股還一個勁兒的晃動着。沒辦法,她總感覺到有個東西在那裡隔屁股。只不過現在人多,她也沒好意思問出口。
如此密集的情況下,攝影師自然是完全將衆人裝了進去。隨後就要輕輕的按動快門,咔嚓一下,快門是按動了,但是胖妞這小丫頭卻是閉着眼睛。無奈之下也只好再照一遍!
泡妞,坐在那裡怎麼都感覺到不舒服,沒辦法只好伸出一隻手墊到自己屁股底下。原本已經漲到了極致的楚痕,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一手便將他那個東西給抓住了。雖然是隔着好幾層的布料,但是那種感覺依然清晰可見。
輕輕的蠕動了一下,似乎胖妞在感覺這究竟是什麼?但是就是這輕輕的一動,卻讓已經瀕臨到極點的楚痕直接爆發了。淡淡的潮溼,透過兩層布料,讓小丫頭的手都有些黏糊糊的。不過,好在那個擱住她的東西終於是消失了。
大條的小丫頭,也並沒有過多的去想別的。直至無數年後小丫頭真正結婚嫁人的那一刻,她這才恍然大悟,當初究竟握到的是什麼……。
夜已深人已靜,很多的賓客也陸續的散去。本來楚痕以爲,賓客都散去了,這些該死的追兵也該走了吧。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種被窺視感覺始終還在。但是好在,他總算感覺到危險減輕了不少。想必這應該是追兵分成數路,跟隨賓客離去了一部分。
但即使是這樣楚痕依然不敢冒險,也只好繼續裝作新娘子在這裡演着戲。甚至楚痕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得奧斯卡金獎了,因爲這戲演的就絕了。就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竟然還有如此的天賦!
隨着賓客們逐漸的遠離,癆病鬼也緩緩的走了進來。看着這個一邊往裡走,一邊不斷咳嗽的癆病鬼,楚痕就是一腦袋黑線。尤其是這傢伙一張嘴,楚痕都有一種罵孃的衝動了。
“夫人我們休息吧,正所謂洞房一刻值千金,如此一來也好讓你早點給我生下一個小寶寶!”說這話的時候癆病鬼就要脫下自己的衣服,看到急猴的樣子楚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我呸,你個老色鬼,神馬東西,剛剛進房間就想佔老孃的便宜。哦,不對,是爺爺的便宜。”想到這裡之後,楚痕就感覺到一陣蛋疼。“丫丫的,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啊?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就這樣上牀,要不然一會兒可真就露餡了!”
“夫君,不急。新婚之夜又怎麼能不喝杯交杯酒呢?來讓爲妻敬你一杯!”說完這句話之後,楚痕就感覺到一陣噁心,甚至都想撲在桌子上狂吐。不過在外面有追兵的情況下,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也只好忍了。
聽不楚痕這話之後,癆病鬼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笑眯眯的坐在了桌子旁。而且那雙有些滄桑的手,還非常不老實的在楚痕的後背來一回的揉捏着。如此一來,讓楚痕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楚痕是按自己咬牙關,甚至恨不得一拳就揮出去,隨後大聲告訴這個色鬼:“你丫的,看清楚了我是一個男人。竟敢佔我的便宜,我打成你一個王八樣!”不過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裡嘀咕一番,可不敢冒出來。反而還做出了一種唯唯諾諾的樣子,如此一來,倒是顯得嬌羞無比!
倒上一杯水酒之後,楚痕伸出雙手遞了過去。眼看着一口,就讓這個癆病鬼幹了下去。隨後楚痕連忙拿出酒杯,再一次倒上一杯酒。
“來,再喝一杯。正所謂好事成雙,成雙成對嗎!”
癆病鬼是來者不懼,二話不說又是一口烈酒下肚。本來就在外面喝了不少酒的他,連幹了兩杯酒,就覺得有些頭腦發昏了。不過,即使是這樣,癆病鬼還是滿心開懷的!
“來,再喝一杯,當年武松景陽岡,可是連幹了十八碗,那纔是英雄豪傑。不過看相公一表人才,應該是絲毫不遜色的古代英雄。咱不學他他喝上十八碗,但是喝個三五碗應該不成問題。”楚痕笑呵呵的連忙又滿上了一杯酒。
再一次一口乾下去之後,這個癆病鬼說話舌頭就有些短了。雖說腦袋暈暈乎乎,但是看得出他神智還是比較清醒。
“夫人,不能再喝了。再喝,我恐怕就真要多了。若是耽誤了良辰美景豈不可惜?再者一說我也不能讓夫人自己獨守空房不是。”
現在楚痕是一聽夫人這倆字兒,就感覺到渾身一陣涼颼颼的。他實在就是不明白了,這個癆病鬼明明就沒什麼文化,怎麼說起話來還這樣文鄒鄒的。這就像是一隻烏鴉,忽然之間在於自己的身上沾滿了鳳凰的羽毛。而且還非要到鳳凰的面前去炫耀一般!
“夫君海量,多喝一些沒關係的!放心,誤不了你的青春。”楚痕是一杯接着一杯,不斷的灌着。別說這傢伙是真有點酒量,就是到後來楚痕都有些詞窮了。不過還好這個癆病鬼也終於一個跟頭就紮了下去。
見到這一幕之後,楚痕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本來他是準備不管這個傢伙自己上牀睡覺的,但是讓她氣憤的是,暗中監視的那個傢伙始終用神識籠罩在這裡。若是自己不做些什麼,恐怕會被對方發現端倪。
無奈之下,楚痕也只好裝作費很大力氣的樣子,纔將這個毛病給拖到了牀上。然後就在那個神識的籠罩下,將這個癆病鬼扒的是精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