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這麼**,都流出愛液來了,搞得我下體也越發騰漲起來,我也不能無動於衷,假裝沒看到,那是作爲一個男人非常不道德的行爲,我以前就聽過一個笑話,一個小夥子看到一個女人在屋裡自慰,而且沒有關窗,那小夥子看了一會兒就走了,後來被警察叔叔抓到,這兩人都被判了刑,罪名是自慰者行事不關窗判刑三年,偷窺者見洞不鑽被判七年,罪狀可想一班。
我可不想走那小夥子的舊路,就算我見洞不鑽,我也要用手在洞口探探深淺呀,嘿嘿,本來想審問她的,既然都這樣了,我決定審問的事就先放一放,先和她親熱一下再說。
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逗逗她,我故意把目光四散掃描,突然指着她的大腿間,驚訝道:“咦,你怎麼汗水把褲子都打溼了,有這麼緊張嗎?”
她一聽本來火紅的俏臉刷地一下變得更加紅潤,美目間流露出一種極不自然的慌張感,雙眸遊離喚散起來,想掩飾這種尷尬,她現在這個表情就是像是偷了情後被人發現一樣的難堪。
這讓我越發的好笑,這個女孩子也是蠻可憐的,剛纔就只是胸間被我挑玩了一番嬌身便就如此激盪,要是一會兒我再愛撫她的密處,那不是把她爽得魂都奪走,要是一興奮過度下被強制住的血管不流暢,一下爆裂了怎麼辦,我可捨不得讓她隔屁呀,這可是個大美人兒。
念此,我二指併攏,快速幫她解開了穴道,古代的這種點穴術就是好用,比靈丹妙藥還要有效數千倍,手指揮出馬上就能見效,我把手一放開,她因爲先前太過緊張,肌肉綁得死死的,全身又不能活動,這下一解開了穴,她整個人都酥軟了下來,嬌軀無力的向下垂,一副軟綿綿的模樣,鼻頭間也跟着大力的嬌喘起來,像是在緩解剛纔的疲憊。
我見她回覆元氣的檔口,又順手扣她的緊身褲頭,用力向下一拉,她整個花蕊處就印了眼眸,稀密的草兒上晶瑩剔透,滴滴水珠點綴其上,在燭光的輝映下更顯得賞心悅目。
怪不得她留出的愛液會沾在外面,原來她沒有穿內褲的,這讓我慾火無限的猛漲。
她見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難言之處猛瞧,嘴裡又唔哇叫了起來,全身不斷的掙扎,俏臉上羞澀難當,但是她雙腿被捆成了人字型,想要做出緊閉玉腿這個動作也辦不到,只能赤身裸體的讓我白白觀賞了一番。
真是春光乍泄,美麗的景色無限美好呀,她的胴軀嬌嫩白皙,雖和小月一樣略顯得青澀稚氣,但也不失一種嬌貴的韻味。
我見此,不自禁的嚥了口口水,下身已撐到了極限,她因爲被我解了穴,秀額可以活動了,美目也飄到了我身體的變化,她雖是處子,但也知道寵幸要怎麼做,她還以爲我把持不了,想要佔有她的身子,嬌軀忙瘋狂的扭動起來,嘴裡的哼聲已經有些沙啞,眼中又浮現出了淚花。
這令人憐惜一幕,真是令我於心不忍,我本來就不想破她的初夜,而且我想破也破不了,加上她這激烈的反應,更加讓我起了惻隱之心,我嘆了口氣,輕輕捧起她的秀臉,柔聲道:“本皇子絕無戲言,說了不奪你貞潔,我就辦得到,你大可放心,但是你的那處實在是生得嬌美無比,讓我着實難以忍受,不和你雲雨,但也不能讓你空手而歸,露了胴軀等不到泄放,想不想我再用羽毛把你推上快樂的頂峰呀?”
她聞言,毫不猶豫的擺起頭來,眼中露出堅定的拒絕,我本來想挑弄她的花蕊讓她慾火焚身,醉生夢死的,不過她一哭我就有點心軟了,純潔的女孩子總是很在意身子的乾淨的,特別是在這個封建保守的時代,要麼我就現在把她騎了,讓她從女孩變成女人,要麼我就罷手放她一條生路,因爲我覺得對於這個女孩子挑逗她的密處,把她慾望提上來,而又不能完全的滿足她,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爲,這可是在侮辱她,褻瀆了她的嬌身,這些古代女子思想都是很迷信的,要是她事後想不通,以爲自己的身子都不值得我去交溶,只配我用羽毛和手指玩弄,自尊心一受損,想不開自盡了就不好辦了。
我其他幾個女人,比如小環,小月就沒關係,因爲她們是我的女人,心甘情願把身子交給我玩弄,而且也知道我的難言之引,暴蛋而亡的因由,所以我不和她們交溶的事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但這個刺客美女就不同了,先不說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沒有感情基礎的問題,就單單她初胸,初夜,初吻這三點來看,她心裡想法是很一樣的。
因爲保守,她又是宮外的人,有很重的世俗之氣,我早就聽聞這朝代的民間風氣,一個女人的初次被奪,對於那個女人來說是人生中的大事,她們當然希望這種大事得到重視,如果我只是挑玩她的密處,而不和她上牀做愛,那她就會覺得我對這種事不重視,看不上她的身子,心裡想不過味就會做出很嚴重的事情來,比如自焚。
我可不想毀掉這麼個漂亮的姑娘,我順手扯開她口中的紙團,笑了笑:“不用緊張,我只是玩笑之言,你這麼美的身子骨我可捨不得用孔雀羽毛這種東西來玩弄你,這種事當然要我自己身上的物件來幹了,不過我答應過你,今天不奪你紅丸,但我又看過你的嬌軀,你的胸房也被我撫摸過,我不想不負責,不如以後你就跟着我算了,前提是你出生一定要清白。還有就是你自己要願意,我從不強人所難的。”我這幾句話殺傷力巨大,第一也尊重了她的身子,第二也顯出了作爲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感。
她聞言,明顯被我的話語感動了起來,看來我是說到了重點上,她臉上的表情也跟着我的言語複雜的變幻着,從憤怒,悲憐轉化爲了敬佩,我感覺得到她的芳心現在已經被我套得三魂七魄都只餘一魄了。
她咬着下柔脣,怔怔地看了我半晌,才囁嚅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以你的人頭髮誓,本皇說的話千真萬確。”我點了點頭,回答得斬釘截鐵。
她一聽,巧眉微翹,杏眼圓瞪,驚訝的“啊”了一聲,才結巴道:“啊,你發誓怎麼用我……我的人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