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我以後的偉業也能起到很大的幫助,說起來她們都是各懷本事,這也是我眼光獨道的原因,而且這幾個還是準女人,還有一些外散在宮外的還沒有計算在內,像華倩,餘詩雨這些可是我一直心中的所想目標,雖然現在我和她們還沒有確定關係,不過已經成功了百分之八十左右了,也就是說她們的芳心已經歸於我一大半了,就待我忙完我計劃的事情就會去找她們,當然還有未婚妻婉兒,這個婉兒可是我一直心中所想的寶貝呀,不過現在她還在大波妹那裡,這我就放心多了。
這時京城的街道已落午夜,對於這個沒有夜生活的古代街道上已然沒有人了,而那些兩排的店面也已是關門閉戶,我現在離我的別院雖然只隔着一條街的距離,不過現在我要跟這個黑冰門去談事,所以現在只能先跟她去找一家旅舍了。
這條街叫華西街,顧名思義,這條街就是位於京城的西面,所以才得以此名,不過這條街在平時的白天相當的繁華,所以街面看起來相當的寬闊,而且這裡的店面都是非常不錯的,不管小吃店,珠寶店,還是旅舍都是屬於京城二流以上的,正因爲這條街相當的繁華,所以這條街上的旅舍都是環境比如好的,一般都是酒樓裡面,而這條街上的酒樓雖然都是每晚十一點左右關門打洋,不過半夜想要進去住宿也是可以的,只要敲門便行,開玩笑,這條街算是中心街之一了,一般的有些閒錢的路人都愛在這些環境好的地段找地方住,所以爲了生意更加火暴,這些街道的酒店都是二十四小時都可以隨時住宿的,雖然半夜都關門閉戶了,但有專門值夜的店小二守在店門口,隨時準備爲客人開門,這一點我雖是聽小環剛纔說起,不過我猜情況也是如此,因爲這條街在白天真的很繁華,哪家店會有錢不賺呢,所以一猜都知道這裡住宿是隨時都行,這和我前世的招待所差不多,不過這裡的檔次卻是賓館以上的水準了。
這時我跟在她們身後走到了一家客棧前面,這家客棧看起來有些華貴,估計價錢不低,所以我看到那黑冰門主有些猶豫,我知道她們一定身上的錢不是很多,所以見此,我不由得微笑着上前直接敲起了客棧大門,在她們有苦難言的表情下,沒到十秒鐘時間,裡面就傳來了一個聲音:“誰呀?”
“住店。”我不加思索直接答道,既然這次是談事,這個客棧的錢我就付了,所以我也懶得和黑冰門主浪費時間了,直接等那客棧裡面的店小二開了門後,從懷中丟了幾錠銀子給他,在他滿面笑容的表情下,我淡淡說道:“安排一間上好的客房,餘下的錢就不找了,當給你的幸苦費。”然後那店小二連連奉承道:“多謝客官,多謝客官,本書轉載16K文學網www.16k.cN請跟我來”
因爲我先前給了那老道士幾張銀票,加上我的穿着又光豔奪人,一看就是富家公子,所以那黑冰門主和那四個娘們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跟在我後面,而那店小二收了小費自然也是熱情得很,直接領着我們朝客棧樓梯走去了。
這家客棧的規模其實也算宏大,如果這時代也有分星級的話,這最少是一星賓館,我大概看了一下這客棧的內部,裡面有三層之高,而我想每一層的房間的價格和規模設備都是完全不同的,而剛纔我給店小二的是幾十倆銀子,所以我想自然會安排我們到最好的房間去住,我想一定是在三樓吧。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時那店小二領我們到了二樓卻開始轉彎了,朝裡走去,我不免有些納悶,順手抓住他,然後在他不解的神情下問道:“你們這客棧一共有三層樓,我想最好的房間在三層吧,爲什麼不帶我們去三樓,難道是我付的錢不夠嗎?”因爲在我心中的印象來看一般像這時代的這些客棧如果分爲好幾層的話,一般最高一層的價錢是最高的,而環境和住景也是最好的,所以我纔會有此一問。
這時那小二一聽,謙和的對我一笑道:“對不起,這位客官,我們這客棧最好的房間的確是在三樓,可是現在已經客滿了,請公子海含,其實二樓環境也不錯的。”說畢,對我歉意一笑又帶着我們向前走到了一個房門前,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對我問道:“客官你們要幾間房?”
我沒有說話直接用食指豎起比了一個一字,便直接進門去了,這時那店小二明顯露出了有些暖昧的笑容,然後看了看我身後的五個女人,然後又扭頭看向我,對我說了聲有事吩咐後,就退出了房門,我看着這店小二離去的樣子不免在心中苦笑起來,這傢伙一定是以爲我和這幾個女人住在一起,所以纔會這麼一問,其實我之所以說一間房,是因爲在店小二推門時我看到裡面一共有四張牀,我想他們五個女人睡四張牀綽綽有餘了,所以就沒有多開房間,而那店小二卻理解爲我和她們一起睡,呵呵,不過這也是正常的想法,可惜呀,我對這五個女人都沒有興趣。
進得屋後,我輕車熟路的走到了中間的桌邊,然後坐下,又倒了五杯水,然後便看向那五個女人,我發現除了那黑冰門主還故作鎮定外,其它的四個娘們都露出一臉的驚奇,因爲這房間很大,很華貴,裝潢典雅,看起來像是一間高官達人所住的臥房,對於她們這種小門小派的江湖人士來說,可能還是第一次住這麼好的房間吧,所以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不過那黑冰門主還好點,再怎麼說也是一派之主,自然不會顯得那麼有些拘泥,就算裝也裝得很鎮定,這時她也坐到了我對面,然後輕咳了一聲,那邊還在對這房子品頭論足,指指點點,嘰嘰喳喳的四個娘們一聽到她們掌門的咳聲,就都一副小巧玲瓏的模樣站了過來,就站在了黑冰門主身後,這時我還聽得到那個最先用劍架我脖子的小左嘴裡還跟小右嘀咕道:“這個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出手真闊氣呀,我可是第一次住這麼大的房間。”
那小右一聽,白了她一眼,便沒說話了,本來她們是有內傷的,但在入店前,黑冰門主就幫她們擦了藥,用內力給她們治了內傷,所以現在她們基本上都沒什麼大礙了,所以還能像常人一般的說笑,不過那小左這麼說也是正常嘛,看她們門派跟道中道觀搶生意就看得出來她們黑冰門不算富有,而且極有可能是以賣黑香維生的,不過賣香燭的非道佛中人還是我第一次首見,我想她們的主業可能不全是賣黑香吧,那玩意雖然罕有,不過也賣不上什麼價,而且誰沒事去買香燭呀,那可不是好兆頭。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真正的是什麼,我還得問了才知,其實我這次來這裡和這黑冰門主私聊,其實也不光是爲了瞭解紅眼鮫龍的事情,還有個原因就是想交她們黑冰門爲朋友,我說過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嘛,而且我覺得她們黑冰門也挺滑稽的,人還不錯,所以值得交朋友,就是不知道她們願不願意了。
這時我將倒好水的杯子遞給黑冰門主,她道了聲謝,然後輕輕沾了一口,然後有些拘泥的將手和在大腿上,環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對我說道:“對了,小兄弟,你常來這裡住嗎?”
她這麼一問倒把我問蒙了,我忙道:“不是,第一次來,對了,在下姓韓。”我聽到她叫我小兄弟,我就像吃了只蒼蠅一樣,心裡怪不舒服,我最討厭人家叫我小孩子,小兄弟了,要算心理年紀和歲數的經歷時間,我比她們都要大不少呢。
這一下那黑冰門主一聽輕齒一笑,然後對我有些歉意的說道:“抱歉,韓公子。”她是個聰明人,察顏觀色也有一套,所以自然聽出了我自報姓名的話中之話,所以對我的稱呼當即就改了,然後又不解的問道:“我看韓公子你對這裡好像很瞭解呀,你怎麼知道三樓房間是最好的?”
怪不得她會問我是不是常來了,原來是問這個,其實對於經常住這種類型旅舍的人來對這一點都是很瞭解的,雖然我不是經常住,但前段時間去法蘭特時也住過不少這種好店,所以對這種酒樓旅舍的結構都瞭如指掌,因爲它們的結構都大同小異,反正越好的房間樓層越高,而且價錢也會越高,這是一個定律了,而現在這黑冰門主這麼一問,就算她以前再怎麼裝鎮定也掩不住她內心的擊動和好奇,說明她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客棧住宿,不過對於她這一點,我倒不必捅破,免得傷人自尊吧,所以聽畢,我只是淡然一笑道:“沒什麼,因爲我覺得這裡樓層這麼高,我猜可能頂層的房間最好吧。”!
我這麼一說她馬上就甜然一笑了,我這樣說沒有傷到她自尊,又幫她解了惑,雖然我沒說實話,但這個回答對我們都好,所以她笑也是正常,這時我見她笑得甜美的樣子,不免心中讚賞她的漂亮,可是不管她再怎麼漂亮,不知爲何,我對姑姑終沒有一點性趣,看來我和她註定是當朋友的命,其實這可是好事呀,要是我每個女性朋友都是我的女人,那就算不亂套,我也吃不消呀,所以偶爾有一,兩個與我沒有那種關係的女性朋友也是天大的好事。
這時我見她又開始在四處觀看房間的裝璜了,臉上雖然故意沒有露出什麼特別驚異的表情,不過我知道她心中一定一陣陣的稱讚,因爲這房間的擺制相當的氣質華貴,別有匠心,誰看了都會叫好的,不過她是一派之主,就算心裡再怎麼開心,也不會表露於面的,這是基本的處事態度嘛。
但這次來我是和她交流的,所以我想快些進入正題,所以趁她和那四個娘們都在欣賞這房間的布制時,我不禁趁機問道:“對了,還未請教姑娘高姓大名,要是我一直叫你爲姑娘的很不尊重你呀,呵呵。”
這時,她一聽,馬上就扭過了頭來,對我微然一笑道:“我叫葦欣,韓公子可以叫我葦門主,不過你不是我黑冰門中的人,這樣叫好像有些不適,那你以後就叫我葦姑娘吧。”她雖然年紀比我大,不過這年代年紀差別都不會有歧義的,所以她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沒讓我叫她葦姐姐,而是叫她葦姑娘,這是對我的尊重,所以我對她產生了好感,當然這好感跟戀愛那種好感沒一點關係,是朋友方面的好感增加,決定要加她這個朋友了。
這一下我聽畢她說言,又對着她的手下四個娘們笑了笑,然後又看向這個葦欣門主,她自然明白我看這一眼的目地,所以又輕和說道:“她們四個從左到右數過來,分別是叫小左,小右,小上,小下。”我一聽,差點噴血,然後有些無力的問道:“這是你取的名字嗎?”
她一聽笑得更燦爛了:“因爲她們都是孤兒,從小就跟隨我,這名都是小時候的小名了。”原來是孤兒,一般孤兒的名字都不怎麼有深度的,所以我點了點頭表示瞭解,這又發現那四個娘們變得有些親切起來了,可能是我天生對孤兒有一種與生具來的同情心吧
這時既然打開了話茬兒,所以那葦欣也不避忌什麼了,直接打開窗問我道:“我可以問一下韓公子是哪裡人嗎,剛聽你一下就說出紅眼鮫龍,浪衝這名字來,你們是否認識?”
其實她的問題,也是我想問的,不過我可不喜歡先說所以聽此,只是隨便敷衍道:“呵呵,我就是京城中人,對了,葦姑娘能說說你們門派的事嗎,對了還有你好像也認識浪衝能告訴在下嗎,如果不方便也沒關係。”我最後一句話完全是屁話,什麼叫不方便,只是客套而已。
這葦欣看來也是個直率之人,我這麼一問,倒沒有在意我的回答這麼簡潔了,然後就先回答起我來了,看來她是的確將我當成了朋友來看待,或者是因爲我出手大方的緣故之一吧,這時她輕和說道:“其實我們黑冰門是我師門,師父在前不久過世了,所以我接管了整個門派,算起來還不到三個月時間,其實我們門派主要是以運送貨物爲賺錢手段的,這次出來幫人壓送一批黑香貨物,然後和道中道觀的人起了衝突,就會發生現在這事了,本來我們是想今晚趕路去外省購買黑香補上被搶的貨物交於貨主的,可是既然現在和道中道觀的人和好了,那麼我們不必這麼急了,雖然貨物不全,但我想支付一些銀子應該沒事的,其實我們門派只是一個小派,全員人數不到三十個,雖然人數不多,但也只能平時靠壓送貨物賺取的抽金維持門派生計,不知韓公子是哪家公子呢?”
她一說完,我心中便有些瞭然了,其實這些小門小派也不像前世電影中那些武俠門派一樣,一天到晚都只看到得門中人練功,辦事卻從來沒提過賺錢的,要麼這麼一個門派的成員可都是要吃喝拉撒的,沒有收入怎麼行,所以說現在我才大概瞭解到了這些小門小派的收入問題,說起這收入我記得憐兒說起她的玉凌門也有賺錢的門道,不過她的門派規模要大些,所以人手十足,她們主要是做些倒賣生意,有專門的分堂去管理這個事情,所以說一個門派想要維持不光是裡面門人武功夠高就可以了,還得有收入呀,要不然大夥都餓死了,武功再高有個屁用。
不過她說了這麼多也沒提到紅眼鮫龍,浪衝的事,看來這事要等會兒才能說起了,現在我們這樣交談就像是在各自打探對方的底細一般,不過既然她都報了自家門派的底子,也問起了我,做爲想交她爲朋友的我,自然要顯得真誠一些,不過我不可能會說我是皇子,所以我就隨便說了個我是個小家戶的公子,名字我就隨便編了一個,不過她們一聽想了想也沒多問了,反正可能會覺得我家很有錢吧,而且與此同時我也說出了我明天要去雅逸書院的事,她們對書院一看就知道是不懂的,貢喜了我一下後,這時氣氛便開始活躍起來了。
這時我和葦欣又客套了幾句,那黑冰門主葦欣然後終於不着邊際的說出了重點:“好了,韓公子,既然我們現在都彼此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希望韓公子你不要把我當成外人,我葦欣可是已經把公子你當成朋友了,所以做爲朋友,我想問問韓公子你是怎麼認識紅眼鮫龍,浪衝的?”
其實她說出這句話後,我心中着實是很高興,雖然這個葦欣自己說才當上掌門不久,纔不到三個月時間,但是就算時間夠短也會有些江湖門派門主的那種派頭架子,可是她卻沒有在我面前擺出那種架子,而是直接坦誠願意與我交爲朋友,看來這個葦欣的確是個很直率的人,這一點非常讓我欣賞,所以我一聽畢,也對她毫無隱瞞的說道:“既然葦姑娘這麼說了,我也很是高興,其實在下剛纔就想說其實我也已經把葦姑娘當成知已了,所以你的問題,我定會知無不答,其實關於這個紅眼鮫龍,浪衝嘛……”說到此,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對面的葦欣,我發現我一提到這名字,她就相當的緊張,還不由得將臉湊近了一份,神色緊張得很,還有些泛紅,我看到她這樣子,不禁輕然一笑,然後打趣道:“這個浪衝嘛……到底是不是葦姑娘你的老相好啊?”如果這句話說給不熟的人聽一定會惹得對方發火,但我知道這個葦欣不會,雖然我和她才認識不久,不到一個時辰,可是我可是有電眼功能,因爲我剛纔一提到浪衝這名字時,她的心中明顯開始有些意亂神迷的樣子,看來她們真的以前有一腿,加上她這人和善,電眼便能看出,而且現在我們又是朋友了,所以我敢肯定她一定不會發火。
而我這麼一問,她肯定會先交待與紅眼鮫龍的事,果不其然,我話一畢,那葦欣明顯愣了一愣,然後俏臉第一次難得的紅得像飛霞一般,這時,我也看到她身後的四個上下左右手下都不自禁的捂嘴輕笑了起來,看到我也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惹得那葦欣更加的羞澀了,過了半晌才扭頭瞪了一眼身後的四個手下,然後神色有些慌張得像個初戀的小女孩一樣,紅着臉看着我輕然點了點頭。
我靠,怪不得她這麼護着浪衝,原來以前真的關係不非呀,不過這樣我更加好奇起那浪衝的真實身份來了,因爲他一個乞丐打扮的傢伙怎會得到這位美女掌門的芳心呢,其中一定有什麼曲折的事,說不定那浪衝乞丐的身份只是表面上的假象,有可能他也是某門派之主呢?嘿嘿,所以念此,我看向葦欣的雙眼看得更加的深了,直看得她一臉的不好意思,只能先端杯喝水以示掩飾內心的羞澀,看來這個葦欣雖然二十來歲了,不過看來她對愛情這方面也是個稚子呢,說不定那浪衝就是她的初戀情人,也不知道現在她們還在戀愛嗎,所以這一系列的好奇之心驅使我更加的想知道答案,所以我趁她喝水的空當,不免補充了一句:“呵呵,既然韋姑娘承認了,在下倒是想聽聽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不知能否告之呢,我們可是朋友哦。”我怕她不好意思說,所以故意加了朋友這句話,嘿嘿。
很明顯我這句話起到了作用,她當即就恢復過來本色,看來她的鎮定工夫的確不錯,然後她也微笑着看着我,對我說道:“這倒沒
有什麼,現在韓公子是我的朋友,我的事說給你聽也無妨,不過我想在那之前,韓公子能不能告訴我,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現在他人在哪裡呢?”看來她現在很想急着找到浪衝,所以說話間那緊張勁又涌了出來,其實現在吊她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反正現在都是朋友了,爲了能達到無話不談的地步,所以我也不瞞她,在她回答我之前,就將剛纔在路上碰到浪衝的全部經過告訴了她,包括一些我觀察上的細節,像浪衝的長相看起來像個幹大事的人呀這些。
這一下我一說完,我突然發現不光是對面的葦欣,就連站在她身後的四個娘們手下都露出了一副相當驚異的模樣,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一隻螞蟻吞了一隻大象一樣的驚訝,這一下我心中倒有些不解了,難道我說的事情有這麼難以令人相信嗎,她們居然做出如此誇張的表情。
所以念此,我看向葦欣,不解的問道:“葦姑娘怎麼了,爲何如此驚訝呀?
這一下經我這麼一說,她們就被我的話拉回了現實中,然後那葦欣馬上就露出了一副苦澀的表情,有些無奈的喃喃道:“哎,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這個老樣子,死性不改。”說畢她看向我,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韓公子,你眼光的確沒錯,他不光是外表不像個乞丐,而他本身就不是乞丐,當然也不是什麼算命先生,更不會是小偷,他的確是個幹大事的人,不過……”
看來她要說到重點了,所以她一說畢,我沒有插言,只是靜靜的看着她,讓她整理好思緒爲我來解開這個紅眼鮫龍的秘密,與此同時,我心中也在猜測起這個浪衝的身份來,看來他果然不是個等閒之輩啊,這說明我的眼光的確不賴,一眼便看出他絕對不是一個乞丐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