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定好了之後突然間便向信心十足似的,直直地站了起來。這兩人的武功何等的了得,瞬間原本大亮的天空竟然慢慢黑暗了下來,雖然不是完全的黑暗,不過比起剛纔來竟要黑了許多。他們二人一個是劍聖一個是少林七十二絕技全部學完了的不死和尚,這一場大戰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這時華山的九位真人已來到了他們二人的周圍靜靜地看着他們。這雲臺玉女等九位真人是天下人公認的最公正的人,每一年的華山論劍都是他們做裁判做見證人。他們並不多說,只是靜靜地看着他們之間的打鬥。山色驚變,狂風大作,不死和尚的‘大悲掌’一招招不停地向對方打去,劍笑天的快劍一式式化解開來。
這爭奪天下第一的戰役就這樣開始了。柳生家倒是悲催得緊,東瀛人萬萬也沒有想到中原武林的高手竟然會有如此之多,與玉簫客過了百招不到就敗下了陣來,死在了玉簫客的手下。不過除了她他自己與玉簫客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這一點永遠成了一個爲解開的謎,就連歐陽明月都是後來才知道。
話說華山論劍之後,少林的得道高僧不死和尚打敗了號稱劍聖的劍笑天,奪得了天下第一的美名,天下英雄無不佩服無不敬仰。這些天一直是晴天,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一間房內一人左右走來走去,貌似在沉思着什麼,眉頭總是緊皺着,絲毫就沒有得以放鬆。
“就你這樣走來走去有什麼用?要不你去問師傅?”這時一個人貌似很不耐煩了,緩緩地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麼?風清如與上官飛雪究竟去了哪裡?”說話這人正是那日被白鬍子老道帶走了的歐陽明月,看他如此神色,任誰都知道他的內心一定十分的着急,一定很想知道一些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你真的很想知道?”說話的這人正是玉簫客,他說話永遠就是這樣,哪怕他的內心十分的着急,不過表面上任誰都看不出來他內心的世界。或許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會這樣,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在經過那一次的離別以後他的性格瞬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至於爲什要變,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爲性格本來就是在不知不覺間變的,可以說毫無聲息。
“對、我說了多少次了,我一定要知道。”他急急地說道。看他的臉上十分的不耐煩,貌似他早就等不及了似的。
“好吧、既然你執意要知道,那麼我也不便隱瞞,其實她們二人已經不在了。”他的這句話對於此時此刻的歐陽明月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此時此刻的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說她們早就不在了?她們死了?”他急急地問道。這時他終於知道了柳生伊朗爲什麼交不出人來了,原來風清如與上官飛雪根本就不在他的手裡,他又怎麼能夠交得出來?他雖然這樣想,但是他絲毫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你不要急,其實她們早就死了,我們看見的只不過是她們的魂魄而已,上次在華山我感覺她們就在那裡,只是沒有看見她們而已。”這時玉簫客還是緩緩地說道。
“不、這不是真的,你騙我,她們不會死。”這時的歐陽明月簡直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陪了自己這麼久的人怎麼會是一個魂魄,這叫他如何能夠接受?如此的怪事無論是誰恐怕都不敢相信吧!又可況是他,一個深愛着她的男人。
微風緊緊地吹着,他緩緩地來到一棵樹下,靜靜地看着遠方,今天已是九月十日了,時間過得好快,一晃眼又快過了一年,說了這麼多年的誓言竟然沒有實現。人鬼殊途,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全身無力,呆呆地看着遠方。那白鬍子老道輕輕地來到了他的身後,“你要振作起來,玉簫客一定會救她們的。”白鬍子老道的聲音有些蒼老,帶着沙啞的氣息。
“師傅,你就不能救她們麼?”他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辦法,只有求救於自己的師傅。其實只有他知道,他這一輩子絲毫就沒有求過別人,唯獨這一次求了自己的師傅。雖然他是邪神,擁有着至高無上的榮譽,不過爲了自己最愛的人,他不得不這樣做。榮譽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比起自己喜歡的人來,絲毫就不值一提。
“不能、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閻王的生死薄上面早就記載了每一個人的生死,若要救她們只有一個辦法。”白鬍子老道的話剛說完,歐陽明月便急急地問道:“什麼辦法?”
“只有學會‘定魂術’使她們元神歸一,她們纔有活下去的機會。”白鬍子老道說完看了看歐陽明月搖了搖頭便靜靜地走了開。
“請師傅教我,我一定要救她們。”這時歐陽明月急急地說道。但是此時已經晚了,那老道已經去了數米。
“我一直在練‘定魂術’只不過我沒練成。”不知道什麼時候玉簫客已來到了他的身邊,緩緩地說道。
一切根本就不需要多說,就連練武奇才的玉簫客都沒有練成的法術一定是一種極難修煉的法術,恐怕歐陽明月也絕對不會練成吧!兩人十分的想救風清如與上官飛雪,於是便急急地向白鬍子老道追去。
不多時兩人已經追到了白鬍子老道,在他們再三的追問下,白鬍子老道始終不願意多說什麼。這時一陣微風出來,突然從林間多出了五人出來,看這些人個個蒙着黑布,任誰都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善類。“你們殺了柳生伊朗,傳說邪神的武功很高,我們東瀛五劍倒是不信,雖然華山論劍的日子已經過了,不過我們先殺了你們,再去殺了不死和尚,中原武林至尊之位自然會是我們的。”這時一位黑衣人急急地說道。看他說話的樣子,很顯然他就是這幾人的帶頭人,而且說話的聲音非常之大,看來此人的內功極高,也是一個極其難以對付之人。這時的玉簫客與歐陽明月當然知道他們就是東瀛的人,因爲在他們的腰間都掛着長長的長劍。
“看來我的猜想真的沒錯,柳生伊朗真的沒死,那日在華山的根本就不是他。”玉簫客瞬間便冷漠了起來,緩緩地說着。
“就算這樣又能如何,上次只不過是試探一下你們的武功而已,這一次你們必死無疑,因爲你們的仙法根本就沒有達到得道成仙的地步。”那人急急地說道,並且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很好、那你們去地獄做鬼去吧!”這時玉簫客說完轉過頭又對歐陽明月說道:“現在讓你知道那日柳生伊朗究竟是怎麼死的了。”他的話剛說完便急急地從懷裡掏出了個怪怪的東西出來拿在手裡。
“你的善良之槍終於出現了!”那人說完便緩緩地向後退了幾步,或許沒有人知道二十年前東瀛出現了一位中原高手,並且血洗了東瀛第一大幫派、伊賀派,玉簫客的名聲頓時在東瀛如日中天,東瀛武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當時就引起了一陣的腥風血雨。
“不錯、這就是善良之槍、並且是一把殺人之槍。”玉簫客的話剛說完,那手裡的怪東西便‘碰’的一聲響了起來,隨着它聲響的聲音,一黑衣人以倒了下去,在他的胸口間已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如手指頭般大小的洞來,洞口的鮮血向水一樣流了出來,唯一與水不同的是,那液體的顏色是紅的而已。
這時那黑衣人明顯有些驚慌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玉簫客的善良之槍竟然有如此的厲害,他們衆人根本就沒有看見那怪東西是怎麼發出暗器的,自己的成員便死在了他的手下。此時此刻不但那些黑衣人心裡驚慌,就連歐陽明月也是驚慌。對、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只有驚慌才能形容,因爲就連他自己也沒有看見玉簫客手裡的怪東西究竟是怎麼發出暗器的。這一切太怪了,玉簫客究竟是誰?他究竟還知道些什麼?這時重來都沒有懷疑過玉簫客的歐陽明月此時此刻竟然有了一絲懷疑他不是好人的猜想。因爲玉簫客會的東西真的太多了,竟然多的數不勝數,每一次遇險都能化險爲夷,如此的怪人難道不值得別人懷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