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燕正要過河,此時卻被望月攔了下來,過完這條河便是虎嘯山的境界,你怎麼知道這水裡面有沒有陷井?”此時的望月慢慢地把手放入水中慢慢地去感受着寒水帶給他的冰涼,好讓他的思路更加清晰。不要以爲他是小題大作,殺豬用牛刀,因爲他知道這絕對是夜鷹在考驗自己,又或許是當今聖上在考驗自己,他可不想給燕南天丟臉,說他推薦的不是人才是庸才。
“你也太小心了吧!若你不放心,我先過去便是。”此時雨燕說完腳下生風,一步向空中躍起,人影已來到了水面之上,腳尖輕輕在湖?面上一點,幾起幾落便一到了對岸,當然了,和她同時着地的也有望月許諾二人。
“你這麼急幹嘛?”雨燕剛着地便向望月問道。“嘿黑!萬一出了什麼事大家也好有個照應嘛!”她這一問到把某人問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多想了,原來許諾的武功在這兩天大有提升,當然了,他們三人過河的那一瞬間從未發出絲毫的聲響。
“還被稱爲邪神,連地圖都沒看清楚就開始亂指揮,過完下一條河纔是虎嘯山的地界,傻瓜!”許諾看了看望月又看了看雨燕,頓時噗哧一聲竟然笑出聲來。
啊!這種低級錯誤也會犯,太丟臉了!
其實望月如此緊張這也難怪,面對所有的事情他不得不事事小心,事事防備。有一句話說路要知馬力,不足;日久見人心,頗測,這句話這足已證明人心的厲害之處。他知道自己要查的不只是虎嘯山這夥草寇的事,更要查自己父親突然死亡的原因,哪怕就是摘星下的毒手,那麼自己也得去找證據,何況自己未婚妻的事也勢必要查個清楚,就算不相信全世界的人,但也要相信她。
黑夜中三人急急地奔走在樹林之間,就像三隻夜鷹穿梭在茫茫的天中一樣快速。
貴州的樹林多數是松樹,筆直,茂密是它們的特徵,快速的奔走在這樣的數林之中哪裡能使人發現,如要說,那也只能說他?們此時絕對安全,就像躲在被窩裡睡覺一樣讓人放心。天空中沒有一絲月色,更沒有明亮的星星,此時這裡的只有無窮的黑暗與寂靜,讓人覺得自己的心靈一片空白,沒有一絲雜色。望月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與許諾一起時自己都會感到無比舒暢與安逸,就像當初的那個女孩給他的溫柔一樣溫暖。
“前面就是河了,過了河便是虎嘯山的地盤,這個地方從未有過外人來過這裡,就連我們錦衣衛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怎樣,地裡條件到底如何,如果我們冒然進去恐怕會打草驚蛇,倒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將就着住下一晚吧?”不知過了多久雨燕停了下來指了指前方向許諾望月二人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虎嘯山傳聞地勢險要,易守難功。朝廷圍剿了這麼多次都沒有成功,看來這裡絕非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想必我們還是先休息等天亮了再所打算也不遲?”望月帶着徵詢別人話的口吻向許諾問道。哼!難怪你敢如此大膽地走過剛纔那條河,原來你早就來過這裡!當然了這句話某人也只有在自己心裡嘀咕罷了,他可不敢直接說出口來,面對女人的刀子嘴,他可沒有什麼把握能夠取勝!
“既然你們都贊成這樣做,還有我不同意的餘地麼?只是不知道我們該睡在哪裡?”許諾說完話看了看四周,這周圍除了叢林還是叢林,除了樹木還是樹木,此時的她實在是找不到哪裡能有一個安心之所。
“不會吧!你什麼都沒帶?”此時望月看了看許諾的全身大驚地說道。明知出來做任務就會有睡也野外的可能,這小子居然什麼也沒帶什麼也不管,看來受罪的?也只能是自己了,“這裡面有些乾糧和一些牀單,你先拿去用吧!站崗這種光榮而堅俊的任務就交給我吧!”望月說完便跳上一棵樹上看着遠方,可惜黑漆漆的一片,此時的他什麼也沒能看,真是望眼欲穿也不見一絲光明呀!
“呵呵!某些人還真懂事的嘛!那本姑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嘿嘿,辛苦了!”拿起包袱就打了開來,找了四棵相鄰的松樹便弄起了吊牀。
唉,也不知道是上輩子欠她的錢還是這輩子欠她的債,倒黴的事情總是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比下六月雪還要冤吧!都說黎明的前夕總是會很黑,黑得連此時此刻三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臉。此時此刻的黑就像剛睡覺閉上眼?睛時一樣,根本就看不見任何東西。
冬天的夜是非常寒冷的,特別是冷風吹來讓人有一種掉如了冰窟裡的感覺。雖然寒冷,但此時此刻對於望月三人來說根本毫不管用,可見而知他們三人的功力究竟有多厚。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微微亮了起來,路上毫無一點露珠,全部凍成了冰霜。
“沒想到你蠻細心的嘛,寧可自己受凍也不願意讓許姑娘受到一點苦痛。”雨燕帥先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開口對望月說道。
“哦、師姐多想了,我只不過是不願意看見一個女流之輩竟像一個大男人那樣毫無遮攔地睡覺罷了,我和她之間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看來師姐想多了。”此時傻子也知道雨燕剛纔那句話的真正意思,這會望月竟?然有一些不好意思起來,說話竟然有些吞吐。
“別不好意思啦,師姐可比你們大了好幾歲,就你們那點小心思還逃得過師姐的眼睛麼?對於這方面你還沒開口我便會知道你想要說些什麼。
望月此時大驚,看似沒什麼面部表情,其實在這個大冷的天裡背心早已有了一大片細汗。要知道他從小到大還重未被別人這樣問過,並且問得是這麼直接,這麼一目瞭然。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那麼在意許諾,有一種心裡的感覺他不知道那是什麼,總之在心裡癢癢的,這種感覺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人覺得很是奇怪。
“師姐、你們這麼早就開始討論怎麼過河的事啦?”此時許諾已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向雨燕問道。“你昨晚一夜沒睡麼?眼睛黑黑的?”
“哦、我睡過了,你還睡得比較安穩吧!”此時望月說完便又自言自語地說道:“自己搶了我的東西還笑我黑眼圈、哼!要不是我,看你睡哪裡?”當然了,這最後句話說得非常的小聲,他可不想再惹禍端,若是與她吵起來,吃虧的永遠是自己,這樣一筆有輸無贏的買賣望月當然不願意做了。
三人此時說話歸說話,但真正的使命還是要去努力的完成。此時三人已來到河邊,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這條河可比昨日那條河寬了好多,足足有二三十米之寬,有的甚至遠遠超過了三十於米,我們如何過得去?”許偌睜着大大的眼睛對望月說道。
“怎麼,沒見過這麼寬的河麼,眼睛睜得這麼大,不怕沙子掉進去啊?”望月也沒多想順口說道。但是他沒有看見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某人的表情竟有一些怪怪。這女人的心思他一個大男人哪裡能懂?一個女人誰不希望別人說她的眼睛大啊?話又說回來,這河的確比較寬,要知道在?貴州境內都很少看見一些有如此寬闊的大河。
“你以爲這條河是自然形成的麼?虧你還是本地人,連這點常識都不懂?神,神啊?”這是雨燕笑着帶着某種眼神嘻嘻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條河是人力所開,爲了防錦衣衛突然衝動?”望月此時靜靜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