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話,那青年男子臉色鐵青,若不是剛纔他們爲了擊殺這‘蠻牛獸’受了傷,又何至於會落到如今這般地步。
見那曲新不說話,那祖巖目光一轉,落在了那宣環雲身上,臉上露出貪婪之色,道:“還有這位小女子,想小爺我玩過無數女子,但‘雲天宗’的女子我還沒有玩過,而且還是如此水靈的姑娘,不知道待會兒叫起來會是什麼樣子?”說着,他臉上浮現一絲潮紅,那熱切的目光彷彿要將那宣環雲洞穿。
頓了頓,他面露淫笑着命令道:“曾震再開一刀,讓我多看看。”
聞言,那黑臉男子嘿嘿一笑,手中黑刀再次一揮,頓時只聽‘呲啦’一聲響,便見那宣環雲胸口處來了一條大洞,露出裡面白花花的一片,極爲誘人。
“啊!”與此同時,那宣環雲頓時發出一聲驚恐的大叫,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揮動着綾緞,面露羞惱驚恐之色。
“環雲!!”一見宣環雲如此,那曲新目眥欲裂,一瞬間方寸大亂,竟被那陰鷙男子一爪劃在胸口,帶起大片血肉,但他卻彷彿未覺,不顧身上的傷勢發了瘋的向那陰鷙的男子攻去,試圖去救下宣環雲。
只可惜,卻被對方一一阻止了。
見此,那祖巖發出一聲得意的大笑,又看了眼那雲天宗另外一名女弟子,吩咐道:“譚進,你也給我開一刀看看。”
聞言,那名爲潭進的男子淫笑一聲,同樣一刀揮出,只是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無意的,這一刀下去竟然將那雲天宗的女弟子半個衣衫都劈開了,不僅露出那白花花的胸脯,下體也同樣隱隱可見。
“啊!!”衣衫被削掉近半,那名雲天宗的女弟子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大叫聲。
“曉月!!”見那女子如此,另一名雲天宗的弟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臉色涌起瘋狂之意,生生捱了對方一擊後,口噴鮮血的向那名女弟子衝去,只可惜在中途便又被那人攔住,他幾欲想掙脫對方,但無奈卻被對方死死纏住。
目睹這一幕,那曲新臉色隱隱發紫,眼中流露出絕望之意,原本他們此次得到這‘烈陽果’本以爲幸運至極,可誰知竟碰上了風雷宗的弟子。
像他們這等實力一般的弟子,單獨行走危險極大,是以他才和這同宗的好友一起行動,而他與那宣環雲也是互生好感,這才一起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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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竟會遇到如今這樣的狀況,現如今他情況危急,其他幾人也是支撐不了多久,更何況那祖巖還未出手,根本就沒有絲毫勝算,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交出那‘烈陽果’了。
儘管他心中十分不捨,但此刻卻也別無選擇了。
念及此處,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那祖巖,咬着牙道:“夠了!你不就是想要那‘烈陽果’?我可以給你,並且將之前得來的靈藥也交給你,但你必須答應放過我們。”
見對方終於服軟,那祖巖哈哈一笑,道:“好啊,只要你將那些靈藥交給我,饒你們一命又有何妨?”
“好!那我就給你。”曲新一咬牙,將腰間的儲物袋取下後,一把拋給對方。
那祖巖接過儲物袋,打開來一看,見那躺在其中的‘烈陽果’,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喜色。
“怎麼樣?如今我已經將‘烈陽果’交給你了,你還不叫他們停手。”曲新看着對方,大聲道。
然而,聞言那祖巖卻是嘿嘿一笑道:“放過你們?我有說過這話嗎?”
“祖巖你無恥!!”聽到這話,那曲新狂吼一聲,臉上因憤怒已經變得有些猙獰了。
“連這你都相信,你未免太蠢了些,就算你不將這些靈藥交給我,難道我就得不到了?還讓我放過你們一命,真是天真!”祖巖冷冷一笑,望向那宣環雲兩女淫笑道:“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等你死後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若是她們乖乖聽話,或許我會讓她們多活幾日。”
曲新雙目赤紅,死死的盯着祖巖,道:“祖巖即便你今日殺了我等,你以爲你能活命嗎?若是此事被我宗門掌教等人知曉,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雲天宗’?哈哈哈,就算被他們知道又能怎樣?區區一個沒落的宗門也敢與我‘風雷宗’相提並論,今日就算是你們掌教來了,也救不了你!”祖巖哈哈狂笑一聲,神色極爲囂張,彷彿根本就沒將對方的話放在心上。
想他‘風雷宗’位列七大宗門第三,而‘雲天宗’不過是最後一名,就算被對方知道又何妨,量那‘雲天宗’也只能忍着。
一聽這話,那曲新四人臉色一變,臉上全都露出憤怒之色,但隨即便隱隱現出絕望之色,知道今日是在劫難逃了。
而那宣環雲和另一名女弟子想到一會兒將要凌辱的場面,心中悲憤交集。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突然傳入衆人耳中。
“哦?連我‘雲天宗’都沒放在眼裡?真是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