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幾人雖然也在皇宮任職,但由於官職卑微,平時還是很少有機會喝這樣的好酒。
今日逮到二『毛』這麼個冤大頭自告奮勇做東,幾人都敞開了胃口海吃豪喝了一氣。狄龍平日不喜飲酒,見有屋內有酒席,早早就自己出去了,因此屋內就剩下二『毛』和小慶子陪着幾人。
幾人喝了大半個時辰,二『毛』才把幾人灌得東倒西歪,不省人事,而小吳更是不知什麼時候就滑倒桌子底下,打着呼嚕了『迷』糊着。二『毛』見時機成熟,悄悄把從狄龍那弄來的一瓶苗疆屍蟲拿了出來,他帶上手套,小心地拔開瓶塞,悄悄地把瓶中的屍蟲幼崽倒在了小吳的杯子中。
“兄弟,咱哥倆繼續啊!”二『毛』把小吳從桌子底下拖出來叫道。“不……不喝了……”小吳舌頭打着轉,嘟囔道:“不……不行了,再……再喝兄弟就,就要……要吐了……”他說完又一頭趴在桌子上要睡。二『毛』搗了小吳半天見他沒有反應,就把灌了屍蟲的酒杯拿過來,一手捏開小吳的嘴,另一隻手把酒強行灌進了小吳的嘴裡。小吳此時哪有知覺,“咕嘟”一聲就把酒嚥了下去,口中還呢喃道:“好酒……好酒……”
二『毛』見大功告成,忙出去找來了幾個小太監,幫忙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幾人各自扶了回去。二『毛』自己一人把屋子收拾好,又把小慶子拖到牀上,自己這才脫衣上牀休息,心裡盤算着下一步應該怎樣進行……
第二日早上,二『毛』又如常來到幾人玩『色』子處,二『毛』見小吳還沒來,心虛下卻不敢開口問幾人。連輸了幾把後,二『毛』大叫手氣太差!過了一會兒,一屋子人擡頭,忽然見一個頭上纏滿白『色』紗布的人走了進來,這人只『露』了一雙眼,只是身上穿着的東廠侍衛服看着頗爲眼熟。
“他『奶』『奶』的,看什麼看!老子渾身起滿了疹子,要不要揭開給你們檢查?”那人開口叫罵,幾人才聽出這人竟是昨晚在一起喝酒的小吳。小慶子見狀打趣道:“吳哥,你下面那玩意兒都沒了也能搞出花柳?啊,給弟兄們介紹介紹經驗,讓我們也跟着爽一爽,好能傳宗接代留個種啊!”“你個小龜兒子!”小吳罵道:“玉葡團笑傳看過沒?明兒個找個太醫去幫你安一個驢的玩意,京城西區的巷子逛上一圈,包你爽歪歪,想得什麼花柳、皰疹的都能滿足你!”
“那也比不上你啊,你看你的都長到臉上來了,小弟真是望塵莫及,唯有止步嘆息啊!”小慶子回罵道。幾人又胡罵了一氣,一直把祖宗十八代都翻出來挨個晾了一遍,這才收口開始玩『色』子。幾人怕小吳臉上的東西傳染自己,都不自覺的離他較遠,只有二『毛』知道這東西不會這樣輕易傳染給別人,仍像往常一樣和他靠在一處,小吳連連誇二『毛』夠兄弟,只是不知他若是知道把他害成這樣的人,正是自己眼前的“好兄弟”又會作何感想!
幾人就這樣每日上上班,賭賭牌,日子倒也過得頗爲清閒,就是小吳身上的疹子倒是遲遲消不下去,找了幾個郎中都沒能看好,因此,每日只好蒙着紗布和幾人混在一處。二『毛』一直暗自留意小吳的言語舉止,耐心等待着時機的成熟。
這天晚上,幾人散場後就各自回去,小吳正要回東廠值班,卻聽見身後二『毛』叫住自己:“吳哥,今天兄弟又搞到了一瓶上好的女兒紅,剛剛我故意沒對他們幾人說,怎樣,一起去嚐嚐啊?”小吳嘆道:“你的好意兄弟心領了,只是我身上長了這該死的鬼玩意,郎中一再吩咐還是少飲酒爲妙,等兄弟這疹子消退了,再去和你來個一醉方休吧!”“哎呀,走吧!”小慶子在一旁勸道:“不就是起個皰疹嘛,裝什麼弱不禁風,弄得跟個娘們兒似的。”
“你個龜兒子,老子什麼時候娘過!”小吳氣道:“老子從御膳房一路升到東廠是怎麼混出來的?還不是靠我這一身的錚錚鐵骨,你小子再說我弱不禁風我們手下過兩招試試啊!不就是喝個酒嘛,走,看誰先放倒誰!”小吳說完,不等二『毛』和小慶子自己就往那邊走,他身後的二『毛』給小慶子使了個眼『色』,小慶子會意地神秘一笑。
幾人來到屋中,小慶子忙搬好桌子板凳,吆呼小吳就坐。二『毛』本想再灌醉小吳一次,可今天小吳卻說什麼也不肯多喝,揚言誰再勸他酒就是要害他,二『毛』見他話都說成這樣倒也不好強求。兩人喝了半晌,二『毛』要去小解,等他『尿』完回來小慶子又去了一遍。俗話說,看人拉屎P眼癢癢,小吳見小慶子遲遲還不出來,也嚷着要去『尿』『尿』。
半天,小慶子才提着褲子出來,小吳捂着肚子就跑進去了。小慶子見他進去,忙掏出剛剛準備好好的蒙汗『藥』倒在小吳杯子裡……
幾人又吃了半晌,二『毛』見小吳還是一味的吃菜,勸道:“今天的一壺酒也剩不多了,這樣吧,我們弟兄三人一人一杯把它喝完就結束吧。”小慶子忙點頭答應,小吳見就一杯酒的事也就默許了,三人拿起酒杯一齊仰頭喝掉!
小吳喝完這杯酒,道:“今日不早了,改日兄弟做東再去我那裡喝個痛快吧!”他說完就起身要走,誰知剛站起身來,兩腿一軟就又坐了下去。小吳眯着眼睛還想說什麼,可張開嘴卻打了個哈欠就沉沉昏去了。二『毛』見狀心下大喜,他推了推趴在桌上的小吳,見他沒了知覺,緩緩從褲腳中抽出那把寒水匕首,往他後背作勢『插』去!
二『毛』心下得意着,以爲自己已經得手,可他匕首尖剛貼近小吳背部,小吳背後卻像長了眼一般,伸手死死扣住二『毛』手腕處的『穴』道。二『毛』手上吃痛,不由地撒開了手,寒水匕首“哧”的一聲掉在地上,直接『插』進了地面,只留一個劍柄在地上嗡嗡作響。
小吳“蹭”的一聲站起身來,目『露』兇光,狠狠道:“好小子,我到底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非要置我於死命!”二『毛』沒想到小吳竟是假裝昏死,一時心下『亂』急,不知該怎麼應對。小吳“刷”的一聲抽出腰中長劍,把劍尖抵在二『毛』頸上叫道:“我早看你不對勁了,說!我身上的疹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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