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均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恨不得把那冒牌包伯同給生吞活剝了;靜匿師太更是大聲罵道:“畜生,待貧尼出去你就等着受死吧!”
“老潑『婦』!叫什麼叫!”冒牌包伯同怒道:“再叫老子把你衣服給扒光了!”
“你……”靜匿師太“你”了一聲之後果然沒敢再多言語;二『毛』倒是饒有興趣地看着他們吵架,若是真把冒牌包伯同惹怒,真不知道靜匿那老潑『婦』被剝光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二『毛』被綁得緊緊的扔在地上,渾身上下無比難受,而體內不知何時也漸漸開始燥熱起來。
二『毛』靜下心來,讓體內那股氣體自由流動,這樣一來,卻覺得四肢百骸無比的舒暢!
“難道是師傅傳給我的內力開始流散了?”二『毛』想起包伯同對自己說過,他傳給自己的內力只能保持七天左右,心下不由暗自着急!
那氣體又在二『毛』體內衝撞了片刻,二『毛』不由打了個噴嚏,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被黑袍點的『穴』道竟不知什麼時候被衝開了!
此時陶林輝和黑袍們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一個封閉的石屋中,二『毛』趁着他們不注意,悄悄解開身上的繩子,心想自己的內力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能用還是趕緊用掉的好,只是黑袍人數衆多,自己一人萬萬不是他們敵手。二『毛』於是連給旁邊被綁住的武林人士使眼『色』,小心地幫幾人解開了繩子,幾人臉上均是一片驚訝之『色』,猜不透二『毛』是如何解開的。
二『毛』心想草木方丈武功最好,要是先把他身上繩子解開,再和這些人動手把握就會多幾分;於是二『毛』輕輕動了動,挪到了草木方丈旁邊,卻見草木方丈身上的繩子卻也鬆答答的垂在地上。
“這老和尚到真是厲害!”二『毛』心道:“我說他怎麼這麼輕易就被黑袍制服了,原來他是想直搗黃龍吶!”
剛剛一直靜寂的石屋中此時突然震動起來,裡面還不時傳來一兩聲嘶聲裂肺的叫聲!
“不好,教主是不是有危險了?”冒牌包伯同說着就想衝進石屋內看個究竟。
“停下!”陶林輝卻攔住他道:“教主此刻正直通關的重要時刻,你這樣莽撞的衝進去教主不走火入魔纔怪!”
兩人說話間,這邊衆人身上的繩子已被悉數解開,這些人均是江湖一流的絕頂高手,身上的『穴』道自是也不費多少力氣就被衝開了。靜匿師太還想直接衝上去動手,卻被草木大師制止住,低聲道:“師太再稍等片刻!”
衆人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晌,那石屋內的動靜也開始越來越大,魔教衆人均忐忑不安地看着那石屋,半晌卻聽見“砰”的一聲,那石屋的門已被氣體衝開,肖沛身子縮成一團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要不要過去看看?”冒牌包伯同又試探着問。
陶林輝還沒想好怎麼吩咐,卻忽然覺得耳後一陣風颳過,再回頭,自己已被陳宮一掌拍出十來米遠!
原來就在那石屋門被衝開得時候,陳宮和草木方丈這些人已瞅準時機齊齊出手;魔教衆人一顆心都放在了肖沛這邊,沒想到這些人竟解開了繩子,想要還手身上卻已紛紛中招!
待魔教人反應過來,形式卻已是逆轉,正派武林這邊牢牢佔據了上風,若不是有陶林輝和阿怪阿呆幾人撐着,那些黑袍早就被打得潰不成軍了!
而草木方丈當先衝開包圍,直往肖沛所在的石屋中衝去。陶林輝見狀心下大驚,忙要擺脫束縛去阻止他,可卻被陳宮死死纏住。
不一會兒,魔教這邊只剩下幾人還在苦苦支撐,其餘的不是丟了胳膊就是缺了腿,躺在地上嘴裡“哎呦哎呦”叫個不停。
二『毛』跟在草木方丈後面進了石屋,卻見石屋上方有個缺口,月光剛好通過缺口照在肖沛身上,肖沛此時臉上一片通紅,四肢不住發抖!
“快把他拖開,不要讓月光照在他身上!”草木方丈叫道。
身後幾名僧人聞言忙伸手去拖肖沛,可剛觸及他得身子,卻被一陣強悍的力道彈開!
二『毛』此刻越發感覺到身上內力的散失,體內憋着一股極大的力道急欲發泄。他一掌推開幾名僧人叫道:“讓我來!”幾名僧人竟被二『毛』一推之下跌出了老遠,二『毛』不去管他們,一把抓住肖沛的領口就往上提!
剛剛還在昏『迷』的肖沛被二『毛』這一提竟然猛地一下睜開了雙眼,身上彈出了一股更大的勁道反彈,可任他怎麼掙脫卻始終擺脫不了二『毛』。
“去吧!”二『毛』提着肖沛往石壁上一扔,那石壁竟被這一摔之下撞破了一個大洞。
此時月光再也照不到此處,肖沛通紅的身體開始漸漸暗淡下來,草木方丈把身上佛珠解下,對準肖沛身上的幾處要『穴』就用力彈去!
只聽“啪啪”的幾聲,佛珠激『射』進肖沛的體內,肖沛頓時恐怖地嘶聲叫着;想要掙扎着站起來,可剛擡起一條腿,草木方丈的一顆佛珠又『射』進了他得腿彎!
“啊!”肖沛一聲慘叫,再次跌倒在地!
旁邊的陳宮等人此時也抽空過來,提起劍就往肖沛身上刺去!只幾下,肖沛渾身上下就被『插』得像只刺蝟一般,抽搐了幾下終於脖子一歪嚥氣了!
阿怪見肖沛已死,忙拉起阿呆道:“教主死了,我們也走吧!”阿呆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黃珏等人還想去攔住這兄弟倆,可阿呆和阿怪這一併肩,兩人發招之際互補互助簡直沒有絲毫的破綻,兩人迅速擺脫衆人包圍,就逃出去了……
這邊靜匿師太單挑冒牌包伯同,此時魔教大勢已去,包伯同一邊想逃一邊還要分神對付靜匿師太,分心之下身上連中幾劍,只片刻功夫就躺在了靜匿師太的腳下!
此時只有陶林輝和爲數不多的幾名黑袍護法還在苦苦搏鬥,陶林輝瞥眼看見肖沛被衆人『亂』劍『射』死,像發了瘋一般手下招式一刻不停似疾風驟雨一般撲向衆人。俗話說一夫拼命萬夫莫當,衆人礙於他的快招,一時之間倒也拿他沒有辦法,只得圍在四周坐等他得內力耗盡。
二『毛』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衝在衆人前頭,同樣以快打快的招式像陶林輝胡『亂』攻去。兩人片刻間便在對方身上擊中數掌,好在二『毛』身上還穿有冰魄蠶絲護身保甲,而且身上散發的內力也產生一股極大的力道反彈那掌勢,這一來一去,陶林輝的掌勢到了他身上便只剩下一成不足!
兩人又互攻的幾招,陶林輝沒想到二『毛』竟然也敢這樣對打,身上漸漸吃不消,嘴角竟溢出了一絲鮮血。
就在衆人都以爲陶林輝要不支之時,陶林輝嘴中卻突然噴出了一口血霧,衆人眼前一暗,只覺得一個黑影閃過,待那血霧散去再看,那陶林輝卻已失了蹤跡。
衆人還待追趕,卻聽草木方丈喊道:“大家不用追了,這是血『色』『迷』魂障眼法,此時他不知早逃到了何處!”
“難道就任由這餘孽逍遙法外?”靜匿師太不解道。
“善哉善哉!”草木方丈道:“這血『色』『迷』魂障眼法消耗內力極大,一經使用除非將全身精血散盡,此後別說習武,就是提一桶水的力氣恐怕也是沒有了。”
衆人聞言心下均是感慨萬千,這一趟苗疆之行總算是馬到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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