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這是誰啊?說話咋這難聽!”牛老漢扭頭看到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就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趙富貴帶着小灣村的相親們致富,在村裡那可是最受人尊敬的人物,牛老漢對這個濃妝豔抹女人的態度非常的不滿。
趙富貴看到這個女人眉頭當即就是一皺問道“張玲,這麼巧,你怎麼在這?”
“我跟我男朋友一起來的,我男朋友可有本事了,當年我幸好沒選你,不然的話現在肯定要窮死了!”濃妝豔抹的女人故意撩了撩頭髮,露出戴在手指上的鑽戒說道“你可這個鑽戒,是我男朋友買給我的定情信物,正宗的南非鑽石,十幾萬啊!要是跟了你,我一輩子能帶個土鱉的金戒指就算是不錯了!”
“呵呵,那可恭喜你了!”趙富貴眼中閃過一絲不高興的神色,對這個女人登鼻上臉的話很不滿,直接對牛老漢說道“牛叔,咱們趕時間,先去辦事吧!”
“富貴,這女人是誰啊,說話真難聽,一個十幾萬的破鑽戒有什麼了不起的!”牛老漢跟着趙富貴轉身就走,一邊不滿的說道。
“趙富貴,幹嘛走這麼快啊?是不是看我過的好你不高興了?”濃妝豔抹的女人追了過來,故意高聲道“趙富貴,你就是一個沒文化的農民工,找女朋友也只能找沒文化的農場女人,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你對不對?”
“張玲,你自己就是個沒文化的農村女人,有什麼資格看不起跟你一樣的女人?”趙富貴忍無可忍,冷冷的說道。
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以前是趙富貴在工地打工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張玲是工地附近一個小飯館的服務員,當時兩個人都是蓉城人,在外面打工,勉強算的上是男女朋友。
不過後來張玲被小飯館的中年老闆看上,中年老闆肯定比趙富貴有錢,兩人就好上了。張玲勉強也算是趙富貴的前女友吧。
“你說誰是沒文化的農村女人?哼,兩年沒見你還是一點沒長進,活該你窮一輩子!”張玲惡毒的說道。
“你說誰窮一輩子?帶着個破戒指你就充有錢人了?我們富貴比你有錢的多了!”牛老漢不滿的喝道。
“玲玲,你在跟誰說話?這兩個土包子是你朋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脖子上帶着大金鍊子,頭上頂着墨鏡,嘴裡嚼着口香糖,一臉倨傲的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
“老公,我怎麼可能有這種土包子朋友,只是以前見過而已!”張玲連忙說道。
“你們這兩個土包子也是來看我們公司的極品蘭花的?我爸的公司花了三年的時間才培育出的這種極品君子蘭,給你們這種土包子看一眼都是糟蹋!”年輕人鄙夷的說道。
“老公,你別說笑了,咱們家的君子蘭388萬一株。別說是買了,就是看這兩個土包子都看不起啊!”張玲冷笑着說道。
“張玲,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當年也是和平分手,你最好留點口德!”趙富貴沉聲說道。
“什麼?玲玲,你當年還和這小子談過戀愛?”年輕人頓時臉色一沉,不爽的喝道。這個張玲跟着他的時候就是個二手貨,不過牀上功夫好,他還挺看重的。
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張玲的前男友,說不定張玲的頭湯就是他喝的,一想到這個年輕人的眼中就快要噴出火來。
“老公,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以前真沒談過戀愛!”張玲一臉驚慌的連忙說道“趙富貴,你個王八蛋,你別胡說八道!”
“呵呵,我胡說什麼了?你那些破事也值得我胡說?”趙富貴冷笑一聲說道,原來張玲還想冒充處女,看來是鐵了心要黏上這個年輕人了,這年輕人也是倒黴不知道接了多少人的盤。趙富貴心中不屑,扭頭對牛老漢說道“牛叔,我們走!”
趙富貴轉身就走,牛老漢‘呸’的一聲向張玲兩人的腳下吐了一口吐沫,也憤憤不平的走了。年輕人的臉色瞬間變的極其陰沉。
“老公,你別聽他胡說,我以前真的沒有交過男朋友,第一次沒有血肯定是我以前在學校參加運動會,活動太劇烈給弄破了,老公,你要相信我啊!”張玲驚慌失措的向年輕人撒嬌哀求道。
“你他媽是在牀上運動的太劇烈了吧?賤人,老子回去在收拾你!”年輕人陰沉着臉,狠狠一巴掌甩在張玲的臉色,年輕人死死盯着趙富貴獰笑道“小雜種,竟敢佔老子的便宜,老子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劉哥,這是咋了?”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吊兒郎當穿着保安服的人走了過來問道。
“三毛,你叫兩個人去把那小子給我狠狠收拾一頓,給我往死了揍!他媽的,這小子竟敢佔老子的便宜,給老子帶綠帽,簡直是不想活了!”年輕人喝道。
三毛這幾個人就是年輕人劉成老爹公司裡的保安,以前就是街面上的一羣混混,被他老爹收編了在公司裡幫忙,經常做一些強買強賣下三濫的事。
“劉哥,你瞧好吧,我馬上叫兄弟去收拾他!”三老淫邪的目光從張玲身上一晃,扭頭就去叫人了。
“趙老闆,林場裡的草種都在這兒了,您挑挑看有沒有合意的,今天我這邊搞了個蘭花展覽,我準備入手幾株高檔蘭花,以後也往名貴植物上面發展!您先看,我就先去忙了,您看中了直接交代一聲,我等會兒就安排人給您送過去!”林場的楊老闆說道。
“行,你去忙吧,我們先看看!”趙富貴點點頭,楊老闆告了一聲罪,轉身就從倉庫裡出去了。趙富貴對牛老漢說道“牛叔,你看看種子咋樣!”
“我瞅瞅!”牛老漢從身上拿出老花鏡,低頭就仔細查看起種子來。
就在這個時候,從倉庫外面進來七八個一臉獰笑的男人,這些傢伙一進來立刻就把倉庫的門從裡面鎖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趙富貴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得罪了我們劉哥,你他媽還問我們是什麼人?”領頭的男人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