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北,今天的事情算我倒黴。這樣吧,你放我一馬,咱們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甚至還可以做朋友,怎麼樣?”周生後退了幾步,對着顧北說道。
周生知道顧北的手段,一旦讓顧北動手,他到時候就算求饒都不一定有用。
看着周生,顧北眉頭擰在了一起。按他的xing格,今天是不可能會放過周生的,但是,他如今有任務在身,而蘇雅又在身邊。
顧北不想因爲得罪周生而給任務帶來麻煩,更不想因此讓周生對蘇雅報復。
所以,他猶豫了。
“顧北,怎麼樣?你好好考慮一下,有什麼條件我們也可以好好商量。”看到顧北猶豫,周生再次退了一步。
周生是個聰明人,他清楚現在退步雖然有些沒面子。可是,如果讓顧北動手後再求饒,那就不是沒面子,而是顏面掃地,甚至還要吃很多苦頭。
蘇雅看到顧北制服周生的四個保鏢,心裡鬆了口氣。至於顧北準備怎麼對付周生,她並不關心,但這個時候,她的手機突然發來了一條信息,看了信息後,她的臉色大變。
“嘟嘟嘟……”
就在蘇雅看了信息,臉色大變,準備告訴顧北一件事情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警笛聲。
聽到警笛聲,顧北看着周生的眼神寒芒乍現。
“原來,你悄悄報警了啊。哼,就算你報警了,我也要廢了你。”顧北冷冷的說道,一步跨出,抓住周生的衣領,將其揪了起來。
“沒……沒有,我沒報警,不是我啊。”周生慌張的辯解道。
然而,顧北懶得聽周生的辯解,膝蓋猛地提起,直接撞在了周生的褲襠上面,沒有絲毫的留情,廢掉了周生的命根子,讓周生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啊!”
周生髮出了淒厲的慘叫,幾乎要痛暈死過去。
命根子被廢,周生的精神都要奔潰。他心裡陡然升起的怒火,恨不得將顧北剝皮抽筋。
而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門被撞開,一羣全副武裝的警察衝了進來,瞬間將顧北包圍了起來。顧北將周生丟在了地上,一臉淡然的看着圍上來的警察。
“這些警察還真夠腐敗的,爲了這麼個公子哥,居然搞出這麼大的聲勢。全副武裝的武警?這是要抓重犯的陣容吧?”顧北看着圍住自己的全副武裝的警察,眉頭皺了起來,心裡忍不住的吐槽。
一名中年人從這羣全副武裝的警察中走了出來,看着顧北,凌厲的眼中閃爍着狠色。
“你就是顧北?”中年人打量了一遍顧北,問道。
“是。”
“我是寧江市警察局局長,你涉嫌殺人,我現在正式逮捕你。”
“我涉嫌殺人?你們有什麼證據?就因爲我打了他們?”顧北微微一怔,說道。
他跟周生衝突,最多隻能夠算是打架鬥毆,怎麼可能涉嫌殺人?顧北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中年人看了看地上的周生和四名保鏢,淡淡的說道:
“你涉嫌殺人的事情跟他們沒關係,當然,你跟他們的事情我們也會調查。”
顧北臉上閃過一次錯愕,問道:“跟他們沒關係?那跟誰有關係?”
從中年人話中可以聽出來,他來抓顧北並不是因爲周生,而是其他人。顧北心中有些疑惑了,到底是誰告他涉嫌殺人?雖然他在寧江市這段日子得罪了不少人,但他還是想不明白中年人口中的涉嫌殺人的罪到底怎麼來的。
“顧北,你就忘了我嗎?”
突然,一名穿着白色西裝的青年從中年人背後走了出來,看着顧北,雙眼閃爍着濃濃的恨意。
看到青年,顧北滿臉震驚,說道:“徐建波?居然是你,聽說你出車禍成了植物人真沒想到成爲了植物人的你還能夠醒來,這是個奇蹟。”
“哼,顧北,我醒來了,你該死了。”徐建波冷冷的說道。
“是麼?”
“顧北,你跟張蛇合夥設計我的事情我都調查清楚了,這一次,你在劫難逃。”
“呵,清楚了?你有什麼證據?”顧北冷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對於徐建波的出現,的確出乎了顧北的預料。要知道,成爲了植物人的人,清醒過來的機率只有萬分之一。像徐建波這種作惡多端的人居然能夠醒來,的確是一個奇蹟。
不過,徐建波甦醒雖然讓顧北意外,但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顧北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就算徐建波想清楚了他跟張蛇的計劃,沒有證據,一樣不能把他怎麼樣。
“顧北,我有不有證據,等上了法庭後你就知道了。”徐建波說道。
“法庭?你們連抓我的證據都沒有,還想上法庭?真以爲你家有錢,就什麼事情都可以擺平麼?”顧北說道,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
如果不是因爲他有任務在身上,他現在就出手殺了徐建波。
“我是寧江警察局新上任的大大隊長!我叫,吳道益!顧北,這是逮捕令。”中年人拍了拍徐建波的肩膀,示意徐建波退到一旁,然後拿出了一張逮捕令遞給了顧北。
“哼,想要抓我?就憑你們?”顧北看了看中年人手中的逮捕令,眉頭擰在了一起。
“怎麼,難道你想要拒捕?”吳道益看着顧北,冷冷的說道:“你可要考慮清楚,如果你敢拘捕,我現在就可以讓手下將你槍殺。雖然你很能打,但你能打的過槍嗎?而且還是這麼多支槍。”
看着吳道益身邊的十幾名武警,顧北猶豫了起來。
要對付這些警察,他有着十足的把握。但是,真的動手的話就成拘捕了,雖然他不怕這些警察開槍,但他身邊還有蘇雅在,他沒有把握在這麼近的距離面對十幾名用槍指着自己的武警情況下還保護好蘇雅。
“拒捕?如果我抓住了你,你覺的今天我要離開,誰還攔得住嗎?”顧北看向了吳道益,就像是獵豹看見了自己的獵物。
“你……”吳道益臉色一變,連忙後退了幾步。
同時,兩名武警上前,擋在了吳道益的身前
。如果讓顧北抓住了吳道益,他們就真的陷入了被動,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懂,所以他們要保護好吳道益,不然顧北得手。
“就憑你們兩個,攔得住我嗎?”顧北淡淡的說道,完全沒將擋在吳道益身前的兩名武警放在眼裡。
“給我上,把顧北抓起來,如果反抗,就地槍決。”吳道益大聲吼道。
徐建波醒來後,就告訴過吳道益顧北特別能打,再加上週生請來的四個陳家武館的保鏢倒在地上的慘狀,顧北的實力完全展現了出來。正因爲如此,吳道益十分的謹慎,所以下達了顧北敢反抗就槍決的命令。
顧北眉頭擰在了一起,握緊雙拳,隨時準備對吳道益動手。只要抓住吳道益,這些武警跟徐建波都會投鼠忌器。
至於那些緩緩圍上來的武警,顧北根本沒放在眼裡,就算這些武警人數再多一倍,也對他造不成一點危險。他有絕對的把握在這些武警反應過來前制服吳道益。
“吳隊長,你好威風啊。”
就在顧北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名青年突然走進了酒吧。
青年大概二十七歲左右,一身標準的黑色西裝,劍眉星目,俊朗帥氣,一看就是有身份的大人物。
在青年的身後,還跟着一名老者,氣息內斂,雙眼深陷。看到老者,顧北臉上多出了幾分凝重,直覺告訴他,老者是一個高手。
看到青年,吳道益跟徐建波都是微微一怔,特別前者,在短暫的發愣後,連忙一臉恭敬的朝青年走了過去,笑着說道:“原來是馬少,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燕京,你怎麼突然到寧江來了?”
“我正在處理一件事情,正好路過寧江,所以就來見一個朋友。”青年淡淡的說道。
“馬少的朋友在什麼地方?”吳道益問道。
“就是他。”青年指了指顧北,說道。
“什麼?馬少,你跟顧北是朋友?”吳道益滿臉錯愕,一股不祥的感覺在心底誕生。
對付顧北前,他就調查過顧北的背景,根本就沒發現顧北跟眼前的青年有任何關係。也正因爲如此,他才如此興師動衆的抓顧北。如果早知道顧北跟眼前的青年有關係,就算要對付顧北,他也會從長計議。
顧北之前在寧江做的一系列事情都被霍雲隱藏了,所以他也調查不出來。更調查不了他的頂頭上司張虎,正是顧北的小弟。
徐建波的臉色十分難看,如果有眼前的青年給顧北撐腰,憑他的能量根本動不了顧北。
顧北同樣是一臉詫異,因爲他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青年。不過,青年顯然是來幫他的,所以,他沒有當場拆穿青年。
青年說道:“怎麼了?吳隊長,我朋友犯了什麼事麼?”
吳道益想了想,硬着頭皮說道:“是這樣的,馬少,你朋友涉嫌殺人,我要將他抓去公安局。”
如果顧北跟青年真的是朋友,就算現在停手,也是得罪了青年。所以,吳道益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下定決心要對付顧北。等解決了顧北,再想辦法應付青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