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中年大叔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個思想都那麼不純潔!簡直爲老不尊!
歐陽惠有種百口莫辯的委屈感,特別是在牙尖嘴利的凌叔叔面前,自己的解釋等一下或許就會變成“掩飾”了!
“好了!你們三個究竟是幹什麼?”歐陽惠惱羞成怒,乾脆擺出了一副潑婦的模樣。我就摸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其實我們就想過來問問,陸羽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歐陽藍天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性格有點兒奇怪,趕緊轉成一臉正經的問道。
說歐陽惠刁蠻任性吧,可她偏偏能跟着部隊進出各種環境惡劣的地方,說她勤奮上進吧,可她偏偏時不時的會擺出一副大小姐脾氣來!總之,她的性格相當怪癖,讓人摸不着到底屬於什麼類型,唯一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丫頭長得確實國色天香,以前隨着部隊到處東奔西跑的,常常把部隊裡那羣兵蛋子撥弄得整天嗷嗷叫的,追求這丫頭的士兵,別說一個團,最起碼也有一個營。
每回執行任務,總會有一羣新兵蛋子不要命的衝鋒,爲的就是能受點傷,然後得到歐陽惠的包紮什麼的,運氣好的,甚至還能跟歐陽惠聊上幾句。
都說美女總是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然而在歐陽惠身上卻正好相反,她要是出現在部隊裡,整個部隊的戰鬥力便會瞬間提升一個層次,她的美是具有非常高殺傷力的。
“哼——不怎麼樣!沒死就算不錯了!到底是哪個混蛋,竟然把他折磨成這樣?”歐陽惠有點兒咬牙切齒,一臉的沒好氣“爸爸,幫我找出那個人吧!我要把陸羽身上承受的痛苦送給那人試試!”
凌青山眼神瞬間變得怪異起來,在他所見過的女人身上,唯一能冒出殺氣的或許就只有這個丫頭。
“怎麼回事?”三人根本還不知道陸羽之前遭受的是何等的酷刑,雖然當時他們看到陸羽滿身血跡,但只是以爲他遭到了毒打而已。
“你們自己看看吧!”歐陽惠走上前把手裡的資料遞給了連白浩,隨口又嘀咕了一句:“要不是他擁有常人所沒有的意志力,只怕此時已經變成一個白癡了!”
這種擴疼劑短時間內使人的大腦神經提升到一個異常恐怖的敏感境界,然後再施以各種各樣的刺激,特別是痛覺,簡直是殺人不見血的最佳武器。
就比如,注射這種藥劑之後,本來一個很小很小的笑話,只是能讓人抿嘴一笑的那種,如果擴大十倍效果的話,那被注射的對象興許就有可能笑死!畢竟大家都知道,過度的笑是會傷到脾的。
大約看了二十多秒之後,連白浩整張臉色陡然間變得凌厲了起來,歐陽藍天跟凌青山頓時覺得不對勁,趕緊搶過那份資料掃視了起來。
“花家太無法無天了!”連白浩的雙拳都拽了起來,整個人徒增了一股煞氣。
“走!回去找花家算賬,昨晚真是太便宜他們了!”歐陽藍天看着資料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字眼,胸中頓時騰起了一股難以壓制的怒火。四大家族如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花家竟然對陸羽動了如此極刑,着實也太囂張了。
“你們兩個先別急,這事情如今已經被推脫到安全局的頭上去了!即便現在去找花悟道,他也不會承認!我看還是先把情況告訴陸老爺子爲妙,讓他來定奪!”凌青山還算較爲冷靜,一手拉住了怒氣衝衝的歐陽藍天。
“行了行了,要商量到外面商量去,不要在這裡耽誤病人休息!”歐陽惠絕對是一個異類,她對這些個軍界大鱷們根本沒有絲毫的敬畏感,這一點估計連陸羽、凌少騰、連清風都有所不如。
“呵呵,歐陽大哥這女兒還真是特別!走吧,這些醫療上的事情咱們也不懂,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連白浩眯了眯眼睛盯着這一個小丫頭看了半天,心裡忽然覺得自己當初對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太苛責了。
瞭解到事情的嚴重性,三人立即腳步匆匆的離開,不過那羣魔鬼小隊的隊員還繼續堅守在病房外面,歐陽惠怒氣衝衝的跑到這羣人面前質問道:“剛纔有人進來爲什麼不報告一下?”
“……”幾個隊員立即縮了縮腦袋,面面相覷,不敢應答。
“下回再出現這種情況,就給本小姐滾蛋!”白衣天使雙手叉腰一聲怒喝,接着乾脆把病房的大門都反鎖了起來。
一羣混蛋!害得姑奶奶差點被誤認爲女淫賊,真是可惡!
重新回到病牀邊,歐陽惠這纔想起了鄭醫生的交代,必須幫陸羽先將傷口消毒一遍,然後再包紮起來。
考慮到陸羽身上的藥勁還沒過,消毒的過程可能會更加觸痛他的傷口,歐陽惠決定把這個環節暫時先省下來,只進行包紮就好。
準備了繃帶、剪子之後,歐陽惠便開始忙碌起來,首先得把繃帶從脖頸位置開始纏繞,此時並沒人幫助,她只能先把陸羽的腦袋微微擡高,而後自己爬到病牀上,用大腿墊起陸羽的腦袋。
這種姿勢若是換成平時穿着綠色軍裝,根本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此時歐陽惠身上只穿着一身薄薄的護士裝,下身還是超短的,這樣一來就顯得曖昧多了。
說白了,連歐陽惠本人都覺得這樣的姿勢有點兒像某些藝術片裡所描述的護士制服誘惑!
雖然覺得此時陸羽暫時還昏迷不醒,可歐陽惠的心跳還是加快了許多,臉頰微微泛紅。女生的大腿根部總是特別的敏感,此時除了短裙就是白色長筒絲襪,陸羽腦袋枕在上面頓時引起歐陽惠的大腿起了一排的粉紅色疙瘩。
哎——便宜你了!
歐陽惠嘴角露出一絲嬌媚的淺笑。看着陸羽微微顫抖的眼睫毛,心想這男人連沉睡的臉龐都那麼賞心悅目。自己這門娃娃親總算沒坑爹。
此時,歐陽惠只當陸羽還在昏厥之中,殊不知剛纔她偷偷摸了陸羽的時候,陸羽的神智已經逐漸恢復了過來。
陸羽的韌性是很少見的,這一點只有長期接觸他的人才會知道。記得當年有一次在米國執行任務,整個炎黃戰隊三十多號人被米國中情局的高級特工包圍在一個原始森林裡,陸羽整整在匍匐在落滿厚厚一層枯葉的地上兩天三夜,滴水未進,一動不動,彷彿一個活死人一般,就連幾個特工踩到了他的身體,他愣是一聲不吭。他的毅力也感染了其他隊員,那一次被圍剿,只有三個隊員被中情局虜獲,其他人都依着陸羽的方法逃過一劫。
此時此刻,這份堅韌的毅力再度把陸羽的神智從瀕臨劇痛昏厥的邊緣拉了回來,同時似乎也跟歐陽惠那幾下偷偷的撫摸有點兒關係。
當陸羽覺察到自己的腦袋此時正枕在一個帶着絲絲溫熱的柔軟之處,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鑽入他的鼻子,微微還帶着幾縷女人的香氣,陸羽只覺得全身的傷口陡然間一陣收縮,一種痛並快樂着感覺強烈的衝擊着他的腦部神經。
天啊!這是,這是大腿嗎?
陸羽偷偷的將眼睛撐開一條小小的細縫,雖然看得有點兒模模糊糊的,可一入眼就是兩座高聳的山峰,山峰上面還掛着一塊小牌子,應該是醫院的編號之類,陸羽心中暗暗讚歎這山峰的輪廓最起碼也有D罩杯。
再往上,一張朦朦朧朧的絕美臉龐看得不是很真切,可這種仿若《天龍八部》裡面虛竹所遇見的那個夢姑的感覺卻讓陸羽心中陡然間生出一種異樣的衝動。
她是個護士!陸羽從女人戴着的帽子辨識了出來。可是,她現在在做什麼?爲什麼把我的腦袋枕到她的大腿上?
難道,莫非,或許,可能……陸羽看島國藝術片可沒少看制服類的,什麼老師、醫生、護士、空姐、警察……制服類的總是令人熱血沸騰!他實在不敢相信有一天這樣的好事竟然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嘿嘿……因禍得福,因禍得福啊!
陸羽竭力剋制着自己的身體一動不動的,繼續享受着這曼妙的觸感,雖然傷口上的傳來的陣陣痛楚直欲讓他大叫,可有了這種美妙感覺的中和,最後他只覺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他欲仙欲死。
歐陽惠很熟練的開始從陸羽的雙肩纏繞起了繃帶,等繃帶沒過胸口的抵達陸羽脊樑背的時候,她再度遇到了一個難題,這個高度顯然還不夠,必須把陸羽整個上半身直立起來纔可以繼續纏繞。
怎麼辦呢?歐陽惠生性也倔,自己的事情從不喜別人幫忙,於是乎她又抱起了陸羽的腦袋,咬着牙想把陸羽的上半身立起來。
陸羽的身形看起來並不是那種彪悍的肌肉男,可當歐陽惠接連試了幾次,還是沒能把陸羽的整個上半身完全直立,她原本的打算是自己在後面拖住陸羽的上半身,然後趕緊把繃帶纏上去。
又繼續嘗試了幾次,直到額頭上都冒出了絲絲香汗,她還是沒能成功,鬧到最後,陸羽甚至都想“清醒”過來幫幫這個漂亮的護士。
只是爲了繼續享受這種身體的不斷摩擦,陸羽硬是憋了下來。
“看來這男人的骨頭不僅硬,而且很重!”歐陽惠自顧自的嘀咕了一聲,雙手都快託不住陸羽的上半身。
算了!能纏多少是多少,實在不行,只有找其他護士幫忙了!
歐陽惠最後一次使出了所有的力氣,而後將陸羽的上半身猛然擡成了一個六十度的角,最後嬌軀往上一塞,總算讓陸羽的腦袋靠到了自己的身上。
只不過,這姿勢很是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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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只覺得自己的鼻子裡有一股滾燙的帶着濃濃腥味的液體就要噴涌出來了!
天啊!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
此時,陸羽的後腦勺竟然枕到了這漂亮護士那傲然挺立的雙峰之中,雖然不是用手去感覺,這份柔軟,堅挺的感覺卻讓陸羽有一種即將昏眩的錯覺。
不知不覺中,陸羽的嘴巴微微張開了,口齒之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一滴滴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