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豹的此種落井下石的行爲並不太讓宇文自越和高峰意外,因爲他們本身就是有着仇恨的。但是,對於其他人的一些行爲,宇文自越和高峰並沒有阻止,俗話說得好,兵在精而不在多,剛好可以通過這一次肖敬軒的事情對他們進行一次通徹的考驗,什麼人信得過,什麼人是牆頭草,或許是潛伏的眼線,現在是一目瞭然了。因此,不管是高峰還是宇文自越,都在冷眼旁觀着。
“哈哈,宇文自越,看到了嗎?如果你認爲你的這些烏合之衆能夠抵擋住我的上百精英,你如果認爲這些就是你的依靠和憑仗的話,現在你可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肖敬軒對於那些保持中立,或者表示願意和他們同一戰線的人連正眼都不看一眼,因爲他認爲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值得他去看上一眼。他只是志得意滿地打擊着宇文自越。
“不妨,這些人該走的走,就算不走,等處理了你,我也會去料理他們。”宇文自越同樣面不改色,雙手抱胸,然後回頭對着高峰說道:“高老大,這些還依然願意跟着你的弟兄都是真正的漢子,不管少了誰都是巨大的損失,你就帶領這些人給我堵住門口,誰敢踏出這個大門,格殺勿論。”
“這…”高峰遲疑了起來。本來他還想帶着帶領弟兄們和宇文自越並肩作戰,魚死網破,但是此時宇文自越顯然是不準備讓他們參加戰鬥,是想自己孤軍奮戰了。高峰也知道,現在這些還願意跟着他的弟兄大部分都是八寶曾經的手下和心腹,只要八寶還願意和他一起,這些人就絕對不會遺棄他。患難見真情,高峰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損失不起的人才,將來畢竟要當做是殺赦幫的核心成員來培養的。可是,再多的人才也抵不上宇文自越重要,就算高峰對宇文自越一直都很信服,可是對方可是有着上百人,而且顯而易見都是一些驍勇善戰之輩,雙拳難敵四手啊!
“立即執行,我自己一個人足夠了。”就在高峰猶豫的時候,宇文自越的聲音直接響徹在高峰的耳畔之旁,又是宇文自越傳音入密的手段。
“哈哈,我沒聽錯吧?”肖敬軒先是一愣,然後憤怒地笑道:“我真沒想到,被我視作敵人的人居然會是一個傻子。”肖敬軒終於是被宇文自越的藐視徹底憤怒了:“不過,你必須要知道,我是不會因爲你的愚蠢而留守的。”
對於肖敬軒的怒火,宇文自越視而不見,而高峰一咬牙,喝道:“我殺赦幫的所有成員聽命,今天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鱉,跟我一起守住門口。”
“高老大,這…”八寶對宇文自越的印象不錯,剛開始他還想請宇文自越出山的,因此他並不想見到宇文自越因爲瘋狂的自信而血濺五步,剛想說些什麼,可是卻被高峰制止:“這是命令。”
然後,高峰就帶領着不到百人的隊伍開始饒過肖敬軒,死死地守住了門口。而對於高峰等人的舉動,肖敬軒卻沒有任何反應,因爲他自信,就算他們都守住門口,等收拾了宇文自越,到時候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嗯?”然而,就在宇文自越即將要動手的時候,他卻是忽然一怔,因爲在這一刻,他忽然感覺到,就在不遠處,有着好幾股隱晦的氣息,從這些氣息上觀察,顯然不是一般的人,一個個都是有着一定的武學功底的武林中人。
“這些人還真是如跗骨之俎,死咬着我不放啊!”宇文自越心中有着憤怒的感覺。因爲這些人不早不遲,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這不是要他的命嗎?本來宇文自越還想着暗中運用內力來支撐着自己戰鬥,橫掃肖敬軒帶來的所有人。可是,現在顯然是不行了,因爲宇文自越一旦運用內力,斷然會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在這些無聊眼線的面前,到那個時候,宇文自越的一切計劃都將會泡湯了。宇文自越只能夠在不動用內力的情況下才能徹底地隱藏自己的內力,而一旦運行了內力,那些人一定能有所察覺。可是,如果沒有內力的支撐,全憑的力量的話,就算宇文自越有着豐厚的殺人技巧也無濟於事,因爲就算是這些人都站着不動,任憑宇文自越一個個砍殺,宇文自越的體力上也支持不了。
“怎麼,你做好準備了嗎?我不殺手無寸鐵之輩,拿出你的武器吧!”那肖敬軒見到宇文自越發愣的模樣,耐心終於是完全消耗一空,手拿砍刀指着宇文自越喝道。
“想單打獨鬥?我就憑雙拳就能把你打趴下。”宇文自越忽然無賴一般,對着肖敬軒說道。其實這也是宇文自越暗地裡耍的一點小手段,他不怕單打獨鬥,但是在不能使用內力的情況下,就算是強如宇文自越都是有一點好漢架不住人多,而且他已經是放出話來,要自己一個人對方肖敬軒的。因此,他這般藐視宇文自越不過是爲了刺激肖敬軒和他單打獨鬥,以便消耗肖敬軒的有生力量,到時候壓力會小上不少。
“那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肖敬軒打手持刀,對宇文自越一步步逼近。而反觀宇文自越,對於肖敬軒的逼近依然一副悠哉的模樣,似乎此時面對的不是生死戰鬥,又或許,面對生死戰鬥的兵不是他,他更多的像是一個看客。
“啊!”忽然,肖敬軒在進入到了有效的攻擊距離之後,並不在遲疑,對着宇文自越鋪頭蓋臉地砍了下來。
宇文自越依然未動,站立如山,而就在那砍刀的刀尖即將碰到宇文自越的頭皮的瞬間,宇文自越動了,整個身體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忽然動如狡兔,並且子啊一側身的瞬間,側勾拳狠狠地打擊在肖敬軒的肋骨之上。
“哼!”肖敬軒立即被打退兩步,悶聲一哼,就連整個身子都有一點無法站直,顯然被宇文自越出其不意的一拳受了不小的傷勢。
“怎麼樣?這一拳你還受得了不?”宇文自越繼續諷刺和藐視着肖敬軒,挑釁一般地看着他說道。
“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那肖敬軒稍微緩解了一下身體上的不適,站直起來,說道:“我肖敬軒一身征戰,什麼樣的對手沒有見過,就憑你就像一拳打敗我,那可真是笑話了。”
“既然如此,那就繼續吧!”宇文自越正視着肖敬軒,擺出了馬步來,宇文自越已經想好了,這些人當中或許就肖敬軒最爲能打,只要在短時間內打倒肖敬軒,那麼其他人必定會心生退意或者心蒙膽怯,到那個時候,士氣一降,宇文自越就命令殺赦幫的人發起進攻,打他個措手不及,到那時候或許這場危機就渡過去了。因此,宇文自越已經開始認真起來,只要肖敬軒敢來,他必定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肖敬軒打趴下。因爲肖敬軒雖然有着一定的武功底子,但絕對不會是內力修爲者,而宇文自越雖然不能動用武力,但是他氣感的修爲已經是衆所周知的,就算是宇文自越封閉了自己的內力,可是氣感修爲的內力修煉者同樣不會是一般的人所能夠企及的。
“哈哈,宇文自越,我可沒你那麼傻。”然而,肖敬軒同樣不是愚蠢之人,他知道宇文自越實力強大,自己一個人面對他或許會不敵,而明知不敵他是不會逞能的,所以他收手站立,對宇文自越喝道:“我們都是道上混的,這裡不是講仁義道德的地方,我不會那麼愚蠢以己之短攻彼此長。弟兄們,給我上,給我留一口氣就行。”
“殺!”肖敬軒一聲令下,其身後上百個身經百戰的手下頓時就是魚貫而上,手持刀械,對宇文自越衝殺而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都見閻王。”事到如今,宇文自越也只好已死相拼了,暴喝一聲,宇文自越不退反進,對着大隊人馬同樣發起了衝鋒。
“果真是條漢子。可惜不能爲我所用。”見到宇文自越這般悍不畏死的自殺式行爲,賽豹忽然有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愛才之心,他低聲地看着宇文自越遺憾道:“不過,畢竟hia年輕,不懂韜光隱晦,光有一腔熱血,註定是要隕落的。”
而就在賽豹的說話之間,宇文自越已經和肖敬軒的大隊人馬相遇了。只見按宇文自越忽然一個跳躍,空中來了一個燕子翻身,對着衝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就是一記重踹,頓時使得他倒飛而出,並且那巨大的慣性還撞到了最少五個人。
就在這一個空檔的時間裡,宇文自越空手入白刃,瞬息之間就是把一旁的一人手中的砍刀奪了過來,並且反手一甩,擊打在他的胸口之上,明顯能聽到那人胸骨碎裂的聲音從中傳出。
一刀在手,宇文自越肆意地在隊伍裡開始了進行衝殺,刀刀見血。當然了,宇文自越一開始還有所保留的,他儘量避免下死手,幾乎都在看在這些人的手腳之上,令得他們失去再戰的能力而已。至於這些失去了再戰之力的人,能不能在衆多的踩踏之中活下來這就不是宇文自越所關心的事情了。
有着宇文自越的衝殺,原本井井有條的大隊伍立即就是出現了混亂,而越是在混亂之中,宇文自越就能如魚得水。不多時,就有數十人躺在地上,明顯是進氣多而出氣少了,還有一些背運之人被踩得不成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