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回到龍海市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而符麗雯等人也在前一天就已經回來了,但是,此時,包括歡姐這個不知名愛湊熱鬧的女人都是聚集在了大廳的電視前,看着新聞。
歡姐這個人以前在地下賭場的時候那是極爲豪放的,那是她的一種自我保護和僞裝的手段,實際上,歡姐這個人還是比較冷淡的,一般不是特別必要的事情,她是不會出來湊熱鬧的。
“汪汪汪!”
“汪汪!”
而就在符麗雯等人正看着新聞的時候,原本趴在地上無精打采的兩條狗,本心和本命卻是忽然犬吠一聲,向着大院門口衝去。
“哈哈!本心本命,你們真乖!”宇文自越笑着分別摸了摸本心和本命的腦袋。本心個頭不小,雖然現在它才七個月,但是它本身就是屬於巨型犬的類型的。但是,就算是本心現在的體格和本命相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在本命的面前,它和一條小狗沒有什麼區別。
本心和本命一左一右跟着宇文自越走進大廳。
“呵呵,你們都在啊?”宇文自越看着大廳中符麗雯、歡姐、何欣以及一般不會出現在這裡的黑熊等人,笑着問道。
“呃!回來了。”黑熊第一個站起來,有點不太自然地說道:“那個…我還有任務,最近好像院子裡的鳥很多,這不太正常,我去警戒去了。”說着,黑熊給宇文自越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就是遛出了大廳。
“黑!怎麼了?我在家還需要說嗎警戒?”宇文自越有點疑惑地對黑熊說道:“而且還有本心和本命在,安啦!”
可是,不管宇文自越怎麼說,黑熊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傢伙今天吃錯藥了?”宇文自越更是疑惑起來,他對着符麗雯說道:“你們都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何欣也是站起來,表情中看着宇文自越有點給宇文自越鼓勁的感覺:“宇文哥哥,欣欣相信你,但是我還有作業沒做,我先回房了。”說着,何欣也是離開了大廳。
“你們搞什麼鬼啊?”宇文自越更加疑惑起來:“怎麼一個個弄得好像我犯了什麼錯了一樣。”
“你還真犯錯了。”歡姐悠悠然地站起來,說道:“好好解釋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歡姐對宇文自越笑道:“但是如果你欺負麗雯姐姐的話,只要麗雯姐一開口,我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說完,歡姐也走了。
“什麼東西嘛?”宇文自越無語道:“看到我回來了,一個個都這樣對我,難道不歡迎我回來?”
“呵呵,看在我給我心法的份上,我給你一點提示,看看你身後的電視,你可是上了電視新聞的名人哦!”歡姐即將要離開的時候,回頭對宇文自越說道。
“呃!新聞?”宇文自越這才轉身看去,只見龍海電視臺正在放着新聞——直播龍海的欄目。
至於新聞說了些什麼,宇文自越錯過了大半,但是電視屏幕上那一行醒目的打字卻是這樣寫的:龍大英雄歸來,神秘女友現身。而且,新聞主持人旁邊的熒屏上赫然就是林微拉着宇文自越的手往那醒目而耀眼的蘭博基尼跑車走去的照片。而且那新聞主持人還在妙語連珠地說道。
“…據知情人透露,龍大的英雄如今歸來,其女友激動之下才會出現在觀衆視線的。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不短的時間,兩人都不住校,或許是在校外同居…”
“呃!這都什麼和什麼啊?”宇文自越頓時無語:“什麼狗屁知情人,這新聞播得也太不靠譜了,純屬胡掰亂造,我…哎!老婆你去哪?”宇文自越本想憤憤不平地表現自己的無辜,但是符麗雯已經放下遙控器,起身向樓上走去了。
“老婆,你不會真信這些東西吧?”宇文自越趕緊追上去,拉着符麗雯的手說道。
“握了別的女人的手,不要碰我。”符麗雯怒着嘴,一把把宇文自越的手甩開,憤憤地上樓而去。
“暈,狗仔隊也太可恨了。”宇文自越低聲地罵了人一句,繼續堆着笑臉跟上了樓。
“老婆,我真的是無辜的。”宇文自越把符麗雯摁在牀上,哀聲說道。情侶間的矛盾還是在牀上比較好解決。
“你是無辜的?那我呢?”符麗雯吼道:“你看你挺享受的,人家拉着你,你都不會掙開啊?”
“嘿嘿,看來還是老婆大人明白事理,看得出來是別人牽的我,而不是我牽的別人。”宇文自越立即討好地說道:“但是老婆你也看到了,那照片周圍全是人,而且還有很多的記者,我但是不是急得離開嗎?而剛好那個時候我師姐出現了,她是來幫我解圍的,我們真的是清白的,比水還要清。”宇文自越再三保證道。
“誰說你們不是清白的了?”符麗雯眼神一眯,審犯人一般地說道:“你這是不是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
“呃!”宇文自越頓時喊冤起來:“真的是冤枉啊老婆,我這不是以爲你誤會了嘛!我怕你誤會所以我才努力地解釋,爲自己的清白辯護。”
“哼!好了,看你那樣。”符麗雯說道:“其實我也知道的,新聞很多東西並不可信的,你老婆我不是那麼無理取鬧的女人,我就是心裡不舒服而已!我的男人居然被另一個女人牽着。”符麗雯說着嘟努着嘴。
“嘿嘿!我就知道我老婆深明大義,是不會誤會我的。”宇文自越嬉笑道:“我和我師姐從小就認識,我們倆怎麼可能呢?”
“老公,有一個事,我想有必要讓你知道一下。”符麗雯話音一轉,語氣中略帶絲絲煩躁地說道:“我大伯,也就是你的校長符東昇,他今天早上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哦?”宇文自越恍然大悟:“我就說我老婆不是那麼小氣的女人,怎麼會因爲一點點小事就和我爭風吃醋呢?原來是有原因的。說吧!符東昇和你說了什麼?”宇文自越溫聲說道。
“我大伯說,我爺爺已經下了死命令了。”符麗雯有點憂慮地說道:“他要我立即回家族一趟。”
“回一趟?”宇文自越冷笑着知道:“只怕不是回去一趟那麼簡單。”
“我也是擔心我不是回去一趟那麼簡單。”符麗雯說道:“這麼些年來,我一直都是生活在外,家族裡的事情我從不過問,也不需要我過問,因此,我回去與不回去對家族裡來說,都問題不大,而現在要我回去,只怕時候羅剎門那邊給家族裡施壓了。”
“這件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你爺爺要麼我是騙了你大伯,要麼就是你大伯騙了你。但是,據我所知,你大伯應該算是你符家裡的高層人員,甚至將來是要繼承你符家家主的位置的,你爺爺應該是不會騙他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大伯騙了你,他想要騙你回去。只怕你回去了想要再出來可就不容易了。”宇文自越什麼智商?這問題他稍微一想就能猜出個大概來。
“那怎麼辦?”符麗雯擔心起來,她畢竟是符家的人,很多時候她都不能違揹她家族的事情的,這時候符麗雯從小就接受着家族的理念灌輸。
“哼!本來我還以爲符東昇爲人還算不錯,看來我還是會看錯他了。”宇文自越冷笑着說道。
“老公,你也不要怪我大伯,家族裡很多事情他也是身不由己。”符麗雯說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身不由己,但是起碼他也沒爲你想過。”宇文自越說道:“就算是你爺爺給他的壓力,但是他欺騙你了這是事實。”
“老公,我們先不要管誰騙誰了,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符麗雯有點焦急地說道。在潛意識裡,符麗雯對爺爺符建軍的威壓還是存在的,她現在已經是亂了分寸。
“老婆,你急什麼?”宇文自越笑道:“你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同了,你要端正你的思想。”宇文自越開導道:“首先你已經不是原來的你了,你是我老婆,是一個武林高手的老婆,而且你現在也已經開始修煉,你是修煉者,你符家不過是世俗勢力罷了,如果我願意,十個符家也不夠我揮揮手就要滅亡。而且,這幾天我們龍之顛就要正式開業了,到時候你身價上億,在你的家族裡地位頓時就是要上升好幾個階位。到時候誰敢對你強來?”宇文自越冷笑着說道:“或許到時候你的爺爺都要親自來龍海市見你了。而羅剎門那邊你爺爺到時候想必也會更加詳細地衡量利弊。所以啊!你暫時先不要自亂陣腳,事情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壞!”
“呃!老公,這可以嗎?”符麗雯有點不確定地說道。其實宇文自越分析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不說符麗雯有着一個連下層武林都不敢輕易得罪的老公,就單單她自己現在身爲修煉者的身份,符家就不得不對她重新評估。而且到時候,符麗雯掌握了整個龍海市的經濟命脈,甚至能影響全國的經濟走向,到那時候,符家都給對符麗雯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