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色魔,還不把…把你的臭手…拿…拿開?”見到符麗雯走遠了,葉文倩也就沒有了顧忌,雖然因爲那一陣陣難忘的快感使得她吐氣如蘭,但是她的語氣還是很憤恨的地說道。
“合着你哪裡香啊?”宇文自越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子邪火,因爲符麗雯跑遠了,葉文倩沒有了顧忌,宇文自越同樣沒有顧忌,而葉文倩越是這般剛烈,宇文自越就越是故意,那手掌不但沒有挪開,而且還更加用力地蹂躪起來。
“不…不要。”葉文倩頓時被那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而淹沒,但是一向清潔自愛的她死死地防禦着自己的底線,在和迷失中緊守着那即將崩潰的矜持,艱難地說道,語氣中還有着一絲絲哀求的意思。
“誰是色魔?”宇文自越一向奉行的是趁你病要你命,向葉文倩這樣的女人,看似柔弱,但是性格卻最是強硬和剛烈,能徹底駕馭這樣的女人是每個男人自豪的事情,包括宇文自越在內。而現在就是征服這樣的女人的最佳機會,宇文自越怎麼可能放棄呢?
“你…不是。”葉文倩羞憤交加,剛欲脫口說宇文自越是“色魔”,但是下身傳來一陣大力,葉文倩不得不屈服,正所謂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我手臭還是你的那啥臭?”宇文自越得理不饒人,不一次徹底打破葉文倩那盔甲一般的自尊,以後還真是有得麻煩,對於麻煩宇文自越雖然不懼,但是如果能避免,誰也不會把麻煩時刻留在自己的身邊。
“宇文自越,你是不是有點過分…啊!不要。”葉文倩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她一向玉女矜持,如今卻是在宇文自越的手上完全要顛覆自己的形象,這不是葉文倩能夠接受的事情。
“誰的臭?”宇文自越寒着臉,心裡雖然很有自豪感和刺激感,但是他必須要鐵着臉才能夠得到他預想的結果。
“嗚嗚…”葉文倩哭了,趴在宇文自越的身上,哭得很無助,哭得稀里嘩啦。
“女人的眼淚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你不要以爲你哭了,就能博得我的同情,我的問題你必須要回答。”宇文自越手上又是開始發力揉搓起來。
“啊!嗯…不要,宇文自越…我求求…你了。”葉文倩就連哭的機會都沒有,未經人事的她最爲敏感的地方這般被蹂躪,她怎麼受得了?
“那就回答我。”宇文自越壞笑道,只是他的語氣卻是生硬而冰冷,而葉文倩在他的背上卻看不見他那壞壞的表情。
“你殺了我吧!我…嗚嗚,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可以,葉文倩現在絕對願意一死了之,以免被宇文自越這般羞辱。
“呃!好了…那個我是開玩笑的,我就不逗你了。”宇文自越萬萬沒有想到,這葉文倩看似柔弱,但內心卻是這般的強大,如果真的繼續逗弄下去,沒準她還真的會自殺,那宇文自越的罪過可就大了。所以,他趕緊把他的鹹豬手挪開,改爲緊緊地鉗住葉文倩的兩條修長而沒有絲毫贅肉的美腿,以免葉文倩因爲之前的芥蒂而掙扎起來。
然而,宇文自越卻是多心了,宇文自越把手挪開的時候,葉文倩心中卻是沒來由的升起一股失落,當然,更多的還是鬆了一口氣,因爲在這樣下去,葉文倩還真不敢把我自己會不會做出蕩婦一般的行徑來,因爲那樣的感覺實在是太過令人懷念而難忘了。
其實,女人和男人都一樣,對於本能都是有着需求的,不同的是男人臉皮要厚一點,在這方面一直都敢於表現,而女人卻是要含蓄很多,有時候,在矜持的面前,女人甚至可以拋棄的慫恿,而男人往往卻沒有這樣的定力。這也是華夏幾千年的傳統的體現之一吧!
宇文自越放過葉文倩了,葉文倩並沒有掙扎,也沒有說話,如果宇文自越能夠看見葉文倩的表情,就會發現葉文倩此時已近是滿面春風,眼含桃花,也不知道她是在回味之前的感覺,還是羞憤之前的侮辱。反正,她就是靜靜地比起了眼睛,趴在宇文自越的背上,安靜得一如恬靜的小貓。
“你注意了,我要加速了。”宇文自越簡單地提醒了一句,然後就是開始加快速度來,而葉文倩卻還是靜靜地趴着,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宇文自越的話,並沒有回答宇文自越。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這樣過去。
隨着宇文自越的加快腳步,在這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在沙灘上,那顛簸的程度確實越來越劇烈。而之前爲了減少身體上的重量負擔,宇文自越和葉文倩都幾乎是赤身,現在葉文倩又是緊緊地軟趴在宇文自越的背上,身體零距離的接觸隨着顛簸而引起的摩擦,卻是使得兩個人的身體都是慢慢有了反應,本能的反應。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兩個人經過了之前的挑逗,都是比較隱晦地隱藏自己的反應,死死地忍着而不敢聲張,深怕會被對方察覺並嘲笑。
最痛苦的還屬宇文自越,因爲男人對於的控制力本身就不高,揹着一個無可爭議的大美人,宇文自越感受着那兩團頂在他後背上的肉團,手上傳來葉文倩那細膩的皮膚和極佳的手感,心中實在是難受得如萬蟻撓心。
“噗嗤…噗嗤。”宇文自越完全封住了自己的內力,完全就是以的力量在跑步,不多時已經是有了一點粗重的鼻息,因爲只有劇烈的運動才能把宇文自越腹部那股邪火泄露出去,否則,一會變成狼並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自從恢復了以前的身份和名字,宇文自越心中的枷鎖就算是完全解開了,對於的控制力也降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宇文自越還真的不敢以身試法,否則對葉文倩做出什麼來他自己都沒有把握。特別是,現在有了符麗雯,他真的不想傷害這個真愛自己的女人,爲了不讓自己的女人傷心,宇文自越最好運用劇烈的運動和身體的疲勞來麻痹自己的。
然而,宇文自越越是跑得快,顛簸也就越嚴重,摩擦也就越劇烈,慢慢得宇文自越真的有點控制不住的感覺,原本只是鉗着符麗雯大腿的手難以自制地開始慢慢地地爬升,慢慢地接近葉文倩那最敏感的地方,也就是宇文自越之前的手所在的地方。
“這誰受得了啊?”宇文自越終於是突破了自己心裡的障礙,本着死就死的心態,那不安分的手掌終於又是貼在了葉文倩那個地方。
“噢!”葉文倩頓時身體一震顫抖,低低地呻吟了一句,終於沒有了下文。
“嗯?”宇文自越心中一愣,隨即又是一樂。葉文倩這自命清高的女人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阻止?宇文自越雖然有點疑惑,但是他的勢如破竹地衝破了他的底線和理智,那貼着的手也是開始慢慢地撫摸了起來。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宇文自越正是扮演着周瑜,既然葉文倩願意配合,宇文自越頓時就是賊心不死了起來,手上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撫摸的弧度和角度也是越來越大膽。
“噢!哼!”葉文倩也是完全失去了理智,開始發出靡靡的呻吟之聲來,或許這只是她無意識的呻吟,但是聽在宇文自越的耳中卻是如獲聖旨。事出有常必有妖,葉文倩之所以沒有拒絕和阻止,感情也是動了情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宇文自越已經漸漸看見了前面隊伍的影子,而太陽已經高掛,宇文自越心中的已經不能滿足於隔着一塊布的撫摸。酒色能壯膽,宇文自越的膽子越來越大,摸索了一下,終於找準了地方,穿過了葉文倩那本就不多的布片的阻礙,茂密的森林中的那一條小溪早已經是河水氾濫,這早就在宇文自越的意料之中,因爲宇文自越即使隔着一塊布都是能感覺到那溼潤的感覺。
“啊!”葉文倩的身體隨着宇文自越的手零距離的接觸,頓時就是一陣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甚至還有一點痙攣的味道,那滿足而羞愧的聲音也是放大了起來,她的一雙玉手更是死死地掐在了宇文自越的後背上,如果不是宇文自越皮糙肉厚,換做一般人,只怕都要在葉文倩的九陰白骨爪下見紅了。
“這就…就這樣…了?”宇文自越心中一愣,感受着葉文倩的身體狀態,和手上那一股暖流從最私密的地方流了出來,溼潤了他的整個手掌,宇文自越心中不知道該有些什麼感覺。
其實這也不能怪葉文倩,她本就在宇文自越一直的挑逗和撫摸下開始了有了感覺,進入了狀態,現在被宇文自越的手突破障礙,瞬時間的快感頓時就讓她達到了頂點,結束了她這二十年來第一次在異性的面前,並且還是在這個異性的幫助下,達到了從未體會過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