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阿孑追少年追到了大馬路上,少年差點就被車子給撞了,流浪阿孑飛身拽住了他,不然少年非死即傷,在大上海混,沒有智商是註定要被淘汰的。
“你瘋了,你不要命啊!”流浪阿孑衝着少年喊道。
少年哆哆嗦嗦的好像也被嚇到了。
流浪阿孑看着少年如此可憐,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棒棒糖,微笑着道:“給你的!”
少年小心翼翼的拿過了糖,沒有撥開就放進了嘴裡,流浪阿孑也懶得管他,道:“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拍照少年?”
少年本安靜了,一聽拍照兩個字哇的一下子就蹦了起來,看的出來,拍照兩個字在他心中具有舉足輕重的份量。
流浪阿孑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年就是他要找的拍照少年,只是他的身上沒有相機,那他的相機又在哪裡?
流浪阿孑從懷中掏出來一根菸抽着,希望這菸捲可以幫助自己想出來更好的辦法,找到這拍照少年的相機。
卻聽這少年的嘴中時不時念叨着:“拍照,拍照,啪啪啪!”
看來這小子是回憶到了什麼,如果給他買一個相機,他又會怎樣?
流浪阿孑再附近花了幾百塊錢給他買了一個小的相機,本想去教他怎麼拍,卻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熟悉的很,拿起來絲毫沒有生的意思,“啪啪啪”的到處拍了一通,還時不時傻傻的喊道:“拍的不好,哼,拍的不好!”
流浪阿孑越來越覺得有戲,如此下去,還真是極有可能知道答案。
接着流浪阿孑說道:“這個相機是我的,你自己有相機嗎?”
少年一聽忽然變得有些不高興了,將手中的相機往流浪阿孑懷中一塞道:“給你,我不要你的相機,你的不好!”
這“你的不好”幾個字明顯的是具有對比的傾向,看來他真的有一個更好的相機,流浪阿孑道:“你說我的不好,那你的好嗎?”
少年嘟着嘴道:“我的好呀,好呀,啪啪啪!”
流浪阿孑忙順勢道:“那你的相機在哪裡?”
少年伸出手來撓着自己的後腦勺,突然又將手伸向了天上,指着天上的月亮道:“我的相機在那裡!”
流浪阿孑聽完差點崩潰,看來這孩子是完全的癡傻了,已經傻成了這個鳥樣,還能指望什麼。
流浪阿孑從懷中掏出來幾百塊錢想要給他,然後走人算了,對如此弱智兒童,已經徹底無語了。
卻不料那個少年的手從月亮往下挪,邊挪還邊數着,最後定格在一處高樓上。
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鬼,流浪阿孑覺得自己都快被他整成弱智了。
卻聽少年道:“嘿嘿,你瞧,我的相機在那裡!”
流浪阿孑隨着他的手指看了過去,黑漆漆的地方根本看不見什麼,再說那邊好像是一個樓頂,他會把相機放在樓頂?
流浪阿孑還在遲疑間,卻見少年“蹭”的一下跑了,流浪阿孑只好追了過去。
少年看似很熟悉這座樓,沒有爬電梯的意思,就從樓梯一直往上跑,流浪阿孑也沒有辦法,只好一路跟着,總共7層。
到了最上邊,少年竟然從門旁邊的一個牆上找到了鑰匙,打開了樓頂的門,進了去,一切都是這麼的神奇,上面果然有一個相機。
流浪阿孑幾乎可以斷定這就是拍照少年,這個相機就是那些拍着段宏羽無罪證據的相機。
正當流浪阿孑仔細認真的看着相機的時候,忽然發現這少年已經出了去,門也被關死了,流浪阿孑心中一顫,道:“喂,你開門啊!”
卻聽裡面傳來哈哈的笑聲道:“流浪阿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流浪阿孑敏感的將手中的相機丟了,“轟”的一聲那個相機就爆炸了,只是威力並不算大,流浪阿孑幸虧丟的及時,裡面的人一聽爆炸以爲流浪阿孑受了傷,忙衝了進來,流浪阿孑與幾個人廝打在一起。
高樓頂上,大家的打鬥也還有有些悠着點,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流浪阿孑既然沒有受傷,那這些人也便不是他的對手,被流浪阿孑幾招下去皆打倒在地上。
流浪阿孑剛要離開,卻聽到樓內匆匆的一羣腳步聲,知道下去還得有一番的打鬥,大聲吼道:“今日我阿孑,就跟你們拼了!”
說完之後,流浪阿孑飛身跳了下去,從7樓跳了下去,雖然是跳,但阿孑跳的也很好目的,他跳的地正好是一個松樹。
阿孑先是跳到了松樹上,然後讓松樹將自己的身體速度緩衝掉一部分,接着又被松樹彈了出去,雖然也摔在了地上,但卻摔在了花草叢中,這裡不是水泥地,也只是擦破了一點傷。
起來之後,阿孑剛要跑,卻被下面早已經埋伏好的人抓住了。流浪阿孑仰天長嘆:“看來,我阿孑今天是必死了!”
衆人正哈哈大笑間,忽然一個少年手持一個相機飛身飄了過來,這伸手還真是極高,他拍照的時候,每每都是緊緊的貼近人的眼睛的,這樣啪啪啪的幾下之後,被拍之人只能捂住眼睛倒在地上打滾。
流浪阿孑見此少年,才意識到剛纔是被人騙了,這個少年跟監控器中的少年一模一樣,這纔是真正的拍照少年。
拍照少年拍了幾次之後,便把衆人撂倒,一把拉起來流浪阿孑的手,扶着他走了。
後面的人剛要動,拍照少年一扭頭,他們又都不敢動了。
流浪阿孑從7樓上下來,還是受了點小傷的,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被那幾個小混混抓到。
只聽流浪阿孑道:“拍照少年,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拍照少年呵呵一笑道:“我與你萍水相逢,我並不認得你!”
流浪阿孑忙道:“可你還是救了我!”
拍照少年嘆道:“我救你,也只是因爲恰好路過,我也不知道我救得你是個好人還是壞人?”
流浪阿孑一聽這小子說話,還很玄乎,看來還是修道之人啊!
拍照少年擺了擺手就要離開,流浪阿孑擋住了他的去路道:“今日你要是不把相機底片交出來,你休想離開!”
拍照少年哈哈一笑道:“要拿我的底片,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話說完之後,流浪阿孑一轉身就是一個屁,此屁的威力着實不小,前文也已經提及多次,這拍照少年也是肉體凡胎,肯定扛不住如此臭屁,倒在地上,流浪阿孑怕將他薰死,忙將他擡到了一處空氣新鮮的地方,取走他的相機底片,離開了。
雖然離開了,但是流浪阿孑覺得自己做的不太厚道,於是又回去在拍照少年身上寫上了自己的手機號。
流浪阿孑片刻沒有停留就去了警局,張局長通過電腦看了內部的圖片,裡面幾乎將胖漢子與段宏羽廝打一直拍攝到爆炸的全過程記錄的詳詳細細,原來安放這些**的人正是那個殺死胎記警官的警察,也是他告訴的張局長段宏羽家可能藏有**的事實。
一切又都水落而石出了。段宏羽點了一根菸,牽着流浪阿孑的手,從警局裡無罪釋放了。
流浪阿孑被段宏羽緊緊的攥着手,有些不好意思道:“段宏羽,你還喜歡攥男人的手啊?”
段宏羽微微一笑道:“在我的心目中,你不是男人!”
流浪阿孑大驚,瞪着大眼看着段宏羽,段宏羽接着道:“是親人!”
流浪阿孑這次送了一口氣,兩人相視一笑,段宏羽從懷中摸出來自己的鵝毛玉佩塞給了流浪阿孑道:“這是我的生死符,這次你救了我,我把他送給你!”
流浪阿孑忙擺手道:“不,我不要!”
段宏羽強行塞給了流浪阿孑,流浪阿孑只好暫時幫助段宏羽保管了。
其實段宏羽是故意給流浪阿孑的鵝毛玉佩,正是因爲這個鵝毛玉佩,所以段宏羽才一直都可以逢凶化吉,但是自然孫雨婷死後,他再也不想逢凶化吉了。
說實話,雖然沈靜香擁有徐佩玲一模一樣的相貌,但是沈靜香卻沒有擁有徐佩玲的心靈,而孫雨婷可以與段宏羽心有靈犀,可以讀懂段宏羽的悲歡,甚至可以感應的到段宏羽是否有危險。
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總是在不可能復活之後,才知道哪一個是最好,可一切,似乎都太晚了。
“喂,你誰?”流浪阿孑接了一個電話。
那邊說話的是一個少年,明顯的感受到體虛很弱:“還我的底片!”
流浪阿孑這次意識到是拍照少年,忙道:“你等着,我馬上過去!”
跟段宏羽大致說明了情況,流浪阿孑便和段宏羽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不管怎麼樣,底片還要是還給人家的。
但是來到當初臭倒少年的地之後,卻發現少年依然躺在那裡,流浪阿孑一陣感嘆自己的屁威力之大,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拍照少年咳嗽了兩聲道:“我的底片呢?”
流浪阿孑將底片還給了他,心中不免一陣的歉意。段宏羽看着他的臉上發黃,道:“你好像生病了,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流浪阿孑附在段宏羽的耳邊,說出了實情,段宏羽心中還是有些不安,道:“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可那個拍照少年堅持不去,段宏羽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還了底片,先走了。
第0255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