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周書昌不得不去見董事長夫人,將自己的過錯交代清楚,敲了敲門之後,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進來,周書昌推門而入,道:“副董,我來了?”
陳友珍原來也不知道是他,擡頭一看,竟然差點嚇傻了,指着他道:“你是劫匪?”
周書昌臉一陣的發燙,怎麼偏偏會是她,但是自己能不能不要臉就是不承認呢?管不了這麼多了,回頭去,將門狠狠地閉上了,瞪着眼睛看着陳友珍,陳友珍被這個小男子的霸道給嚇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不敢再說話。
周書昌心中大喊道:“死就死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想完之後的周書昌竟然一下子衝了進去,緊緊的抱住了陳友珍,一下子深深地吻上了她的脣,吸着她的口水,顯示出很是飢渴的樣子,其實心裡還是一陣的泛着噁心的。
陳友珍的老公就是懷才道,今年都快七十了,比自己大了都快三十歲,那性功能肯定是不行了,而剛過四十的陳友珍對於性的渴求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這被二十幾歲的周書昌的深深地一吻,竟然弄得一下子酥軟了,要知道憑着自己現在的身份,哪裡會有男人敢對自己這麼霸道,儘管自己也常去一些有男人服務的地方去消遣,但是那些人除了會基本的做那些事外,根本讓自己找不到那種初戀的感覺,而眼前的這個人竟然給了自己這種感覺,自己像是一下子又回到了二十幾歲,周書昌見陳友珍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軟了,心中一喜,將她輕輕地放到了座位上,之後道:“我就是附近,你可以隨時找到我,我不是那個搶劫你錢的人,而是可以搶劫你身體的人!”
說完之後,周書昌轉身剛要走,但是卻被陳友珍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周書昌見大事已成,只要生米煮成熟飯,自己還愁再擔心嗎?爲了能再在了紮根落腳,自己甘願粉身碎骨。
想完之後,周書昌轉身吻上了陳友珍的額頭,耳邊,儘管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保養的也就三十歲剛出頭的樣子,很年輕很誘惑,依然在陳友珍的臉上,周書昌吻溼了陳友珍的脖子,伸出手去插入了她的衣服裡,上下其手的到處的摸索着,陳友珍像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整個人陶醉在其中,女人四十如虎,這話讓周書昌算是領教了,這次周書昌差點沒有招架住,但是還是堅持了半個多小時。
從副董辦公室回去之後,周書昌一下子癱坐在自己辦公室裡,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虛脫了,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不然真的彌補不了今天的損失啊。
再說段宏羽,這小子覺得現在也到了該對沈靜香窮追猛打的時候了,因爲他看到了劉叛的一大缺點:怯懦。
段宏羽的功夫劉叛也是有所領教的,自從那次被懷宏義揍了之後,劉叛就讓劉平整天守在農夫藥業集團門口,等着自己,自己需要劉平的保護,因爲鑑於公司內部,所以即使自己對於段宏羽亂說一些讓他氣急的話,也不會有什麼的,畢竟大家都是這個公司的員工,但是這個劉叛也看得出來段宏羽好像來公司的目的也不光是賺錢那麼簡單。
段宏羽看着劉叛一個人在樓下徘徊,也下了去,劉叛一看到段宏羽忙道:“你又來幹什麼?”
段宏羽哈哈一笑道:“你小子還真霸道,難道這裡只許你能在,我就不能出來曬曬太陽嗎?”
劉叛指着外面道:“劉平就在外面,只要我一個電話,他立馬就會過來,你最好識相一點!”
段宏羽哈哈一笑,看着這個已經被揍破了膽子的傢伙道:“沒有想到堂堂大老闆的兒子就這麼小的膽子,你難道不怕被人笑話?”
劉叛怒道:“段宏羽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段宏羽哈哈笑了笑,揚長而去。
劉叛看着段宏羽走了去,才稍稍的安了心,身後一個女聲傳來道:“劉叛,下班後一起去吃飯吧?”
劉叛猛地回過頭來一看正是宋荷,慌亂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白天不要來找我!”
說完之後,劉叛忙進了去,宋荷撇了撇嘴去了人事部。
沈靜香的性格就是這樣,平靜而猶豫,所以情緒化很少,多半是慢些的時候,或許她的這種性格根本就不適合當女主角,但是她外形之美又是無法挑剔的美,她像是一個花瓶,只能遠觀,但是她無論走到哪裡,又會有那麼多的男人爲她情願奮不顧身,要說男人不是看臉的,那罵我娘我也不會相信的。
而孫雨婷卻不同,她的性格耿直而好爽,仗義而直言,敢愛敢恨,無所忌憚,但是如果爲了愛,她一樣可以變成小女人,只是這隻能是初戀的時候,這一點段宏羽看的最清楚,所以段宏羽最愛的依然是沈靜香,最不想惹的就是孫雨婷。
看着沈靜香的世界裡一下子多了那麼多的男人,孫雨婷跟沈靜香在一起的時候也漸漸的多了,她最想隔離的是段宏羽,因爲她隱約間感覺到段宏羽看沈靜香的眼神裡面有男女之意,所以自己還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阻斷這個不被所有人看好的愛戀。
段宏羽還算是專一的,不然的話,以現在的資金和工作,找個女朋友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他對於沈靜香(或者徐佩玲)還是那麼死心,別的人再怎麼做都一時間難以取代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這就是段宏羽的愛情觀:寧可負天下人,不負所愛的人。
而最讓人搞不懂的就是懷宏義(葛振天),他對於沈靜香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對於段宏羽的恨,不如說是對段祺瑞的恨,不如說是對自己親哥哥被殺死的復仇!
這些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註定了結局的不夠完美。
只是這些不同性格的人的命運,或許早就註定了,是性格還是命運。
第0025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