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宏義的病時好時壞,根本無法去懷氏公司,只得將自己在公司的權利委託給別人,現在主要是由母親陳友珍掌握着大權,合成部則是由周書昌管理。
醫生華春濤、易蓓閣董事萬曲河、上海賭帝張讀梌則是管理各自的部分,不參與公司內部事物。
周書昌早就對懷氏醫藥心存不軌,如今就是自己坐上第一把手的最好時機,只要幹掉陳友珍,依着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和懷宏義這非比尋常的關係,一定可以順利取得公司的大權。
要殺死陳友珍,必定不能讓別人起疑心,那隻能是製造一起意外,只有這樣,纔可以將自己洗脫的一乾二淨。
一個偶然的下去,周書昌看到藥劑實驗室的經理陳凡鬼鬼祟祟的進了陳友珍的辦公室,不久之後,陳凡從辦公室出來,順勢丟了一個東西進了垃圾箱,周書昌趕忙去看原來這陳凡丟的東西正是一個避孕套,這裡面還有白白的液體,很明顯這是什麼。
周書昌微微一笑小聲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過,周書昌轉念一想,覺得這件事正好可以讓自己利用起來,殺死陳友珍並且一起除掉陳凡,這豈不是兩全其美嗎?
懷宏義根本不會想到會有人要對他的母親動手,所以才計劃進展的還算是順利。
陳友珍正在自己的辦公室整理資料,忽然有人來敲門,陳友珍開門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新員工,只聽那個員工道:“陳經理讓我告訴您,讓您去一趟藥劑1號實驗室!”
這陳經理正是藥劑的經理,與合成部經理周書昌平職。
陳友珍最近跟陳經理走的很近,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周書昌也是偶然間才知道的。
監獄這種特殊的關係,陳友珍很快便悄悄地去了藥劑實驗室。
但是進去之後卻沒有發現陳凡。
陳凡去了哪裡?
原來陳凡被周書昌抓去了,就關在無音樓裡,周書昌一個人就將陳凡痛打的一頓,陳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遭到一頓的毒打。
只聽陳凡道:“周經理,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對我下此毒手?”
周書昌拿出來一個盒子,盒子打開之後,是一個用過的避孕套,陳凡一陣的噁心,差點吐了出來。
周書昌哈哈一笑道:“怎麼,你對你自己用過的東西感覺這麼不喜歡呀!”
陳凡立馬臉色蒼白,眼睛不住的打着轉道:“你在說些什麼,我不明白?”
周書昌將自己嘴中的菸捲,硬塞給了陳凡道:“吸一口,提提神,在好好想想!”
陳凡咳嗽了一聲,急忙喊道:“我不會吸菸,真的不會!”
周書昌哈哈一笑道:“你丫真是個爺們,煙都不會,還學人家泡馬子!”
陳凡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周書昌像是知道一些自己的秘密一樣,這種感覺着實讓自己感覺到好害怕。
卻聽周書昌道:“你跟副董的事情,我想你比應該很清楚,如果不想這件事讓懷總知道,你最好老實點!”
此話猶如將雙方間的那層窗戶紙捅破了,這窗戶外的人看到了窗戶內部的情景,將所有的真實顯示了出來。
陳凡跪在地上,哭喊道:“周經理,我求你,求你放過我這次吧,我再也不不敢了,你知道懷總的手段,他要是知道了,我只有與死路一條啊!”
周書昌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放心,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幫你的!”
陳凡戰戰兢兢的道:“謝謝你,謝謝!”
周書昌忽然呵呵一笑道:“你放心,只要你幫我做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陳凡半信半疑,盯着眼前的這個即將要對他發號施令的人看。
周書昌道:“現在陳董就在你的實驗室,你幫我把這包藥放到她喝水的杯子裡,你就算是在幫你自己了!”
陳凡一看藥,一下子就慌亂了,道:“你要我殺人?”
周書昌搖了搖頭道:“這不是毒藥,只是**而已!”
陳凡問道:“你讓我下**幹嘛?”
周書昌一下子拽起了陳凡道:“你要是不想死,只管去做!”
陳凡站起身來剛要走,周書昌拿出來一根毒針一下子刺進了陳凡的胳膊上,陳凡痛苦的倒在地上,周書昌道:“這是一根毒藥,記住你辦完了事,來找我拿解藥!”
陳凡雖然怒氣不止,但是此時也只能先受着,看來這懷氏醫藥公司自己是呆不下去去了,等到幫他迷倒了陳友珍,自己解了毒,就辭職。
陳友珍剛要離開,卻見陳凡走了過來,只是臉色還留着些血,忙問道:“陳凡,你怎麼了?”
陳凡忙笑着道:“我沒事,剛纔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去給你倒杯水!”
說完陳凡便去給陳友珍倒水去了,陳友珍就是喜歡陳凡這麼細膩的情感,女人有的時候喜歡的不止是那種事,還有細膩的溫柔的感情。
陳凡倒了一杯水,想起來周書昌所說的話,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包藥,灑在了水中,這藥還真是好,入水即化,而且無色無味。
陳凡天真的以爲這只是**,陳友珍也傻傻的認爲這只是一杯普通的水,等陳友珍喝下去,口吐白沫的時候,陳凡才知道自己被周書昌騙了。
再看周書昌已經領着合成部一幫自己人來了,霹靂啪啦的一通照相,陳凡一下子成了殺人兇手。
很快陳友珍被殺死的消息便傳到了懷宏義的耳朵裡,懷宏義急急忙忙的去公司,但是見到的還只是陳友珍的屍體。
陳凡也被抓走了,對於證據確鑿的事情,張局長一般是沒有什麼耐心聽他的狡辯的,看樣子陳凡是殺人兇手一是已經板上釘釘了。
只是讓張局長不解的是,陳凡在入獄後突然就瘋癲了,本來還以爲是裝的,但是遭到了一番的毒打之後,依然無法辨識,醫生確診,陳凡的確瘋了。
看來這陳凡是被周書昌毒瘋了。
懷宏義內心無比悲痛,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件事是有人預謀已久了,而且害死他媽媽的人正是他最不可能懷疑的人。
周書昌殺死了陳友珍之後,在懷宏義面前顯示的格外的悲痛,讓在場的人無比爲之動容,這讓懷宏義本來打算暫交權利與周書昌的想法越來越安心了。
於是周書昌被懷宏義叫進了辦公室。
周書昌進來之後,看了看懷宏義的表情,懷宏義的臉上寫滿了憂傷,焦黃的臉面顯得無精打采,看來身體還是不好。
懷宏義見周書昌進了來,指了指椅子道:“坐!”
周書昌坐了下去,道:“宏義,你好點沒?”
懷宏義搖了搖頭道:“頭還有些痛,這公司的事,我看我是暫時處理不了了,現在我媽媽又死了,你就是我現在唯一信賴的人了,我希望你能擔負起這個重任,不要讓我失望!”
周書昌慌忙做出來受寵若驚的樣子,直搖頭道:“我真的無法做好這麼重要的事,宏義,我對我自己沒有信心!”
懷宏義皺着眉頭道:“實話告訴你吧,我要暫時離開上海,去美國治病,這段時間只有你可以幫我,不要再推辭了!”
周書昌越聽越覺得有戲,心中十分的高興,如果現在在推辭下去,那就顯得自己不夠意思了,便很識時務的道:“既然如此,師弟我就扛起來這個責任,等您一回來,我一定把比現在還要好的公司完完整整的交給您!”
懷宏義微微一笑,拍了拍周書昌的胳膊道:“好兄弟,我們永遠是好兄弟!”
送走了懷宏義,周書昌就成了懷氏醫藥公司的老大了,周書昌來到了懷宏義的辦公室,哈哈的笑個不停,坐在座位上,嘆道:“坐在這裡的感覺還真就是不一樣,懷宏義,我早就知道你就是葛振天,別怪我這麼對你,誰讓你曾經對不起我的!”
飛機載着懷宏義和醫生華春濤直飛往美國,現在的懷宏義腦子裡一直都像是兩個人一樣,原來是原本的懷宏義真人的腦細胞並沒有完全的死亡,還載着原來懷宏義的記憶。
這次去美國就是看看,能不能將懷宏義腦細胞中的原來懷宏義的記憶去掉,這樣,葛振天就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唯一的懷宏義了。
其實醫生華春濤也看出來了懷宏義的病情,只是自己根本說服不了自己相信別人的靈魂附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這一說法,從醫學上來說,如果存在這種可能,那麼這個人的腦細胞應該是完整的,應該是將原來的記憶全部清除乾淨的,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美國的技術還是世界領先的,像穿越這種事,在美國不知道有還是沒有,但是在中國,真的已經出現了。
周書昌一旦掌握了懷氏醫藥的全部的大權之後,便開始了自己的剷除異己行動,短短的一個星期之內,就有10多個小領導被辭退,弄的人心惶惶,一時間懷氏醫藥似乎有了當年農夫藥業集團類似的命運:瀕臨破產。
只是周書昌要的不是讓懷氏破產這麼簡單,而是要掏空懷氏,創立屬於自己的真正的藥企,做上海藥帝,豈止是段宏羽和懷宏義的目標,也是他周書昌的目標。
第0263章完